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红衣慢慢亲吻着花巧儿的脸。
“大师兄。”红绫,红峰和红桔都惊呆了。
玉儿手中的石头,全掉在水中。
“玉儿。”洞白和百花仙子微笑着走来,“你在这儿啊?我们一直在找你。”玉儿淡淡笑了笑,转身一个人走开了。
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玉儿急了,到处跑,在一棵树下,玉儿慢慢蹲了下来,对面站着一个人让玉儿呆住了。“雪儿。”玉儿小声叫着,慢慢站了起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一个人走开?”雪儿看着玉儿。
“我没什么。你呢?”
“我,我你还不知道?”雪儿冷冷看着玉儿,“我是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在众仙面前,我哪还有脸?”
“你还好吗?”玉儿关心地问。
“好,我好的不得了,全是被你所赐。”
“我?”
“你说过你要在凌志面前消失,你骗我,妄为我对你那么好,那么信任你,亏我还叫你妹妹,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你是我的情敌,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好姐妹,我恨你。”雪儿的眼泪慢慢流了下来,转身一个人消消走了。
远处有了歌声,玉儿茫然地望着远方,又茫然地走了过去。
“好,师妹跳得好。”
是花巧儿,是花巧儿在跳舞,她看上去不再土气,反而豪放、美丽、大方。
“师姐。”红绫突然拉住了玉儿的手,“你去哪儿了?师娘叫我来找你。”
音乐停了,南极仙翁慢慢站了起来:“今日众仙驾临,小老儿要当众宣布一件大喜事。圣龙的大徒弟红衣,就要和小老儿的孙女花巧儿择日举行婚礼,请在场的众仙,一定要来喝喜酒庆贺两位新人。”
玉儿的眼泪完全遮住了她的视线。
“师姐,我陪你回去吧。”红绫拉着玉儿走出了雨花池。
红绫突然把一封信交在玉儿手中:“这是大师兄叫我交给你的。”
玉儿慢慢拆开信笺。
“玉儿,忘了我吧,我知道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会痛苦,我们天生无缘,我不想害你一生痛苦,所以我选择了她,我生命中的另一个女人。她关心我!爱我!心疼我!我痛苦时她陪我痛苦,我快乐时她陪我快乐,她虽不是我最爱,但我要永生永世好好爱她。你的大师兄红衣。”
信笺慢慢从玉儿手指间飞走,玉儿的眼泪滑过天空,像满天星般闪烁。玉儿不知在天边站了多久,红绫慢慢走到玉儿面前:“师姐我们回去吧。”
“嗯。”玉儿点点头。
“玉儿在干什么?”圣龙小声问天陵。
“她在河边洗衣裳。”
“洗衣裳?玉儿会洗衣裳?”圣龙不可思议地看着天陵,“天陵,这些天你好好陪陪玉儿,我知道她对她大师兄的感情,我怕她会受不了!”
“嗯,我知道。对了,红衣说了没,他们的婚礼是哪天?早点告诉我,我好给他准备准备。”天陵小声问。
“听红绫说,是正月初一,这孩子终于让我放心了!天陵,红衣就像我们的儿子一样,咱们一定要给他好好准备准备。”
“知道了,看你高兴地!唉,也怪我们的女儿没有这个福气,眼看红衣被别的女孩抢走,我这心里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过,我看花巧儿就不错,年纪轻轻就做了雨花女王,现在又被天庭封为女神战将。红衣能娶到她,真是红衣的福份!听说,花巧儿从小无父无母,南极仙翁从小把她捧在手心视如己出,仙翁的那些个徒弟们,对这个小师妹也是疼爱有加,这和我们玉儿还真有些像。”
玉儿从早洗到晚,不停搓洗着她那件黑色练功服。
“玉儿,你怎么还在这里洗衣服?让娘看看你的手,天呐!你的手都洗破了,不要洗了,我叫你不要洗了。孩子别哭!别哭!”天陵心疼地紧紧抱住了无声哭泣的玉儿。
“娘,我要离开这里。”
“什么,玉儿?”
“我要离开宵云峰,去玄女峰住一段日子。”
“孩子,你只要答应娘不哭,娘什么都答应你,你要去玄女峰也好,在那里过几天安静的日子,什么时候走,娘送你。”
“不用了,我没有什么要拿的东西。”
“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麻烦你和师父说一声,我就不道别了。”
天还没亮,玉儿就带所有人走了,离开了宵云峰。红桔一人站在山门前摸着泪,望着玉儿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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