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黑风高兴地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一手提着几条鱼,走进洞里,“哎,冬陵来了,今晚你一定要留下,看我带了什么来,是鲈鱼。”黑风放下包袱,一边取鲈鱼,一边说:“我记得你爱吃鲈鱼是吗?”冬陵僵硬地朝黑风笑了笑。
“我呀,本来早就回来了,我看玉儿的伤就快好了,她身体虚,需要好好补补。哈,都吵了十多天了,再吵呀,恐怕我就要受不了了。所以跳到河里,给玉儿抓鲈鱼去了。哎,不。”黑风笑着看着冬陵,“是给玉儿、冬陵、还有小云,抓鲈鱼去了。”
“大王。”冬陵扑进了黑风怀里。
“大王。”小云也扑进了黑风怀里。
黑风一手搂着冬陵,一手搂着小云:“怎么了,你们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你还记得我爱吃鲈鱼?”冬陵含泪看着黑风。
“记得,怎么会忘了呢?”黑风笑着说。
“大王。”小云叫着,抬头看着黑风,“你知道你有多长时间没这么抱我们了吗?”
“是吗?”那我今天就好好抱抱你们,“好了吧?都半个时辰了。”
“不,大王,不要离开我们。”小云含泪看着黑风。
“哎,我怎么会离开你们呢?好了,以后再抱。”黑风推开冬陵和小云。“玉儿还没睡醒吗?”黑风看着小云。
“没。”小云吓得张着嘴,看着黑风。
黑风转头看冬陵,冬陵立即躲开了黑风的眼神。
“玉儿,玉儿。”黑风快速跑进洞里。
“大王,大王。”小云紧跟着黑风。
黑风在屋里找不到玉儿,转身看着小云:“玉儿呢?”
“玉儿姑娘走了。”
“走了?”黑风推开小云,向洞外跑,“玉儿,玉儿。”不一会儿,黑风又跑进来,看着冬陵:“你说,她什么时候走的?”
“我怎么知道?”冬陵恨着黑风。
“你会不知道才怪,平时就你爱吃醋,是不是你把玉儿赶走了?说。”黑风突然掐住冬陵的脖子。
“不,大王。”小云慌忙解释,“是玉儿姑娘觉得闷,说出去玩一会儿,我以为她不会走远,就答应了。刚刚我派人四处去找,可是找不到她,不知她上哪儿去了?她就是走,也应该跟我们打个招呼呀,说不定她想家回去了吧。”
“她想家回去了?”
“是啊,大王。她还是个小姑娘,她一定是想家回去了。”
“哎,那是什么?”黑风突然看到被撕碎的玉儿衣服上的碎片。
“没,没有。”小云一步一步向后退,突然蹲下,抓住玉儿的衣裳碎片。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
“给我,给我。”黑风一把抢过小云手中玉儿的破衣裳,“这是什么?”
“啊。”
“这是什么?”
“大王。”
啪的一巴掌,小云被黑风打倒在地。“骗我,你敢骗我?你呢?”黑风一步步朝冬陵逼近,“你敢说,这不关你的事?”
“不,大王,啊。”
黑风重重地打在冬陵的脸上:“滚,你们都给我滚。”
冬陵捂着脸,哭着跑了。
“大王。”小云哭着跪在地上。
“你不知道她是为了救我,才被他师父毒打的吗?”
“我知道。”小云哭着回答。
“你不知道她是为了救我,才被她师父赶出来的吗?”
“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对我说。”黑风气得站起来,走了出去。
***
玉儿无助得到处乱走。天快黑了,玉儿仰头看天,一行大雁从玉儿头顶上飞了过去。“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树林里,你迷路了吗,跟我走吧?”“王爷。”玉儿忍不住,哭出声来,“王爷死了,他是那么安祥!死,死了就不会痛苦了,是啊,死了就不痛苦了。”玉儿仰面躺在地上,看着空旷的天空:“我就要死了,死了,死了。”玉儿慢慢睡着了。叽,叽叽,叽叽,小鸟衔着树叶,放在玉儿头发上。蚂蚁和大青虫拖着树枝,树叶,盖在玉儿身上。“‘把大王还给我,求你了。’小云満脸是泪,抓着玉儿的手,跪在玉儿面前。‘我要杀了你。’冬陵拿着刀猛刺玉儿咽喉。‘不——’”玉儿吓得坐起来,大喘着气。刺骨的风,吹得玉儿不停得打颤。玉儿抱着肩膀,在黑色的树林里,继续走。“咕——”“啊,是什么?”玉儿吓得跳起来,躲在树后。“咕—”一只吓惊的猫头鹰,使劲拍打着翅膀,落在不远处的树枝上。玉儿抱着大树,探着脑袋,慢慢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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