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克勒对我的最后命令很明确,”泰坚持道。
“不要浪费时间寻求报复,因为最好花时间完成伟大的工作。你的力量最好用来对付赫尔。”
“你是魔法师,我是战士。”梅德劳特瞥了一眼,他的手在剑柄上颤抖。
“我没能守住黑色堡垒,因为我缺乏人手。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将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向卡米洛特进军,将其烧毁,确保阿瓦隆永远不会恢复。然后,我们将宣告末日。”
“预示着末日?”泰重复道。
他不喜欢这个讨论的走向。
“我的朋友,我知道里昂内斯的底下是什么,”梅德劳特解释道,他炽热的目光注视着他的老学生。
“世界树三大根之一。挖掉根,扔下树。”
但如果世界树倒塌,九界之间的壁垒就会消散……
“你想开始诸神黄昏。”
亡灵法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疯了吗?你要故意开启天启?”
泰赌了命运,没错,但诸神黄昏可能是他宏伟计划的”衍生物“,而不是计划中的目标!
“你宁愿让众神永远统治?”梅德劳特生气地回答。
“毕竟他们对我们做了什么?”
“我们可以通过传播伟大的作品来扭转他们对人类的控制,”泰争辩道。
“不朽会破坏他们的来世系统。这可能需要几个世纪,但一旦人们意识到他们不再需要崇拜他们,米德加德就会摆脱束缚。”
“奥丁还要多久才能再次针对我们?”死亡骑士争辩道。
“他们永远不会停止追捕我们,沃尔特。即使你是对的……对我来说也不够。我拒绝与奥丁之流分享宇宙。”
“你宁愿把它献给灾厄?”
“不,”梅德劳特回答,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厌恶。
显然,他和奥丁的孩子一样讨厌他的新顾客。
“两个人都得走了,诸神黄昏会擦干净石板。”
“然后呢?”泰争辩道。“米德加德会化为灰烬!”
“在诸神与劫难相杀,宇宙被烈火吞没的同时,我们不死族将忍受过渡到下一个世界。”梅德劳特平静地继续说道。
“当一个新的世界从灰烬中重生,生命重新开始时,我们将向它传播亡灵。新的宇宙将不是由神和恶魔统治的,而是活死人。一个没有生死的纯净世界。那是阿斯克勒的真正愿望。”
泰不再有血,但如果他有,他的导师的愿景会被这种嘲弄破灭。
“这是对它的扭曲解释,仅此而已!”
“阿斯克勒留下了日记。关于他是谁。他来自哪里。还有他所崇拜的蛇神。”梅德劳特仔细观察了他的朋友,凝视着他的灵魂。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预言中的名字是从哪里来的?谁创造了第一个亡灵?弗库斯大教堂的壁画真正代表了什么?你不记得你的前世了吗?”
“不死之雾让我不清楚,”泰承认。
他前世的记忆不过是一个影子。
模糊的闪光和被长期消耗的照片的残骸。
他不在乎他们,拒绝让他们决定他的未来。
“壁画并不代表未来,沃尔特,”梅德劳特解释说,“它们代表过去。”
泰僵住了,突然有什么东西咔嗒一声响了。
“这些事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不。”
“诸神黄昏之后的下一个世界,”泰意识到,他从另一个角度看壁画。
不是预测,而是记录。
“这个循环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时间魔法?”
“不是时候。”梅德劳特摇了摇头。
“当世界树和九界燃烧时,一棵新的世界树从灰烬中重生。死者的灵魂轮回,重复他们前世走过的路。总是有小的分歧,但伟大的里程碑保持不变。或者更确切地说,就是这样,直到不死族和地球人出现。”
“众神试图阻止诸神黄昏,”泰重新组装了这个谜题。
“与地球人一起杀死我的前身‘尼德霍格’,阻止他将世界之树世界之树推倒。”
梅德劳特严肃地点点头。
“很久以前,第一宇宙中,有一条龙。也许他一直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怪物;也许他是一个比同类更聪明的存在。不管怎样,他发现了一条可怕的永生之路。一个需要他啃食世界树之根,并以众神的尸体为食的人。”
每一幅壁画,都在这无穷无尽的循环中?
多少次?
“尼德霍格经历了整个周期,在混乱中大饱口福;一个不朽的邪恶,愿意破坏所有创造物,以便他独自生存,“死亡骑士继续他的故事。
“每一次,他都会推倒世界之树,以诸神黄昏的大屠杀为食。全部重复循环;一切都是为了保持他的不朽。随着每一个循环,他的魔法知识都在增长,直到他意识到他可以复活他养活的死者来为他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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