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祥子并不理会,别上腰带,就走远了。
他还赶着去工作谋生呢,不赚钱,第二天都吃不起饭。
远远仓促留下一句道:
“兄弟,千万别进去看,你会后悔的,祝你好运。”
许大茂一听,瑟瑟发抖。
“意思是,老子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出神间,山摇地动,咚咚脚步声传来。
一个长着横肉,左摇右晃的大胖妞,
恶狠狠地从帘子里走出来,遥指远去的祥子跳骂道:
“天杀的扛大个儿,提上腰带就不认人了!”
“有多大的钱,就玩多正的木鱼。”
玛德,区区四九城最低等的体力工,
明明拿着最低劣的工钱,居然还嫌弃老娘?
敢在背后说坏话,当我聋了?
关上灯叫人家虎妹,天亮了就这?忒无情了吧!
粗鄙的吼声远远传去老远,吓得行人纷纷避让,直喊晦气。
虎妞低头一看许大茂竟然还在呢,细皮嫩肉的,好不欢喜。
再一想起对方几个小时前的完美表现,越看越中意。
低声装腔唤道:
“小伙子,别努力了吧,我养你啊...”
许大茂如丧考妣,直接就哇哇呕吐起来。
造孽啊,我许某人真是造孽啊!
老泪纵横之中,赶紧亡魂飞冒的就要跑。
可是阵阵虚脱的感觉从小腹上传来,再加上本来就喝断片,脑子烧烧的,哪里有力气。
虎妞狰狞一笑,老鹰一般的大爪张开。
把他请进去打磨钢丝球去了。
天亮后,当许大茂丢魂落魄,失去最后一丝剩余价值,爬着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嘘...”
等他站在旱厕边,像往常一样开闸放水的时候。
一阵阵灼痛感传来,他发现,特娘的整不出来了。
这可真是又急又羞,顾不得那么多。
看着公厕里,周围人异样的注视目光,他愣是在空气中,窒息了一分钟。
慌忙手乱的溜回了四合院里,闷头赶紧睡大觉。
此等苦痛记忆,只有一睡方能解千愁。
忘掉,赶紧忘掉!
“天啊,我不会不行了吧。”
“我还年轻啊,还没结婚呢好不好!”
“要不明天去市医院看看?”
翻来覆去,各种念头纷至沓来,24小时彻夜失眠。
时间匆匆,眨眼两天过去了。
这段时间中,许大茂和何雨柱几人也是相安无事的上着班。
四合院里自然也在发生着悄无声息的诡异变化。
一向惹是生非,跳的不得了的许大茂,突然儿就焉了。
最开始大爷们猜测是厂里工作的事情,毕竟半个月工资不是小事。
而且许大茂还把厂领导得罪透了,一时都和解不了。
直到后来天天听到,后院老头老太太和许大茂吵架。
才知道原来被何雨柱掺和一手,人谈的对象黄了。
然而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也不至于这样夸张啊。
望着每天没有灵魂生气,茫然进出的许大茂,大家也不得不摇头叹气,劝解不上。
“这是受了啥打击,咋跟疯了一样呢?”
易中海喃喃问道。
一大妈不停咳嗽,身体虚的不行,皱眉道:
“你个老东西,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这一撒手,你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膝下也没个儿子养老,再加上她身子骨越发不行,眼看今年都不一定熬的过去。
不由得忧心忡忡,担心起丈夫晚年的光景。
这老东西,自己家的事都没搞清楚明白,净瞎操心。
易中海安慰笑道:
“呸呸呸,你身体好着呐,怎么也能撑到傻柱娶妻生子不是。”
“再说了,院里有傻柱在,你还愁我养老的事?”
就算自己动不得了,不是还有傻柱养老吗。
而且吧,人聋老太太都越活越有劲,你在这整天唉声叹气,像什么话。
一大妈也只得苦笑一声,摇头进了屋里。
另一家行迹诡异的,就要数秦淮如家了。
自从贾张氏腿脚开始不灵便,越来越差劲。
已经窝在偏房两天了,现在每天大家连她人影都看不着。
期间几位大爷大妈也自然好心上门看望过,但是眼瞅着这老虔婆迟早也是瘫痪中风的命。
无不又惋惜又暗喜,总算少了个作妖的恶人。
因此最开始还是客套客套,最后众人直接都懒得上门了,任其自生自灭。
反正有秦淮如供着,一时半会儿也饿不死。
谁知这日竟然陡生变化,白天时,贾张氏好不苦楚郁闷。
一天天的,竟然连个说话人都没有了。
这才陡然发现,特丫的,槐花小当三孩子简直跟白眼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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