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ed之血火河山 转之章第2节 改变方向的风

转之章第二节改变方向的风

c.e.71年4月22日，zaft势力范围，卡潘塔利亚。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次！我的兄长，阿斯兰-萨拉！”

当阿斯兰及伊扎克面对菲利克斯的时候，说出最新的消息时，菲利克斯在天上时听到尼科尔之死的消息所带来的悲伤，此时连同堤亚哥的份，伤心化为愤怒一起爆发了。，抓住了躺在床上的阿斯兰的衣领，直接用力的摔在地上。

“为什么？不只是尼科尔，就连堤亚哥都不见了！你当时为什么要这样缠斗下去？你为什么要继续追击放过你的敌人？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他们？为什么？”

每当问一个为什么，菲利克斯就挥出一拳揍向阿斯兰，他相当的忿怒。因为阿斯兰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兄长，但是身为养子的他总是与阿斯兰有一层隐隐看不到的隔阖。虽然没有被明说出来，但是这点菲利克斯总是在无意识的表现出来。而尼科尔及堤亚哥这些朋友，他却反而没有这种不自在的约束感，使得他可以真正的平心相处。尤其是尼科尔，更可以说是他来到plant之的第一个知心好友，两人的友情并不输阿斯兰与基拉。所以此时尼科尔及堤亚哥的消失，这让菲利克斯十分的忿怒，忿怒的一直殴打在地上的阿斯兰。

这时拼命拉住他的不是别人，这个人正是伊扎克。而伊扎克之前也曾经在尼科尔死的时候，伊扎克怒吼着，冲向阿斯兰逼问他。但是当时一直都面无表情的阿斯兰，却突然抓住伊扎克的衣领，反过来将他的身体推撞在衣柜上。

然后阿斯兰愤怒的瞪着他的脸，大叫道“说他是被我害的──说他是为了救我而死的啊！

刹那间，伊扎克的脸上浮现惊讶的神情。他当时才知道，原来阿斯兰跟自己一样，其至更深的为了尼科尔的死而大受打击。但是菲利克斯与伊扎克不同，外冷内热的他事实上遇到会打击他的事情时，比起伊扎克还要冲动。

当伊扎克拉开他的时候，他反而与伊扎克打了起来。在没有人大声喝止的情况下，两人自己就在阿斯兰的病房互殴起来了。在两人的互殴的时候，伊扎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端正的脸孔顿时垮了下来，眼中充满了泪水对菲利克斯大吼。

“够了！阿斯兰都打倒了‘强袭’，你现在又何必这样刺激他！”

“……我打倒了‘强袭’。”这是阿斯兰回来之后，两人错身时面对忿怒的自己，疲倦的低声说的这么一句话。但是菲利克斯却说了一句更加刺伤阿斯兰的一句话。

“打倒了‘强袭’？那又怎么样？这改变不了他的冲动害死尼科尔的事实！难道‘强袭’驾驶员的死能够换回尼科尔和堤亚哥的命吗？死人是无法取代活人的，今天打不过可以保命下次再打！但是为了一个敌人，而害死自己的两个同伴，这到底有什么价值？到底得到什么？”菲利克斯含泪忿怒的看着伊扎克大吼。

然后他又指着阿斯兰大吼道：“这个家伙从早到晚都在想着说服敌人，结果呢？他们的强援不在了，这个家伙就在幻想能够说服对方，最后却害死自己的朋友！这可以用打“打倒了敌人”来做数量的比较吗？不！对我来说这一个敌人的价值根本就比不上我的朋友的一支手！所以我问你这到底有什么价值？到底得到什么？”

“死人是无法取代活人的！为了一个敌人，最后害死着自己的两个同伴，这到底有什么价值？到底得到什么？”

阿斯兰没有听进去菲利克斯后半段的话，只是失神的机械式重覆这句话，看着天花版，想着菲利克斯的话，问着自己当时为什么一定要追击基拉呢？如果自己当时装成不知道的放过他，那么自己的朋的命不是就可以全部保住了吗？

阿斯兰反射性的向菲利克斯看去，脸上的表情顿时激昂得近乎恐怖。

“唔……呜呜呜……！”

他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泪水止不住地滑过他的脸，滴落在地上。之前尼科尔死去的时候，当时的他也曾经在无人的地方哭过。这一次，他则是在有人的地方哭了起来。第一次是因为对自己的天真及任性而悔恨，这次则是因为对自己看到眼前而没有想到其他地方的愚蠢而痛苦。

最终菲利克斯也被阿斯兰的哭声而感染，放下了拳头。然后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眼中的泪水，然后愤怒的甩门而去。至於伊扎克则含着眼泪凶巴巴的吼着，装作不情愿的模样，帮阿斯兰躺进病房的卧床。然后因为担心菲利克斯，也跟着离去。但是与当天在直升机里的简易卧铺时不同，阿斯兰深刻的感受到这不是梦。

他看着愣着窗外的天空，一架又一架运输机抵达，舱门开启，一架又一架的“西古”、“萨伍特”和“ginn”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卡潘塔利亚的zaft军总部里，“割喉作战”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这场作战行动的目的，是要夺去地球联合军方位在巴拿马的最后一处质量投射装置，因此来自各地、甚至是宇宙的ms及战舰都已往卡潘塔利亚集结。阿斯兰正在基地里的病房疗养，因此得以窥见这副忙乱的景象。

只不过，他的绿色眼眸并没有真正看着这一切。

敲门声响起，他反射性的往房门看去。

“我是克鲁泽，我要进去。”

房间打开，金发的长官走了进来，阿斯兰却还在发愣，好几秒都没回应。

“……队长。”迟了一会儿，阿斯兰才想起自己该对他表示敬意，立刻起身想要敬礼。克鲁泽见状便制止他。

“不用起来。”

“……对不起。”无意间，心底涌现一阵痛楚，阿斯兰坐在床上低下了头。为了尼科尔──克鲁泽托付给他的士兵，他却让他战死了。不仅如此，堤亚哥失踪，友军的搜索也毫无消息，自己又弄丢了座机，都令他感到万分歉意。

可是，克鲁泽看来依然是神采飞扬。

“不！我听过报告了。你做得很好啊。”

“不……”

“我没有及时做出应对，也有不是之处啊。……的确，这样的牺牲是很惨重，但也无可奈何……”克鲁泽站在病床旁，语气格外温和的说道：“毕竟对方是那样棘手的强敌啊。你的那个朋友。”

阿斯兰驼着的背猛然一震。克鲁泽停了下来，似乎在感受他的痛苦，过了一会，才继续流畅的说道“我知道这一仗令你很不好受，不过尼科尔、巴尔特菲卢特队长……还有许多士兵的性命都断送在他的手里。你今天能够打倒他，祖国对你的本领也做了高度评价哦。”

他倾身，在阿斯兰的耳边轻声说“听说要颁发星云勋章给你！”

“啊……？奖章？获颁奖章？是怎么回事？”阿斯兰心中如此想着。

“还有，就我个人而言是很遗憾，我这趟也是来传达，从今天起，你将转调到国防委员会直属的特务队去服务。”

“怎么会……队长……”阿斯兰有点不知所措。这样的派令是晋升之意啊。他这才明白自己是受到了军方的赞扬，却只是胆怯的缩起身子。而克鲁泽大抵也猜到他的窘惑，便露了一个激励似的笑容。

“阿斯兰，你现在可是最顶尖的战士哦。你就要变成最新机种的驾驶员了。听说祖国也希望你尽快回国，好去领取你的新座机呢。”

“可是……！”阿斯兰不懂。眼前这个人在说什么啊？於是一头雾水的望着长官，不过从今天起已不再是长官了。

“奖章？顶尖战士？他在说什么？害得尼科尔横死沙场的自己，亲手夺去朋友性命的自己，为什么？

阿斯兰还在困惑之时，克鲁泽又突然的问道“令尊当上评议会的议长，你听说了吗？”

“啊……是！”经他这么一说，阿斯兰想起好像听某个医疗人员提过。又像是父亲直接传来的短讯？他也记不清楚了。

“萨拉议长由衷希望能尽早结束这场战争。”

阿斯兰的脑子几乎被问号烧得过热，听见这句话时才冷却下来。

“真的是，真希望这种战争能快点结束啊……”

“战争的尽早结束，是啊……”阿斯兰再次垂下头去。

当初，他也只是为了让这场战争能早一日结束，为了保护祖国才投身战场的。

“为了这个目标，你可要再接再厉啊。”克鲁泽最后说了这么一句，满怀关切似的俯看着阿斯兰。

为了这个目标，士兵们该做的事，就是在战斗中打倒“敌人”就是这样。所以……打倒“敌人”的自己，的确做过值得嘉许的行为。

阿斯兰愕然的低着头，看着自己垂在床铺上的手出神，甚至没注意到克鲁泽走出病房。他的理智导出那样的结论，感性却无法接受。

“基拉！”想起自己当时是怀着何等恨意的叫着这个名字，为了夺去他的生命，又是多么凶残的向他逼战；甚至不计一切代价，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就为了杀死他。而那个人会是自己？

在一切都结束后的如今回想当时，他只觉得彷佛像一场恶梦。然而，那不是梦。就是这只手，当时为了结束一切，确确实实地按下了自爆装置的启动钮。为了夺去基拉的性命…………

阿斯兰激动的喘着气，下意识的紧抓着褥单。

“对……我已经……杀死了基拉！”重复着这句话，这个事实如今才直接打击着他的自我意识。先前那份挥不去的茫然感一直阻挡着，却到此刻才烟消云散，让残绘的记忆堂皇入侵。

“可是……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留下这条命，还要被授与奖章、被军方捧得像个英雄人物？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心中如此想着，而窗外依然一架又一架运输机抵达，舱门开启，依然一架又一架的“西古”、“萨伍特”和“ginn”从里面走了出来。为了进行着展开将要展开的一场仇上加仇、恨上加恨的行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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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71年4月25日，plant守卫舰队驻留要塞‘亚萨园’要塞总司令部司命室。

“阿玛菲！你真的决定这样做了吗？”

“没错！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眼前与‘亚萨园’的最高领导者，奈特哈尔．科库兰对话的人，正是plant十二名评议会议员，同时也是他的好友的尤利．阿玛菲。科库兰见到他完全因为布满血丝而承现红色的双眼，就知道他历经多大的理性与仇恨之间的痛苦煎熬。

然而，在一连数天的内心斗争之下，阿玛菲最终还是选择了仇恨。目光直接看着他的科库兰，并非无法理解他的想法。过去的那些日子之中，虽然死亡的不是他的亲人，但是每一个却都有着近几乎於亲人的感情。

最后科库兰只能对着他那满是仇恨的目光叹了一口气，拿出两份文件交给阿玛菲，然后对着阿玛菲说着：“代号deathinjunius7not；-ce71-02-14，要塞机密保管库第66区。”

“尤尼乌斯7的死亡吗？这是用来告诫使用这个东西的后果吧！真像你的作风啊！科库兰！”阿玛菲听了科库兰说的解码代号，露出苦笑的说着。

“不！我只是看多了死亡，所以对於没有看过死亡的人，提出了这个警告而已！虽然我不喜欢主动去影响世界，但是我同样的不喜欢无罪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就算这些人是中立国人民…………”

科库兰说的意思阿玛菲很明白，当时他们看到那种可怕的兵器之后，他们就知道这种东西不只是会消灭对自己带有恶意的联合军，恐怕就连对自己一方抱有强烈好感的人，也会瞬间从地面连同其他的生物抹杀的一乾二尽。

当时刚开始尤尼乌斯7之前的时候，巴特莱葛为了增加全民士气都违反了对当时的理事国舰队的手下留情的约定，将之几乎赶尽杀绝。而眼前面对那个已经疯狂的巴特莱葛，根本就不可能让他遵守只将东西用於ms和战舰的约定。

“那么………为什么？”

“什么？”

“你为什么能够就这样交还给我？为什么？竟然你可以说的出不希望无关战争的人，因为无关他们的战争而失去生命。那么为什么要将这东西还我？为什么不阻止我？就算是在我之前命令将那东西毁去也好！就算是阻止我去取得那个东西也好！就算是将我关起来也好！就算是将我暗中杀了也好啊！”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在我心爱的儿子的仇恨与上百亿人的生命之间做出选择呢？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做出这种可能杀害朋友的选择呢？为什么要让我这种充满仇恨的人来做出这种艰难的选择呢？为什么？………………为什么？”

当阿玛菲激动的向科库兰述说着他心中的痛苦时，他的身体几乎因为失去支撑自己身体的所有的力量一般的倒地，但是此时也已经双脚跪地的软瘫在地上。脸上早已眼泪纵横，并且大滴的泪珠不断的落於地面。

其实阿玛菲将东西交给科库兰，就是希望自己有一天需要开启这个封印的时候，远比自己理性的科库兰能够代替自己做出最好的选择。因为他知道，如果巴特莱葛那个疯子得到之后，说不定明天就会向地球开炮。

但是如今这个深得自己信任的朋友，竟然不阻止连自己本身的理性都知道的疯狂行为，反而放任自己去走上疯狂的道路，这让阿玛菲感到绝望无比。他没有想到这个朋友最后竟然背离自己的信任，放任自己去走上疯狂的道路。

“那么………求你！”

阿玛菲在地上将自己的痛苦交由不断的控诉及大量的眼泪发泄结束之后，把缺乏生气的两支眼睛投向科库兰，但是很明显的，他的视线透过了科库兰但是他却看不到任何光明，而科库兰凝视着只有他能看到的东西。最后阿玛菲的嘴巴微微地张开、闭合，一道低沈、乾枯的声音从他口里发出来。

当科库兰重新凝视着阿玛菲时，此刻的阿玛菲披头散发，脸上沾满了眼泪及地面的脏的尘沙或污垢，眼中毫无生气与光芒。这让人无法想像这个人不久之前是那个，虽然在政治上和善，但是面对重要事务却有着自己坚定的想法与主见。在研究时，有着他人无法相比的认真态度，并且随之散发无限光辉的那个人。

如果要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个人有如敌方炮火已经摆到自己面前，自己却发现没弹药，只好见到对方一步步的逼迫自己一般。他必须承认阿玛菲本人已经在精神上接近自杀状态了。

“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当巴特莱葛让局势失控的时候，你不要再袖手旁观！就算是杀了我们全体起兵造反，也要阻止我们！科库兰！我的挚友啊！”

“我答应你！”

看到这个如今有如孤独老人，一心为儿子复仇，却又受到良心对自己的谴责，搞得自己如今落迫至此种地步的一位父亲。身为其挚友的科库兰，见到这种情形，只好对他如此说着。

“如果那个必要，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阿玛菲闻言抬头来，露出了怀疑的一丝怀疑的表情，因为他之前被巴特莱葛及氏格鲁那种轻率的许诺骗过无数次。但面对这个从未对自己的诺言说过谎的挚友，如今他也只能够相信他那个从未失去过信用的承诺。

会面之后，目送着边掉泪边离去的阿玛菲背影，科库兰不禁想每个人的一体两面有着什么样的差距。公和私、仇恨与良心、理性与感性、两张不同的脸。以家庭生活或是单纯工作来说，如果只专注於某一方面，阿玛菲一定能够远比现在来得要快乐且充实得多。但是他的权力却剥了他自身的立足点，使得他陷入两难的抉择当中。

当阿玛菲离开，科库兰继续为扩充的舰队及新兵伤脑筋，过了数小时之后，另外一个人进来了。

“总司令官！”

进来的人，是他的要塞副司令官兼第叁分舰队司令官克涅利斯．艾德尔．贝内狄克特。

相对於当今众多攻击方面的人才，进攻能力一般的贝内狄克特本人可以说是打防卫战的超级专家，过去在地面多次以少量兵力防卫大军，为许多战役之中写下不可抹灭的功绩。

他的用兵，感觉不到有天才的成份在，但是几乎严密的令人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周密的计算加上近乎完美的准备工作，从来不会有大举崩溃的情形出现。不管在天上地下，在全体的败势中，是唯一能维持住战线，进而制造逆转战局的人。

尤其在尤尼乌斯7会战之中，则带兵挡下了准备攻向其他殖民卫星的联合军。在“关键性的叁十分锺”，面对十倍以上的舰队猛攻，正面守住了其他卫星的安全。

(注：一般舰队常编数量不一，天朝的满编约为1400~1600，欧普约1200（因为没有人口的支援。），联合军从1400~1900不等（因为国情不同），而plant方面则因为一开始就并非专业军人，同时又因为萨拉及克莱茵派的抽调，所以数量每时期不一。而当时出动的舰队被科库兰冲破之后，立即反杀回来，所以并非同时攻上去！至於过程请看外传吧！)

但是后来zaft於各地的战事顺利，使得他这个防卫战专家不被巴特莱葛-萨拉及氏格鲁．克莱茵重视。然而当这位有着不苟言笑，一板一眼，连嘴角也没有人见过他弯一下，简直如同他的用兵一般的个性的人，被踢来他的手下时，据说科库兰高兴的跳了起来，大笑道“他们得到天上最好的盾牌！”。

“刚才阿玛菲议员留下了那东西的备份资料，还有另外一个东西的资料，请问要如何处理！”

“是什么东西？”

“你上次要求议员开发的东西！”

贝内狄克特毫不拖泥带水的问答着，反而是科库兰迟疑了一下。

“那个东西？”

“是的！”

“嗯………送去麦特那里吧！他应该会对这个很有兴趣！”

“知道了！”

正当贝内狄克特准备直接离开的时候，科库兰又将他叫回，然后向他问起一个问题。

“那个………尼科尔的人………有他的下落吗？”

“没有！”

科库兰有接支支吾吾的问着，但是贝内狄克特却直接给予他否定的答案。

“就连我们派去的人也没有找到？”

“是的！”

“是吗？”科库兰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谢谢！你可以去处理你的事了！”

当科库兰这么说完之后，贝内狄克特并拢双脚敬了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军礼，然后走出门外。而当贝内狄克特出去之后，只见科库兰才叹了口气，用只有自己听的到的话自言自语。

“尼科尔啊！你真的走了吗？你知道如果你父亲撑不过这关，他很可能就会选择随你而去了吗？”

同一时间，太平洋某处的船上………

“唔……啊。”

“热……好热……”

“身体……喉咙……像被火烧一样。”

躺在床上的人动了一下，隐约发出呻吟。而这时，眼前的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少女，缓缓的走过去，为发出呻吟的那位躺在床上的少年换上湿毛巾。

“水……””谁……能……给……我……水……”

少年只觉得眼前朦胧，似乎有一个身影看着自己。

“你……”

“已经没事了，”似乎是那个身影发出的声音，“安心躺下睡吧。”

“你是……”

少年期待着回答，但是传来的却是一串轻盈的歌声。这是一串，少年的记忆之中从未有过的声音。比过去听过的任何声音都富有感情，比过去任何声音都还要让自己平静而安详………………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又被轻盈的歌声吵醒。

“这里是……这里是那里？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呀！”少年这样想着，然后企图动一下，却因浑身刺痛的感觉，不禁失声喊出。

“怎么……身……身体……身体……像要被撕裂一样……”

这时，耳边传来少女的声音“啊！你还不能动！”

“你受了很重的伤，先不要乱动。”

少年躺在床上，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行动，於是只能够看着眼睛看着少女。而他仔细一看才发现，少女的发色是很罕见的银白色，但是现在却因为伤势而无法看清楚少女的脸。

而银发的少女见到刚才那位发出痛苦呻吟的绿发少年醒来，立即露出没有心机的担心表情，真心为这个少年的伤势而担心着。

“那个……”少女问道，“身体的感觉怎样？”

“我………还好！………这……这里……是？”少年断断续续的问，“你……是？””

“哎？”少女迟疑了一下，“我…我叫艾蜜丽。”

“艾…蜜丽……”

“另外，这里是我们家的船上”艾蜜丽对少年补充道。

“还记得吗？你在海上里昏倒了。”艾蜜丽继续说道：“发现你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

“昏……倒……了？”少年疑惑的问着。

“总之醒过来就好了，你已经昏迷了七天了，真是非常危险呢。”艾蜜丽似乎松了口气的说着：“对了，姜爷爷对我说你的伤势已无大碍，你已经度过难关了。”

“对………了！”少年吃力的问着：“我………们………要去………那里？”

“嗯？我们要去高雄喔！”艾蜜丽平和的说着。

“高雄………？不行………我………”少年吃力的撑起来自己，但是随即又整个人重重的跌在床下，爬不起来。

艾蜜丽见到少年这样子，於是赶紧搀扶他，表情担忧的说“那……哪个，你还不可以动的。意识才刚刚恢复，伤口还没有愈合。来，我扶你回去吧。”

“已经……没事……了……”少年逞强的说着。

“不行，你真的受了很重的伤啊！”少女也不甘示弱的回覆着少年的话。

“会给你……带来麻烦吧！……而……而且……我的……朋友们……”

“如果这样想的话，那至少再在这里安静地休息几天吧。”艾蜜丽不由分说的一把搀着少年回床上，然后说道：“等到陆上的时候，就可以叫你的朋友来接你啦！”

“谢……谢……”少年艰难的发出声音。

“对了，”艾蜜丽好像想到了什么的问道：“那，那个……说起来，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你的名字是？”

“名字……”

“恩。”

“我的……我的…我的……名字……”

“恩？”

“我……我是谁？”

“哎？”

艾蜜丽听了之后震惊了一下，然后接着少年又迷茫的说着

“我到底…………我到底…………我到底…………是谁？”

………………………………分隔线…………………………

本集标题“改变方向的风”

其意味着阿斯兰、菲利克斯、尼科尔、阿玛菲等多人，乃至整个plant，开始了转变风向的走向各自未知的道路。因此本节可以说是继欧普之后，plant的道路开始冲出原来的轨道的一节。

顺便说一下，当时‘迅雷’是自右肩到左腰的被劈开，不是原作的被自中间一刀两断（这和在宇宙时，菲利克斯的败法有些类似，因为被切开的主要就是上半部。），而且爆炸也是在海中发生，而且爆炸发生后是连带的被冲击力抛出（当时因为上半部被斩开，所以尼科尔就有如大炮的炮弹一般的被射出，因而得以存活！）。所以在被人紧急救起之后，虽然受相当严重的伤，却得以存活。

至於救起尼科尔的人们，大家可以猜测一下他们的来历。虽然是领头的人是原创人物，但是与文中的某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在开学之前，我会尽量赶工，希望能够争取多些章数。到开学大致上就一个星期大约一到两章的慢慢更新吧！

下集标题预告失去与没有过去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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