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ed之血火河山承之章第十五节暴风眼中的进行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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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風雪夜

科幻网游 | 其它竞技更新时间：2009-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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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之章第十五节暴风眼中的进行曲（上）

“碰！！”

一个白色的物体自空中落下，撞击到地面而发出巨大的声响。而旁边的众人，也就是包括海因里希元帅、真、及欧普众军官们，正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他们看着自十年前以来，这位被称为欧普五大家族之光的人物，如今却有如被猛兽玩弄的兔子一般，轻易的被打倒在地。而除了老元帅一副理所当然的眼神之外，其他众人都有些无法接受的看着在大庭园中间的那位倒在地上的少年，还有他的对手…………司马风。

“咳、咳、咳…………”

少年趴在地上，一边因为激烈的疼痛，而不断的狂咳着带有血丝的咳嗽。同时也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他的对手，这位实力远比外表强上不知多少倍，足以让他发寒的男子。

“怎么样，认输了吗？”

司马风自上而下，以其冰冷的眼神看着那位被他认为是不自量力的少年。然而看到刚才两人的对打画面的人，都不会认为他的想法有什么错误。因为现实上这位少年自刚才开始，连碰都没有碰到司马风一下。

他们虽然知道少年其实不弱，但是这位少年在面对他的对手，也就是司马风的面前却显得如此弱小，让他们震惊万分。

“咳、咳……还没！！还没有结束呢！！！”

少年不甘心的大叫着，同时又再度爬起来，朝着司马风冲了过去。

“是吗！”司马风听了之后，只冷冷的回应了少年的话。

然后面对少年看似快速且强猛的一拳，他只在拳头到达前0.1秒轻轻的闪避过去。同时，顺势的给予少年的腹部一击。

“啪啦！”

“咳！！！咳！！！咳！！！…………”

这次少年没有飞出去，而是直接跪地倒下。同时，在地上发出比刚才激烈数倍的咳嗽声，及更大量且明显的血丝。

“不可能！………咳！！！………不可能！………咳！！！………我不可能………”

少年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是眼神中已经失去最初所带有的自信及必胜的光芒。此时的他，虽然嘴上不服，但是在心中已经知道自己被司马风打败了。但是长久以来建立於众人赞美上的光环及自信，让他无法就此认输。

“爷爷！各位大家！吃饭了喔！啊………！”

这时，叁位发色不同的少女摆出和乐且令人安心的笑容，前来叫众人吃饭。但是看到眼前的场景，却不由得被惊吓的捂着自己的嘴，看着眼前的两人。尤其是晓灵见到血，脸已经有些变色且即将晕眩的迹象。

司马风看到这种情形，立即转头看向白发的少年冷淡的问道：“你打够了吧？可以认输了吗？”

但是少年看向叁位少女那边，看到了那位有着淡黄色长发及蓝宝石般眼珠的美丽少女，心底深处的’认输’那两个字终究无法脱口而出。同时眼神再度回复了雄雄烈火般的光芒，然后整个人拼命的撑起自己满目疮痍的身躯。

“还、还没有呢！”少年撑起身体之后，立即瞪着司马风说出这句话。

“等………等一下，不要再打了！艾修利亚！”

这时，有着淡黄色长发的少女，也就是艾丽佳，跑到那位叫艾修利亚的少年旁边，想阻止他与司马风的这场架。

“不………要管我，让我和他一较高下！我、我不会输给他的！”艾修利亚依然死撑着不断颤抖的身体，强忍着剧痛直直站立并且如此说着。

“等一下！拜访你！求求你！司马大哥停手吧！不要再和艾修利亚打下去了！司马大哥！”艾丽佳泪汪汪的看向司马风，想要叫两人停手。

(注：设定出身年龄艾修利亚、艾丽佳为基拉（5/18）之后两叁天出生，而司马风在他们之前。而艾丽佳本身较着重礼仪，故艾丽佳敬称司马风为司马大哥。

至於艾修利亚看起来与真差不多年龄，则是调整者技术调整的结果，使得本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稍微年轻一些。)

“可恶！去死！”

然而，艾修利亚看到自己竟然丢脸的需要别人替自己求饶，尤其又是那位少女替自己求饶的。一时间艾修利亚怒气冲冲的咬牙切齿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挥拳朝着司马风攻过去。

然而，当他挥出拳头时，却发现艾丽佳整个人挡在他的面前。而这时他因为用尽全身的力量挥拳，根本无法停下自己的攻击。

就在艾丽佳要被拳头打中的时候………

“笨蛋………”

司马风瞬间以比刚才快上许多的速度，用右手拉开艾丽佳。同时，跨开的脚步直接绊在冲过来的艾修利亚的腿上，然后用左手一掌将他推在地上。整个动作就有如他操作ms时一样的行云流水。

“可、可………”

被推倒在地上的艾修利亚，看到毫发未伤的艾丽佳先是松了口气。然后他才发现司马风根本就没有使用全力与他对抗，就将他打的七零八落。这让从小受尽众人称赞而养成高傲个性的他，实在无法接受这种结局。而一直咬牙切齿的瞪着司马风。

“够了！！！还不服输吗？？？”

一道声如洪钟的声音传来，而这个声音的主人，自然就是海因里希元帅。这道声音使得众人都看向他，听听他准备要说什么。

“这场较量，是你输了！！！艾修利亚！！！”海因里希元帅平和且大声的说着。

“不！我还没………”

“笨蛋！！！！”

艾修利亚想要反驳，但是却立即被老元帅骂了回去。

“一个人失败了不要紧，任何人都都会有失败！但是………如果无法面对失败，那么不管天资多高，你永远都不可能会有所进步！！！你将会永远成为一个无能的失败者！！！知道的吗？？？艾修利亚．莱希特．格兰芙！！！”老元帅瞪着艾修利亚大声训话道。

而艾修利亚听完之后则看了看老元帅，再看了看司马风，最后在内心挣扎了一下之后，终於低下了头。

“我、我输了！！”

老元帅听到艾修利亚服输的声音，於是对他丢下一枚重磅炸弹。

“那么………你过几天开始，就去向司马风他好好学习吧！”

“咦！！！！”

:”什么！！！！”

众人想不到老元帅会如此说，就连司马风本人也有些意外的皱了皱眉头。

“没什么好奇怪的！想要超越做为目标的某人，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向目标学习他的长处！司马风！这样可以吗？”海因里希元帅说完后看向司马风道。

而司马风则公式化的回应道：“训练你们的军队是我的任务之一，如果你们协调好，我都没有意见！”

海因里希元帅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再望向艾修利亚问道：“那么你呢？艾修利亚？”

“我、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向他学习的！”艾修利亚虽然挣扎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放下自己的自尊回答着。

“好了！送艾修利亚去休息吧！艾丽佳！”海因里希元帅看向艾丽佳说道。

“好、好的！爷爷！”

还没有自刚才的震惊中完全回复过来的艾丽佳，此时听到海因里希元帅的话才回过神来，并且搀扶着满身是伤的艾修利亚到住宅的某间房间中。

看到艾修利亚及艾丽佳走远之后，海因里希元帅才走近司马风旁边轻声说道：“多谢你帮我们教训这个自大又不成才的年轻人”

司马风此时才回复平时轻松的神情问道：“你就那么认定我打的赢他吗？如果我输了的话，你的教育计划不就失败了吗？老．爷．爷？”

“但是你不是自一开始就完全看破他的行动了吗？否则怎么他一有什么动作，你就可以事先迎上他的行动上要害。而且你故意使用几乎与他相等的速度及力道，所以你根本就有心放水！不是吗？”海因里希元帅如此回覆司马风的问题。

“喔！眼力不错！没想到元帅你宝刀未老啊！”司马风调侃的说着。

“年轻人！你也不差啊！”海因里希元帅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在黄昏当中，半日映黄的海洋下，一老一少两人在众人的观看下哈哈大笑。如此轻松，又如此惺惺相惜的笑着。

………………………………分隔线…………………………

ce71年3月25日下午5点，欧普，淤能基吕岛。

基拉在“曙光社”的吉普车前导下，驾着“强袭”移动。闸门开启后就是电梯，ms可以直接进入。“强袭”乘电梯往地底下去。当电梯门再度打开时，眼前出现的是一处开阔的工厂。基拉吃惊地环顾四周。

“请往前面的闸门移动。”

无线电里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基拉往脚边看去，正有一名女性挥手指示方向。基拉依指示让“强袭”进入维修座后，便从驾驶舱下来。

“这里是……”

基拉疑惑的问道，那名叁十岁左右的女子便向他微微一笑。她穿着短夹克和牛仔裤，大概是这里的技术人员。

“‘强袭’在这里可以得到最棒的维修哦。说起来，这儿就像是它的外婆家嘛。”

“哦……”

那名女性对依然在困惑中的基拉说“往这走”后，便利落的率先走开了去。

“我是艾莉卡．赛门斯。有东西想让你看看，在这儿。”

她报上了姓名，却没问基拉的名字。大概不必问，她早就知道了吧。面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对方却已经知道自己，基拉又开始忐忑起来。艾莉卡．赛门斯对他不知做何感想？

且先不提这点，她甚至也没看基拉是否跟在后面，便径自穿过微暗的走道，走过另一道闸门。基拉跟在后面走着，来到下一区时，对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

“强袭？不对！不是！不过………”

那儿排着数架ms，看起来和“强袭”好像──

“这就是中立国欧普的真面目。”

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基拉猛然回过头去。卡嘉里又像往常一样，穿着t恤和破长裤站在那儿。

“不必这么惊讶吧？‘强袭’还不是在‘海利欧波里斯’出现？那里也是欧普啊。”艾莉卡调侃似的说。

基拉再次看回那些ms，仔细一看他们和“强袭”不同。基本色是白色，胸博是黑色，手臂和脚踝处则是红色。背部有状似“翔翼攻击装备”的微调推进器突出。这些机体外型比“强袭”更给人灵活的感觉，大概是强调了机动性的结果。

“这是m1‘异端’，‘曙光社’制造，是欧普的机种。”

艾莉卡在维修面板上按了几下，叫出机体的架构图给基拉看。

“怎么这样……”

基拉仍不敢置信的看着架构图，一面问艾莉卡∷“欧普打算怎么用这些机体？”

“怎么用？”

艾莉卡被问得一头雾水，回答的却是卡嘉里。

“这是欧普的护身符。”

她目光炯炯的看着m1“异端”说道：“你也知道吧？欧普不侵略他国，也不容许别国侵略，而且也不介入外国的纷争。这些力量就是为了贯彻这个意志而存在的。”

基拉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左脸有些红肿。该不会是跟谁打架了吧。

“欧普就是这样的国家………不，本来应该是的。直到我父亲出卖国家为止！”

“咦？”

卡嘉里忿忿的吐出这一句，令基拉吓了一跳。

“父亲”──乌兹米前代表卖国？

这时，只见艾莉卡的表情有些不耐。

“哎呀，您怎么还─再说这种话呀？我不是跟您说过好几次，事情并不是那样的吗？‘海利欧波里斯’协助开发地球联合军的ms之事，乌兹米大人当时并不知情……”

“住口！”卡嘉里打断她的话。“你以为这种藉口骗得了我吗？他可是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耶！”

‘虽然我没有参与，所以我不知道乌兹米是否有直接参与这件事，但是我敢保证乌兹米一定知道这件事。你知道了吗？欧普的公主，卡嘉里．尤拉．阿斯哈。”

卡嘉里此时想起当时沙漠中，那位拥有金银妖瞳的少年说的话。於是忿忿不平的说着自己的父亲。

不过这话简直不像在说自己的父亲。基拉听得目瞪口呆。卡嘉里又说∷“光是说自己不知情就已经有错了！”

这真是严绘的批评。的确，一个执政者是不该说自己“不知情”──基拉虽然这么认为，但也觉得卡嘉里对至亲之人的评语太过严苛。不，也许正因为是至亲，她才觉得更该提升标准吧。

──爸爸是个骗子……！

他们在“海利欧波里斯”初次看见“强袭”时，卡嘉里那么喊着，似乎受到很大的打击。基拉现明白那个意思了。

“所以他不就负起了责任吗？”艾莉卡的表情无奈又嫌烦。她为乌兹米的辩护，卡嘉里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把位子让给叔叔，却还是一天到晚指指点点的！这有什么两样！”

“没办法呀，现下的欧普需要乌兹米大人嘛。”

“谁需要他那种卑的人！”卡嘉里蛮横地叫着。

艾莉卡连声叹气道：“亏他还那么疼你呢，我真替乌兹米大人不值呀。你是该让他打一个耳光呢。”

听她这么一说，卡嘉里显得有些难堪。这么说来，她脸上的红肿是父女吵架的后果？不过她并没有证实。

话说回来──基拉看着她们两人拌嘴，心里想这位艾莉卡．赛门斯跟阿斯哈家好像走得很近。

艾莉卡重新转回基拉，对他微微一笑，好像故意要气卡嘉里似的。

“来，我们不管这个傻瓜了……。过来。”

艾莉卡又先迈步走出去，他们就离开了那一区。基拉又朝身后瞥了一眼，心绪复杂地看着“m1异端”。

当然，不管是对抗地球联合军或zaft的兵力，时代都已经来到必须仰赖ms武力的地步。这点他能理解，可是要是真的用上这些兵器……想像起那副景象，他觉得胸口彷佛郁结成块般格外的沉重。

说不定就因为拥有了这种东西，反而会为这个国家带来灾难？单单回顾“海利欧波里斯”的惨剧就够了；因为有“曙光社”开发的ms，让“海利欧波里斯”化为宇宙里的尘埃。谁敢说这些ms不会引来同样的灾难？

基拉一行人搭着电梯继续往下层去。艾莉卡领着他们走进一个房间。房间的正面是一片强化玻璃，这里大概是监看用的主控台。玻璃外就是一座宽敞的试验场，里面有叁架“m1异端”并排站着。基拉默默走向玻璃。这又是怎么了？──正这么想时，艾莉卡对着麦克风呼叫起来∷“亚莎琪、茱莉、玛由拉！”

扩音机立刻传来高而细的“是！”声。基拉有些讶异的道：“这、这就是操纵者？”

“啊，卡嘉里小姐？”

“哎呀，真的！”

“什么─？她回来了？”

“不行吗？”卡嘉里没好气的回话。

那些操纵者们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纤细悦耳，和这些ms的外观简直完全不搭调，基拉不禁有些错乱。不过艾莉卡和卡嘉里好像见怪不怪一样。

“旁边的男生是谁？长得好可爱耶！”

好像在说自己的样子，基拉不由得紧张的往后一退。

“卡嘉里小姐真是的！你在那里发现这个小帅哥的呀？想不到你这么有一手！”

“还以为你离家出走呢，搞不好是私奔──”

“笨蛋！没这回事啦！”卡嘉里语带惊讶地咆吼。

只听少女们娇滴滴的尖叫起来──“恼羞成怒了耶￣这样反而更可疑喔￣！”

“好好哦￣好好哦￣！人家也想要这么帅的男朋友￣！”

“你们够了没啊！”卡嘉里快发起火来了。

眼看这帮女孩子们会继续斗嘴下去，艾莉卡连忙插话∷“好啦，重逢的寒暄就到此为止吧，人家可是客人唷。”

话说回来，基拉很难为情，一面想着原以为卡嘉里只跟艾莉卡忒别熟，没想到她跟这些吱吱喳喳的驾驶员们也毫不见外似的。从对方的语气听来，她们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卡嘉里的身分。昨天他还以为从此不能再随便与她攀谈了，今天看来，这份顾虑是多馀的了。

“咦，你说的‘客人’就是那个小男生吗─？”

“讨厌啦，我还正以为怪里怪气的卡嘉里小姐总算遇见她的真命天子啊！”

“不过呢，你想那有可能吗？啊哈哈！”

“……我等下一定要你们好看。”卡嘉里恶狠狠的丢出这一句。

基拉不意惊觉，她们口中的“客人”彷佛有弦外之音。这时，艾莉卡已泰然自若的做出指示。

“开始。”

叁名操纵者仍以甜美的少女声不约而同的答“是！”──然后开始了动作。

起初，基拉还搞不懂她们在做什么。只见叁架“异端”笨手笨脚的伸手跨步──动作慢得令人惊讶。看上去，机体的动作像在演练天朝拳法，却慢得像是太极拳。其实就算用太极拳比拟，也算是很勉强了。

这大概不是胡闹，而是真的展示动作。卡嘉里颓然喃喃道∷“…………还是老样子嘛。”

“这也比先前快了一倍呢。你上次看过后，我们又换了新的作业系统。”

听见艾莉卡的回答，基拉更加愕然。

──一倍？那，难道之前还要更慢？

“可是这样子，叁两下就会被解决了唷？根本没用嘛。只是去当人家的靶子而已。”卡嘉里无情的说。

“啊！好过份￣！”扩音机里传来不平之鸣。

“可是我说的是真的啊！”卡嘉里回敬道。

“你都不知道我们有多辛苦！”

“敌人哪管这么多！还辛苦咧！”卡嘉里的话极其辛辣，却是一针见血。在前线诉说自己有多辛苦，敌人也不会因此就手下留情的。

“拜托，你们就不能再灵活一点吗？至少要抓得到苍蝇吧！”

“怎么可能抓得到啊！”

“我看是试验场里没苍蝇可抓吧？”

“什么嘛，你自己不会开还这样说！”

“你说的哦？那换我试试啊！”

“好了好了好了，别闹了。”艾莉卡再次介入少女们的争论。

基拉重新想起穆以前也说过，自然人的准驾驶们“光是笨拙的活动都很吃力了”，但是之前看到司马风那种驾驶ms征战沙场来去自如的模样，他一直无法明白这句话的内涵。这回他终於明白那个意思。一般ms的操纵实在不是普通的自然人能驾驭的。

“不过，卡嘉里小姐说的也是事实。”艾莉卡说着，向基拉抛出一个微笑。

“所以我们想让它变得更强。──就像你的‘强袭’那样。”

“咦……？”话题突然转向，基拉有些不解，只见艾莉卡仍是笑容满面，一副理所当然的说下去。

“我们想请你做的技术协助，就是开发它的支持作业系统。”

原来啊！基拉的心底突然涌起一个想法，怪不得她特地让一个局外人看这些东西。这不只对“曙光社”而言，对国家而言也是重大机密才对。况且他虽然是欧普的国民，现下却是个地球联合军的士兵啊。

欧普方面提出的所谓“交换条件”，基拉已经听玛琉等人提起过。既知道“大天使号”的命运托付在自己的肩上，他也无法拒绝。

到底……自己不做“调整者战斗驾驶”，只单纯回复到“基拉．大和”身分的那一日，何时才会来临呢……？

“其实我们国家在另外一边还有一个人在帮忙开发，听说已经几乎完成了！但是因为他在另外一边，所以我们没办法得知他们的进度。”艾莉卡突然说出这句话。

“疑？”

“什么？”

基拉及卡嘉里被这段突如其来的话吓一跳，没想到有另外一人可以帮忙开发，而且已经开发至接近完成。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在那里？”性急的卡嘉里对着艾莉卡大声问道。

“那个客人………也许我们这位客人也认识呢！也许你可以和他讨论如何完善os喔！”艾莉卡打哑谜的说着。

“我认识的人………难不成………”

基拉的脑中，此时浮现出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年龄，有着足以独立完成os开发的技术，而且带自己及同伴无数次冲出敌人重围的黑发少年的身影。

如果是他的话………

………………………………分隔线…………………………

太阳还在水平线之下。东边的天空已现出一抹微红，蓝色的幽暗仍在如梦般朦胧的水面摇曳。一艘点了灯的小渔船在近海处隐隐约约。这是个四面环海的工业国，当然仍有渔业的发展，所以也不会有人对这艘小船起疑；可是坐在船上垂钓的那名男子，每隔一会儿就看看手表，实在有些不自然。

渔船终於微微一倾。海里伸出一只手攀住船沿。钓鱼人再看了手表一眼，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便向这个试图上船的人伸出手去。海中陆续又出现两人。他们尽量不激出水声，鱼贯地爬上小船。最先上船的一人已经卸下水肺、脱去头套，露出濡湿的蓝发、年轻却老练的端正脸孔，以及锐利的绿色眼眸──正是阿斯兰．萨拉。另外的两人不消说，当然是伊扎克和迪亚哥。

“克鲁泽队，阿斯兰．萨拉。”

正确来说，应该是“萨拉队”才是，但他仍这么说。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大剌剌的冠上自己的姓；另一方面，从实际而考虑，报克鲁泽的名字比较好办事。钓鱼人──不、该说是伪装成钓客的zaft情报员，做了一个潇洒的笑容。

“欢迎光临和平之国。”

渔船开始向岛的方向前进。

“要去那里？”

引擎声很大，阿斯兰只好大声问道，情报员也回吼着∷“淤能基吕岛。你们要找的东西十之八九在那里！如果真有的话啦！”

“有没有别的？”

阿斯兰的意思是，关於他们要找的──“大天使号”的情报，有没有进一步消息。男子一耸肩答道∷“我没打听到。不知是他们藏得太小心──或官方声明是真的，都有可能。”

阿斯兰也耸耸肩。没问题，他们就是为确认这一点而来的。

渔船驶近一座岛，开始减速，最后关了引擎，悄悄滑进一处人烟罕至的岩岸边。阿斯兰等人在船里换好了情报员带来的衣服。看来像是“曙光社”的工作服。那人接着拿出一份淤能吕岛的地图，以及“曙光社”的大致平面图──不少部分是空白的──以及伪造的识别证。

“这些id可以进到工厂区的第一区。别区全都有个人讯息管理系统严密监控。时间不够，我也没办法。”

情报员解释道，快快浏览过阿斯兰等人的衣着后，又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