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端着盆走了,那件衣服还是留着张天自己洗。
但就是这样,回去后贾氏依然有些不忿,她可在窗户边偷偷瞄着呢。
更为可怕的是,她这么一个老太婆,还偷偷记下时间,生怕儿媳妇回来晚了。
此时,一见到秦淮茹回来,便立马阴阳怪气的开口。
“怎么着,之前给傻柱收拾屋子打扫卫生,如今张天搬回院里住了,瞅着人家更俊更年轻,你又有新的想法了?还开始给人家洗上衣服了!”
“要我说也是,和傻柱一比,张天真的是哪哪都好。”
“你要是有念头我也不拦着,毕竟腿长在你身上,我一个老太婆能怎么着。”
对于这种话,秦淮茹不是第一次听到。
在丈夫去世的这么多年里,从她婆婆贾氏身上,慢慢理解什么叫老而不死是为贼这句话的意思。
可又能怎么办,自己还要上班,三个孩子终归是需要人照看的。
况且三个孩子,哪一个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她可没狠心抛弃孩子再寻新家。
“您就别说这风凉话了。”秦淮茹这会异常委屈,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一大早就心情就变得糟糕无比。
“昨天晚上就给您说了,人家张天的钱不是白给,我这给他洗衣服等于是给人家偿还钱,不然这两块钱您来还吗?”
秦淮茹越想越心酸,擦了下眼角接着说道。
“您看看这家,再瞧瞧那面缸都见底了,这还不到发工资的日子,这钱咱家拿什么去还?”
“那张天前几日拎来的鸡您也没少吃,咱能少说几句吗?”
贾氏看儿媳妇委屈模样,自知理亏,但还是嘴上不饶人。
“要是我儿子还在就好了,家里少个顶梁柱就是不行。”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你儿子不在了,其实最遭罪的还应该是我吧。
将家里所有脏衣服都收拾出来,秦淮茹端着就去院子水井旁洗衣服。
……
张天在家中又睡了回笼觉,醒来之后全身都觉得舒坦。
穿越过来一个月时间,他对这个年代的新鲜感慢慢消散。
也正在慢慢融入这个年代。
最近几日,他每天愈发无趣,闲的没事就爱站在四合院门口看人来人往。
或者坐在院子里发呆。
出了屋门,昨天还下着雪,今天太阳就高高挂起。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秦姐,洗衣服呢。”来到院子里,张天第一眼就看见秦淮茹正专心捶打衣服。
冬天穿的厚,衣服也极难洗。
只能拿棒槌来回捶打,然后浸泡,再捶打,反复几遍倒也能干净。
“嗯,今天休息,这阵子堆了好多衣服,我趁着天气好赶紧洗出来晒晒。”
秦淮茹双手冻的通红,早已习惯如此,也幸亏是井水,大冬天的打出来还是温热的。
俩人刚聊上没几句,娄晓娥从屋门口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些烂菜叶喂鸡,鸡笼里面鸡又变成两只。
转眼他就注意到张天正和秦淮茹有说有笑的聊着。
“大清早的,你们在聊什么呢?”
“哟,我说秦淮茹,你这盆里的衣服好像尺码有点大吧?该不会是傻柱的吧?听说你老去人家屋子里打扫卫生,现在连衣服都一块承包了?要我说傻柱人也不错,又是轧钢厂的食堂师傅,每个月工资那么高,说实话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可人家能看得上你这个寡妇吗?”
娄晓娥故作惊讶指着衣服说道,她是许大茂的媳妇,秦淮茹平日里又没少受何雨柱的恩惠,两人注定不对付。
娄晓娥看着这衣服眼熟,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傻柱的,毕竟这女人平日里可没少为傻柱说好话。
以前哪次大茂和傻柱出现口角,这个女人永远都在对立面。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娄晓娥!”
“大清早的就开始给鸡喂食,怎么着,这是准备学习经验如何下蛋吗?”
秦淮茹也不是善茬,她是寡妇不假,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你......”娄晓娥气的说不出话来,轮吵架来说她还真不是对手。
“我什么我?我好的很,倒是你有点笨。”
“昨天我辅导棒梗学习的时候看到一篇文章,记得特别清,书上是这么写,我念给你听听哈”
“这书上大概意思是说鸡是栾生动物物,是指用产卵方式繁衍的动物,而人是不是产卵动物,这两个不是一个类别的,所以不能混为一谈,你看看你,照着鸡学下蛋,那能成功吗。”
“娄晓娥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明白,你怎么就不懂呢?”
娄晓娥手指着秦淮茹,半响都没蹦出来一个字。
“你....无耻!”
恨恨的撂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了,再呆下去也没法从这讨到好。
“让你见笑了。”娄晓娥走远之后,秦淮茹歉意的冲王猛说道。
“我其实不是这样的人,有时候身不由己,只能嘴巴毒辣一些,不然少不了被人欺负。”
鬼使神差的,秦淮茹又向张天解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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