听完古思雨讲述的丧幡,大家都开始若有所思。
“会不会是脱鞋啊?”
张伦说出了让大家哭笑不得的答案。
“我的意思是说,其实就是让我们赤脚踩在鬼域上,抛弃所有的媒介。”
听到解释之后,一时间想不到答案的众人也觉得应该可以试一试。
除了王国斌。
其实他并不是对这个答案有异议,而是不想亲自去试验,看着他包裹得这么严实,众人也都有些理解。
“那就我来吧。”
沈小花自认为身怀鬼域,即使遇到危险也可以安全撤离,便首当其冲。
脱掉了鞋子和袜子,提着灯笼便要往前走。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被拽了一下。
回头一看,是古思雨的手。
拍了拍她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转回身便朝着两个下马幡走去。
沈小花一点一点地逼近,眼看着位置已经超过了之前王国斌被攻击的地方。
安然无恙。
丧幡仍然飘着并没有攻击他。
“成功了。”
然后大家也如法炮制过了这第一关。
紧接着再往前走,便又出现了一条白绸子。
有了前面的经验,众人也就不再用蛮力去解决。
大家也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古思雨。
“这个应该是落泪幡,看见它就要哭出声音来,以便内部的乐队通知守孝人准备行礼。”
“难道真要我们强行挤出眼泪来么?”
这次轮到张伦感到无语了。
沈小花摸着下巴沉思着。
“哭是哭,泣是泣,哭应该只是要喊出声音来吧。”
正当沈小花又要再次走上前去试错的时候却被张伦拦了下来。
“我来吧。”
说着还朝沈小花微微笑了一下。
不过,他还真是尽心尽力,哭声震耳欲聋,可能生怕控制丧幡的那种灵异力量听不见他的声音。
而反观沈小花和王国斌,虽说没有亲身去试验,但还是时刻准备着,因为两人都拥有鬼域,即使推断真的出错的话,两人也可以及时营救。
张伦逐渐地逼近,但好像一切还保持着正常的状态,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穿过了落泪幡。
而众人再次如法炮制,也都顺利地过了这第二关。
可虽说这几人都顺利过关,但却无形当中给门前的民众门增加了压力。
只是张伦的声音还好,可后面组队哭丧的声音还是穿透了下马幡的阻隔传到了民众的耳朵里。
惊得众人也是慌乱不已......
穿过了灵棚,便来到了灵堂的位置。
只见门前又吊着一条白绸子,但它并没有像之前那些一样飘动着,而是就这么静静地自然垂落。
“灵异物品,这应该就是它的本体了。”
“看来,是真有灵异力量在操控着它,应该就是躲在幕后的鬼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分析着,可谁都不敢贸然去抢夺这件灵异物品。
再往前看,只见灵堂中间摆放着一口白色的棺材,棺材盖子紧紧地盖在上面,但即使是这样,时不时地总能听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敲打着盖子,甚至给他们一种错觉,就是这棺材盖子马上就要压不住里面的东西了。
再看旁边,并没有守灵人跪在那里,而是由五个牌位代替。
牌位以一种灵异的力量飘在空中,上面分别写着自己的名字。
孟到,伯到,仲到,叔到,季到。
依次排列着,看着这名字排列的方式,总给沈小花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而在这些牌位后面,还有一个灰色的祭幛。
上面并没有写哀悼词,而是仅仅写了一首诗。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耳熟能详的诗句顿时令众人陷入了沉思。
意思倒是很简单,只是表达了那种兄弟之间互相残害的无奈,但是棺材里究竟躺着的是谁呢?
伯仲叔季,孟仲季。
一般这是应用于两套体系的长幼排序,表示嫡出和庶出。
但眼前的排位全都混在了一起,让人无法轻易把它们分开。
就在他们还在思考这种布局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听见棺材盖内又响起了两声重重的敲击。
咚!咚!
众人顿时感觉心脏随着声音一起也同时跳动了两下,重重地撞击。
大家也都不约而同地腿脚一软,倒在地上嘴角流着血。
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你们怎么样?”
沈小花焦急地看着古思雨。
“还好,只是感觉心脏突然大幅度收缩了一下,应该没什么大碍。”
但就是这转身的一眼,沈小花也看到了鬼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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