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呵，我tm.......”
平生第一次被骂僵尸，郑凡和林汉东生出类似重大幽怨。
不就两个集团军。
有啥了不起，发函就发函。
大校目光凶猛。
一副无所畏惧气势升腾。
方战眼睛一亮。
“您要去发函？”
郑凡哑然。
目光凶猛和现实他不敢去没什么必然逻辑关系。
面对上等兵询问背后的强烈不善良。
大校胸膛起伏。
今天出门没生吃个人。
他很遗憾。
数秒。
郑凡低声道。
“方战同志，集团军很忙，你可能不知道，一个集团军数万人，每天行政事物工作......”
大校说了一些“两个军超忙”“打扰不礼貌”“没必要发函”之类奇奇怪怪的话。
心情特酸爽。
乃至生出怀疑，方战在9.14战斗提出战术那一刻，就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接受政审，所以，用了冒险，但对他自己本身一点都不冒险的打击方式。
毕竟！
会有两个机械化重型军团给他背书。
而到此，郑凡也终于知道方战把林汉东爹搬出来时为什么会有奇怪的感觉了。
因为！
上等兵无耻！
负责分析的女军官肖林琳写的更快了。
意志评估7，腹黑狡诈评估9，缜密严谨评估9，特点，防守反击，不，防守反击不对，该士兵进攻性极强，10，满分.......
郑凡调整好情绪，不再纠结“914”作战是否存在，默认了第一轮试探测压，自己失手。
“下一个问题。”
“请问炮击打靶，为何一发一发的发射？”
“因为，单发才能锤炼官兵引导火箭炮能力！”方战斩钉截铁给出答案。
出乎意料的合理。
作训，自然要高标准实施。
避重就轻？
郑凡嘴角一丝若隐若无凝重。
不准备再次放过。
因为他必须搞清楚一些问题。
“直白说吧，方战同志，你可以说914不存在。”
“但你作为一名军人。
“请务必诚实严肃回答我，虐待敌人是否会让你产生快感？”
“也就是ptsd。”
“应激创伤综合症。”
狂风暴雨再次来袭。
战争期间什么是合格军人？
答：掌握武器，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被仇恨蒙蔽，变成野兽。
方战对上大校眼神。
装出严肃模样。
容易失控的军人。
军旅生涯同样凉凉，废了！
啥也不是，一文不值。
所以！
要飙演技。
“我们是人。”
上等兵情真意切。
“正因为我们是人，才有喜怒哀乐。”
“您觉得单发炮决残忍，冷酷。”
“然而首长，您应该去找找当日通讯记录，去听士兵们的反应，听边防9团火炮引导，猎鹰大队、总指挥中心的欢呼。”
郑凡咬牙切齿微笑。
“方战同志！”
“你别告诉我你想说如果你有问题，那么全部参战人员都有问题？”
方战没有回答郑凡，而是直接反问。
“首长，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郑凡抬头看了眼方战：你说。
“首长，您童年时出身在乡下？”
“我出身在哪儿，和此刻有什么关系？”
“哦”方战哦了一声，以平静旁观角度诉说。
“如果您出身乡下就应该明白，对待一只敢随意呲牙咬人的土狗，在不能打死的情况下，用扁担、用老虎钳、用铁锹，掰掉它的牙齿，打断它的狗腿，剁掉它的狗爪，换句话，虐dai，让狗记住，招惹你，它会痛苦！记住你的意志不容侵犯，记住你比它残忍。对狗如此，对一国如此，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不惧怕被砍头的人！勇士！但是！我不相信，有太多不惧怕被小刀被ge头的人......”
轰隆！
会议室，气氛变了。
杀气腾腾！
血淋淋残忍。
上等兵暴戾自白。
对一国武装分子如训一狗。
简直变态。
同时。
方战的话等于间接回答第一个问题。
他承认自己在冒险！
他之所以一发一发炮决！
就是要展现意志。
打怕对方！
让狗不敢随便呲牙！
郑凡眼皮直跳，神色凛然。
“方战同志。”
“我明白你的意思。”
“现在，请你回答几个问题。”
“在你童年时是否发生过某些令你不安难过的事？”
“譬如，亲人离去。”
“譬如，家庭暴力。”
“又譬如，在学校成绩较差遭遇霸凌？”
“或者，曾被暗恋的女同学抛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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