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儿你醒醒啊,没有你,娘怎么活啊!”女子的哭喊声把许元兴从昏沉中唤醒。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他叫许元兴,本是二十一世纪一名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在搬运碑石时不幸被跌倒被压死。
过往的记忆,不断的涌现,有他曾经在地球二十三年的记忆,也有十六年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这是元武帝国北荒与北方草原大云帝国交界边荒小村落的一个同样叫许元兴的少年。
是的,他穿越了,闲暇的时候他也曾看过一些网络上的小说。说实话对于这种穿越后连名字都一样的BUG也是挺无语的,当真同名即有关不成?而今这种事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却是感觉更加的怪异。
“兴儿!兴儿!”女人的声音还在不断的呼喊,许元兴也终于分辨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她是这个许元兴的母亲秦玲。
对于母亲这个词,许元兴是陌生的,在二十一世纪他虽然活了二十三年,可是作为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他从来都不知道母亲这个词的含义。在他看来,母亲可能也就与孤儿院的阿姨差不多。
可随着对这个许元兴的记忆的接收,他发现了母亲这个词的真正含义,当许元兴从记忆中以第一视角感受那种近乎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甚至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娘...”许元兴费力的睁开眼,艰难地吐出了,这么一个干涩的音节。
“兴儿你还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秦玲眼见着许元兴清醒了过来,顿时眼中泪光一收破涕为笑。
当笑容展现在了她绝美的脸庞上甚至给了许元兴一种百花盛开的感觉,很难想象在如此荒凉的地方,竟也能出现如此皮肤白皙美若天仙的女子。之前从那个原来许元兴的记忆中,以儿子的视角观看许元兴还没什么感觉,可是当他真正睁开眼时当即便是呆愣在了原地。
“嗯...”许元兴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身上传来的疼痛,当即让他闷哼了一声。
秦玲顿时一脸的关切用粗糙苍白的手扶住了许元兴:“兴儿,你先不要动,好好养伤。以后打猎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都交给你父亲去做吧。”
许元兴心里一阵的苦涩,微微地点了点头。
那个许元兴的父亲许政是村里的猎户,作为一个外来者他们一家是没有牲口的,所以只能靠打猎为生。本来村里原本的居民养牲口虽然也不容易,不过好歹都算有些家底,就算到了年末经常会被大云人洗劫也勉强可以果腹。
可是许元兴一家就不同了,作为没有根基的外来猎户,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吃上一顿饱饭,运气不好也就只能挨饿。这也是为什么十六岁的许元兴不顾母亲反对想要跟父亲一起打猎的原因。
不过很不幸的是,许元兴第一次和许政出去打猎就碰上了,草原上凶名赫赫的狼群。好在许政武艺不凡勉强带着许元兴杀出了包围,可面对众多的狼群许政终究是应接不暇,哪怕一直有着许政的阻挡实力低微的许元兴还是被恶狼咬上了好几口。
在浑身的伤痛之间,许元兴渐渐的又意识昏沉了下去。
精神恍惚间许元兴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看上去十分瑰丽的空间,这里上没有天下没有地,许元兴就这么凭空站立在空间之中。而这里外界唯一不同的便是,许元兴的身上没有了任何的伤痛。
踏踏踏!
也不知道自己空空如也的脚下到底是什么,许元兴不断的向前走着,只能听到耳边回响起自己的脚步声。
也不知走了多久,视野的尽头,一个通天彻地之物闯入了许元兴的眼中。
已经开始感到有些烦躁的许元兴奋力的跑上前去,当他看清了眼前之物时顿时有些恍惚。
眼前是一块通天彻地的石碑,而这块石碑正是当时许元兴背的那块,或者说是那块的一部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此时竟然会变得如此巨大。
甩了甩头,许元兴心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念头居然是石碑坏了,老板不会让我赔吧?
心中苦涩,许元兴清楚以他那个老板扒皮的性格,如果他没有死,就凭他弄坏了这个看上去十分精致的石碑,估计不但工伤费会想招设法的不给他,还会让他赔付这个石碑的一部分钱。
不过好在,这些令人烦心的事许元兴不用再去面对了。
石碑很巨大,不过因为之前的破碎显得有些参差不齐。石碑之上能看清的只有一个字,这个字十分的繁复,许元兴没怎么念过书他并不认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应该不是一个汉字,起码不是一个现代汉字毕竟现代不可能有这么奇怪的字。
他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站在这个巨大的石碑之前自己渺小如蝼蚁。但却又对眼前的石碑尤其是石碑上的那个字,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
“玄?”一个音节突然在许元兴诧异的目光中,被他自己脱口而出,似乎正是眼前这个十分奇怪的字的读法。
嗡嗡!
也就在那一个字被许元兴脱口而出的瞬间,那一整块的石碑都开始了震动。
同时许元兴怀里一个什么东西也蠢蠢欲动似乎要脱离而出。
许元兴眉头一皱,把手伸进怀里只见怀里乃是一块看上去晶莹圆润的玉佩。许元兴这才记起,这块玉佩是曾经的那个许元兴从小佩戴在身上的,哪怕吃不上饭许政也不许卖掉。
而此时这块玉佩正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似乎想要奔向眼前的那块石碑。
嗖!
玉佩脱离了许元兴那掌控,漂浮在了石碑之前。
嗡嗡嗡!
玉佩之上突然光芒大放,一道道光晕直奔眼前那石碑而去。
在玉佩之上光晕的注入下,那巨大的石碑之上也泛起了淡淡的光芒。
嗡!
一道光自那个看上去反复的字体上射出,射在了许元兴的眉心。
顿时,许元兴感觉一股股的信息注入了自己的脑海,同时一股股暖流在体内升起。
“《玄清天功,后天篇》?”许元兴惊愕地自语道。
出现在他脑中的竟是一篇功法,这门功法就和他那你起来十分上档次的名字一样极为高级,从功法到武技样样俱全。其中武学修炼分为一到十重天,每一重天修武者的实力都会存在一定的差距。
一重天以下的习武之人,被称为不入流,只算是能打一些普通人。
而一旦到了武学第一重,便有了力搏虎豹之能,若是成就了第十重的武学宗师,更是能够立离千军万马纵横从容开碑裂石无人可挡。
许元兴见过的最厉害的人便是他的父亲许政,许政面对着数十头的恶狼哪怕带着许元兴这样一个拖油瓶能从狼群之中杀出。许元兴估计许政应该有着武道三重天的本领。
而此时更令许元兴感到兴奋的是,身体里的暖流不但修复了体内原本存在的伤势,还直接把他的修为推到了武道二重天。
按照玄清天功的说法,但凡修习玄清天功之人同届战力无敌还可以跨越等级挑战,至于会比一般的武者强出多少玄清天功并没有提起。也就是说现在许元兴的战斗力很可能已经与许政相当了。
嗡!
玉佩之上光芒渐渐暗淡,当最后一丝光晕被通天石碑所吸收之后便缓缓地飘落到了下面。
许元兴拾起玉佩,此玉佩还是广的那般晶莹如玉,不过许元兴知道玉佩中的某种灵性应该已经被通天石碑吸收了。
“许政,你今儿不把歉老子的例费还上,就别想出屋!”
一阵的吵闹声音突然传来,许元兴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回归了之前的家中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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