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人皱着眉进来,看到不成人样的叶连祥一惊,“秦大人如此屈打成招,可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秦镶耸耸肩,“屈打归屈打,没让他招啊,不信你问问,他刚才想招我都没让他招呢~”
“你!”男子被噎了一把。
“成何体统!”
秦镶敛下笑抬眸,杀意顿起,“我劝你别多嘴,我不介意在刑具上多挂个人……”
男子吓的退后几步,“你、你敢?!”
秦镶笑着,寒意森森,“你看我敢不敢。”
男子吓的直往后缩,他毫不怀疑他真的敢!
“滚回去跟你主子说,别再三挑战我的耐性。”
冷冷一瞥,男子被这阴冷的气势所慑,随着本能踉踉跄跄跑了出去。
叶连祥本以为救星到了,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心里万分后悔,他早上不该再去的,昨晚上赶紧出城也不至于落到这个恶魔手里!
“救星走了,咱接着玩儿。”
叶连祥几乎绝望。
不过半日,叶连祥奄奄一息,已经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
“大人,他死了。”
秦镶懒懒的伸了个腰,“可惜,还有好几样没用上呢~”
属下汗颜……
“他人死了,可这供状还没画押呢……”
秦镶看着他,啧,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变通呢。
“你抓着他爪子按上不就得了。”
???
“这能行吗?”
秦镶赏了他一个白眼儿,“我问你,囚犯死前跟死后是不是两个胳膊两只手?”
狱卒一愣,“是啊。”
“那你还不按上!死前死后又没有区别,较什么真!”
狱卒一愣,可是……他们的规矩,虽然是这么个理没错,但是……唉,反正这家伙死有余辜,按上就按上吧,就当他死前画的押谁又知道呢!
秦镶捻起供状,“得~定案!囚犯叶连祥作恶多端残害无辜百姓,后经查证一切属实!叛剐刑!六十四刀,即刻执行不得有误!”
“是!”
秦镶看着他们像模像样的剐着尸体,点点头,不错,孺子可教!
林府
“大人!那秦镶软硬不吃,先是严刑逼供,后又上了剐刑,叶连祥…已经处死了!”
门徒林海禀报。
“好一个刑部尚书!”林业拍案而起。
“大人,就算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这火烧的太过了,他气焰嚣张没把您放在眼里,实在可恶!”
回想起秦镶那瘆人的眼神,林海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他还说……”
看他支支吾吾,林业怒瞪。
“还说什么!!”
了林海急忙回复。
“他说…他说让您别挑战他的耐性!还说、还说要把属下挂在刑具上!”
林业怒极反笑,“好!好!!”
连说了两个好,林业气极,他不管叶连祥是死是活,但秦镶如此抹他的面子!他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你下去吧!”
上将军府
“上将军,刑部秦大人处死了一个囚犯,据查跟林大人有牵扯,秦大人没给面子,直接剐了。”
闻人霄放下手里的兵书,“哦?倒是个角色。”
头一天就让林业失了笔银子,接着又是这一茬儿,这位倒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林业若来不必理会。”废物,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整成这样,实在没必要搭理他。
“老爷!上将军那边儿意思说您自行解决。”
林业气的连摔了三个茶杯!
翌日上朝
“西凉地大物博,是三国之最,尤其是西凉女皇杀伐果决,此次提出以冶铁术交换战马,圣上还请斟酌。”
江鄞道,“臣不以为然,西凉纵然地大物博,咱们培养的战马却远胜其他两国。若以战马交换冶铁术,那咱们的军队一定更胜一筹!”
闻人霄冷冷开口,“丞相可曾想过,纵然换来冶铁术,一时也无法炼出千军万仞,西凉却大大加强了兵力,若此刻举兵攻打,我们又有多少胜算?!”
江鄞:“那依上将军所言,不作交换,若逼的西凉与大祁联手,我们一样没胜算!大祁马匹虽不及我大奕,但也绝不是泛泛之辈!”
闻人霄,“军中的事物,本将军有数,轮不到你一介文官指手画脚!”
江鄞半分不让,“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老夫是文人却也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不是上将军一句指手画脚可阻挡的!”
小皇帝缩在龙椅上,见他们争执毫无对策。
正在此时,林业开口。
“两位稍安勿躁,依下官看,既要换了冶铁术,又要让西凉在我们配备齐全之前不动兵……”
江鄞冷笑,“说的轻巧!”
林业讪笑,“下官以为,要定下合约,至少在两年内不可开战!”
江鄞道,“那你就出使西凉,好好谈谈!”
林业一怔急忙摆手。
“臣推荐秦大人,秦大人文武兼备,出使西凉再合适不过。”
秦镶蓦然被点名,看到林业眼底的阴毒,不屑嗤笑。
“林大人这招祸水东引真是练的炉火纯青,在下佩服。”秦镶毫不客气。
林业刚要说什么被江鄞打断。
“林大人出了主意自己又不去,反倒开口让秦大人去,既得了名声又合了目的,佩服,老夫也佩服啊!”
林业被挤兑的没脸儿,闻人霄开口,“臣觉得秦大人巧舌如簧,出使西凉再合适不过。”
他这么一说,就相当于定下来了。
果然:“那就依爱卿所言……派秦卿出使西凉,三日后出发,不得有误!”
“什么?去西凉?!”
秦镶点头,“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就当游山玩水了。”
宋清一笑,“你倒是洒脱,这明摆着是给你出难题呢。”
钟不离也点点头,“大祁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合作,西凉么、既换了战马,又怎能甘心两年之约。”
“没事儿,我心里有数。”
西凉,想起那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不知道能不能见到……
西凉傅家
“父亲,听说她要跟大奕换马匹?”
傅太师眼里精光乍起,点头,“是啊,她的野心可是越来越大了。”
傅言眸里闪过狠厉,“要不要孩儿去大凉边境……”
傅太师摇头,“不必,为父已安排了人手,你老老实实在家,为父只有你一个儿子了!”
想起横死的傅杰,傅太师心里一阵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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