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罗喉的意图,三藏但是有些了解,刚刚金池的话里透露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和孙悟空虽然远远不是罗喉的对手,但是他们可是代表着佛门和天道大势,别忘了佛门是有两个圣人存在的。
这是一场大佬之间的博弈,罗喉通过金池取代自己的计划失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对他们两个小虾米有什么动作,至于他对佛门大佬们采取什么动作,目前自己并不需要关心。
“多思无益,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继续赶路!”他让一众和尚起来,给自己和悟空整理了间干净的禅房,径直去了房间睡下了。
悟空见他都不操心,想必是知道什么,也就没有再追问,心事重重的跟着他回到房间躺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夜时分,师徒俩都已经睡下多时。孙悟空毕竟是个灵猴,虽然睡下了,只是存神炼气,朦胧着醒眼。忽听到外面不停的有人走动的声音,揸揸的柴响风生,他心中疑惑道:“这半夜三更的,怎么还有人行走的脚步声?”
他一骨碌跳起来,刚要要开门出去看看,却发现师父也已经醒了,朝他点了点头,悟空会意,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小蜜蜂,从窗口钻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那一众和尚们,搬柴运草,已经围住他们住的禅房正准备放火呢!行者暗笑道:“果然都不是好鸟,金池都已经被黑莲带走了,还要害我们性命,故起这等毒心,着实可恨!
行者变回人身,看那些人放起火来,他现在空中施法念咒,朝着地上吸一口气吹过去,一阵风起,把那火吹的到处乱烧,他却施展法术罩住了三藏的禅房。
好火!好火!黑烟漠漠,红焰腾腾。黑烟漠漠,长空不见一天星;红焰腾腾,大地有光千里赤。起初时,灼灼金蛇;次后来,威威血马。须臾间,风狂火盛,把一座观音院,烧的处处通红,搬箱抬笼,抢桌端锅,满院里叫苦连天。
没想到熊熊大火烧起来,惊动了一个山里的妖怪。这观音院正南二十里远近,有座黑风山,山中有一个黑风洞,洞中有一个妖精,正在睡醒翻身,只见那窗门透亮,还以为是天亮了。起来一看,却是正北下的火光晃亮,妖精大惊道:“呀!这必是观音院里失了火!这些和尚好不小心!念着与金池相交多年,且下山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他不知道金池已经不是以前的金池了,早就投身罗喉属下了。他纵起云头,即至烟火之下,果然冲天之火,前面殿宇皆空,两廊烟火方灼。他大步流星,跑进寺里,正呼唤叫取水来,只见那后房无火,房脊上有一人放风,正是那齐天大圣孙悟空。
他却哪里认识,急忙跑到里面去看,见那禅房中间有些霞光彩气,台案上有一个青毡包袱。他解开一看,见是一领锦襕袈裟,一看就是佛门之异宝。正是财动人心,他也不救火,他也不再喊取水,拿着那袈裟,趁哄打劫出了寺庙,径直回了黑风洞。
这一切全被装睡的三藏和屋顶的悟空看在眼里,悟空见师父没有反应,我只当没看见一般,任他拿着袈裟跑了。
这场火只烧到五更天明,方才熄灭。寺里的一众和尚们,赤赤精精,啼啼哭哭,都去那灰内寻铜铁,拨腐炭,扑金银,哭天喊地声不绝于耳。
那些和尚正悲切间,忽的看见他师徒牵马挑担而来,唬得一个个魂飞魄散道:“两位爷爷饶命啊,我等肉眼凡胎,不识真人下界!”
悟空咄的一声道:“你们这些该死的畜牲,我们乃佛门之人岂会轻易杀生?昨夜那场大火就当作你们对你们的教训吧!若是以后再为非作歹,孙爷爷定不相饶!”
这些和尚虽然歹毒,但也是报仇心切,且都是些凡胎俗骨,想必与罗喉也并没有什么联系,昨晚一场大火已经足够教训他们了,没必要把他们都杀了。
众和尚见能够活命,连连磕头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悟空问道:“你这里可有什么妖怪成精么?”众扔道:“老爷不问我们,还真不知道。我们这里正东南有座黑风山,黑风洞内有一个黑大王。金池长老以前常与他讲道,就他这个妖怪,其他就不知道了。”
行者道:“那山离此有多远?”众僧道:“只有二十里,那望见山头的就是。”
悟空和师父相视一笑,三藏点了点头,悟空又对众僧道:“想来你们也不懂得什么佛法,在此败坏了佛门的声誉,就此散去吧,离开之后若有想继续修行佛法的,可寻找其他寺庙修行,切不可再害人!”
“是是是!”
这观音寺被烧成了一片废墟,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了,众僧顿时一哄而散,转眼就只剩下了破败的寺庙和师父而来。
师徒二人也径直往黑风山的方向去了。
“师父,昨晚为何要放任那黑熊精偷走袈裟?”走在路上,悟空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问道。
三藏道:“那黑熊精日后于我有大用,待会儿去了切不可伤他性命!”
悟空疑惑:“那妖精法力平平,能有什么大用?”
“现在还不能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黑风山脚下,仔细看,果然是座好山。
此时正值春光时节,只见这黑风山万壑争流,千崖竞秀,鸟啼人不见,花落树犹香,雨过天连青壁润,风来松卷翠屏张,山草发,野花开,悬崖峭嶂;薜萝生,佳木丽,峻岭平岗。
两人正在观山景,忽然听见芳草坡前有人说话。两人来到近前,躲在石崖之下,偷睛观看。原来是三个妖魔,席地而坐:上首的是一条黑汉,左首下是一个道人,右首下是一个白衣秀士,都在那里高谈阔论。讲的是立鼎安炉,抟砂炼汞,白雪黄芽,尽是些旁门左道。
正说话间,那黑汉笑道:“后日是我出生之日,二公可光顾光顾?”
白衣秀士道:“年年与大王祝寿,今年岂有不来之理?”
黑汉道:“我昨天夜里得了一件宝贝,名唤锦襕佛衣,诚然是件玩好之物。我明日就以他为寿,大开筵宴,邀请各山道官,庆贺佛衣,就称为佛衣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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