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依我看,一定是大长老动的手脚,之前就对我挑三拣四,不想把乌灵嫁过来。现在又闹出这些,无非就是想抹黑了我,好趁机退婚。”
巴萨沉眸思虑半晌,“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那怎么办,就任他嚣张么,我咽不下这口气!”
巴萨一顿,冷声开口,“敢抹黑你,爹必定让他付出惨痛百倍的代价!”
两人正商量,一亲信急忙来报,“回大祭司,大长老手下的坦桑死在您的领地,听说大长老要您给他个说法呢!”
巴赫起身,“爹,这……坦桑虽是咱们的人,可大长老对他一向信任有加,怎么说死就死了?!”
巴萨看了看亲信,“去,告诉大长老,老夫待会儿见他。”
“你在这儿别出去,我去会会这老家伙,这些要都是他做的,那他…也就不能留了!”
圣帐
“你们说巴萨会怎么想?”桠图问道。
“他或许会怀疑你,但觉得你没这么大能耐。继而怀疑大长老。大长老的忠心你应该知道,他派人一定是信得过的,现下应该知道问题出在他身边了。”
宋清也道,“大长老睿智,知道是身边的人出了问题却没有动作,想必在等待时机,毕竟,与其让大祭司安排新的内奸,不如把他放在明处,我们这次给他一个机会,大长老正好借机处理了他们。”
桠图有些担心,“听说大长老去找巴萨了,那巴萨会不会对大长老不利?”
秦镶说,“不会,大长老颇具威望,巴萨再有势力也得忌惮几分。他要想名正言顺的夺位,还得靠大长老呢。”
“那接下来,走哪步?”
秦镶一笑,“借了刀…自然是要杀人了。”
城里最近不安顿,先是两位小祭司死于非命,接着大长老的得力助手死在大祭司领地,有心人纷纷开始揣测,是不是要变天了。
“大人,属下听您的吩咐彻查,发现坦桑死前曾去过二祭司那儿,二祭司那儿死了个护卫,听说是忤逆了二祭司,属下细问才知,那护卫曾在坦桑拜访当晚守卫,您看这……”
巴赫一愣,他只把目光放在少主和大长老身上,倒忘了还有个深得民心的二祭司……
“去!跟父亲说,让他不必跟大长老多话,请他尽快来一趟。”
没多大会儿,巴萨就回来了,“怎么?急着找我干什么?”
巴赫解释一番,话里话外都是对二祭司的怀疑,巴萨却不怎么信,“想必是巧合,不过死了个护卫有什么打紧,不能因为这点事就怀疑他。”
巴赫向来看二祭司的儿子蒙特不顺眼,添油加醋,“可是爹,您不要忘了,他手里可是有两分实权的,万一是他设计的,让我们跟大长老互相厮杀,他再坐享其成……”
巴萨虽然觉得不是二祭司,但也不得不往深处想一想,“这事儿不要声张,待我探探虚实。”
“谁?!”一道黑影匆匆闪过,巴萨急忙追上前,那黑衣人身手很是利落,巴萨只看到他一抹衣角,以及衣袂翻飞间露出的一尾穗子。
“爹,怎么了?”
巴萨站定,“今晚当值的所有卫兵,统统打四十鞭!”
二祭司也是个角色,当初先王逝世他就对大祭司俯首称臣,多年来韬光养晦,实力究竟如何还真没人掐的准。
隔日,巴萨带着巴赫去拜访二祭司,两人寒暄一阵。
“巴赫大人不愧是我南疆的翘楚,瞧这周身的气势,跟您当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巴萨哈哈一笑,“二祭司说笑了,要说啊,还是你家的蒙特更胜一筹。”
二祭司连忙摆手,“大祭司可别抬举他,那小子成天和人摔跤出去胡闹,愁的我这脑瓜仁儿都疼啊!要叫他听到您这么抬举他,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哈哈哈!二祭司历来幽默。要论翘尾巴谁有少主在行啊!”笑声方歇,才不疾不徐开口,“要说这少主也太荒唐了些,竟然纵容那个外来刁民虐杀我南疆子民,这些日子我时不时听到百姓议论,说少主德行有亏辜负先王……唉!我缕缕劝告,偏偏说了也不听,真是愁煞老夫了!”
二祭司只笑,“少主年幼,做事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大祭司既然奉旨监国,少不得提点几句。”
巴萨叹息,“百姓的议论,让老夫心焦啊,若民心不稳,怎能坐上王位啊!”
二祭司照旧是笑,“少主羸弱,若有巴赫大人这样健壮的体魄,想来更能服众。”
没探出个所以然,巴萨懒得跟他周旋,刚要起身告辞,猛不丁看到他腰间系了一枚璎珞,那璎珞好似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
猛然间,巴萨一顿,二祭司的身影与之前的黑影渐渐重合,开口,“二祭司这璎珞颜色倒新鲜。”
二祭司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在意这个,笑道,“内人前两天挂上的,说是自南山喇嘛庙求来的平安扣,女人家么,总是麻烦的。”
大祭司深深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说,摆摆手走了。
大祭司跟巴赫刚走,蒙特自内堂走出,“爹,我感觉他今天阴阳怪气的。”
二祭司点头,“都以为少主回不来,谁想到是这样的变数,大祭司这次八成是想试探我们的立场。”
蒙特对巴萨十分不屑,“看他那副虚伪的样子就想吐。”
二祭司拍拍他的肩,“你记着,不论是在巴萨还是巴赫面前,都要恭敬拘谨,不要露出破绽。”
蒙特不满,“可是爹,巴赫那个狗东西就知道跟我作对,前些日子我刚看中几个姑娘,还没尝尝就被他夺走了!为了挑衅我,还在祭坛旁边把她们杀了,这样的人也配我们恭敬?!”
二祭司叹息一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看不惯他有的是法子治他!前提是你稳住,我们得有以后,也会有以后!明白吗!”
蒙特眼里尽是不甘,嘴上答应,“明白了。”
帐内,巴赫看着一言不发的巴萨,“爹,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
巴萨拧眉,“那老家伙滴水不漏跟我打哈哈,不过,他的那枚穗子跟之前那个黑影相似……”
“爹是怀疑,昨晚的黑影是他?!”
巴萨捋捋胡须,“不管是不是,他都不简单。”
巴赫挠挠头,“那我们怎么办?”
“找几个机灵的,渗到他帐边,随时注意他的动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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