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兄弟,你怎么又哭鸡鸟嚎的了?”亚瑟一边啃着熊掌,一边问。
“我想我妈!妈呀!”比利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
这么一顿操作,五个人倒有三四个哭上了。
因为美食太好吃了,所以想妈妈了。
这是什么道理呢?别问我,我不知道。
吃好了,也哭好了。
沙基里跟本特纳,带着他们的宝物,那两颗血钻。准备返回蝮蛇的分部。
他们骑上马,沙基里说:“那么各位,就此告辞了。”
本特纳也笑笑,点点头说:“来日方长。”
谭恩三人目送着他们离开。
跑出没两步,沙基里别过脸,向着谭恩,用左手做了一个射击的动作。然后一掉马头,跟蓝脖子飞驰而去。
谭恩表情僵硬,上牙齿咬着下嘴唇,要出一道血痕。
双手不停的在胯骨上揉搓。
比利见他这样,问:“怎么了?谭恩,有什么不对吗?”
谭恩缓过神来,眼睛竟是泪水。
他说,我没事。
可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亚瑟与比利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不知所措。
谭恩呆呆的看着那两人渐行渐远,变成了两个小点。
他忽然一跺脚,他说,你们俩等着我。我办一件事,一会儿就回。
问他什么事?
他大吼一声,除掉几个败类。
然后他又一吹口哨。不知道从那里窜出一只病驴来。
那驴四蹄朝天,向他们疯跑过来。
与其说是奋力奔跑,不如是踉跄着向前努力避免摔倒。
病驴跑到谭恩面前,谭恩飞身上驴。
他一扬马鞭。向那二人离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比利问亚瑟。
亚瑟摇摇头,缓缓说:“有故事。”
与此同时,沙基里与本特纳聊着。
本特纳说:“你有没有发现?那位叫谭恩的,很有些面熟。”
沙基里说:“不是面熟,就是他。当年那位老朋友。”
“啊!”本特纳大叫一声,“那你怎么不下手宰了他。”
沙基里摇摇头,说:“当年那件事,每每想来,我就心痛万分。就因为我们的那一闪而过的邪念。”
本特纳说:“快别说了!为了让我作恶的心平静下来,三十年来,我不断的用更坏的事情去掩盖它。我已把自己变成了恶魔,可依旧会做噩梦。每每一闭上眼,我就看见伊丽莎白那双死鱼眼睛。她翻着眼白盯着我们。”
“呀呀呀,快别说了。”沙基里一拍马屁股,加速跑了。
本特纳赶紧追上去。
谭恩毕竟更熟悉地形,他的病驴在半个时辰以后变追上了他们。
他右手一抬猎枪,左手做支架。
对着前面奔跑的沙基里就开了一枪。
一枪命中,沙基里大叫着摔下马去。
然后又向本特纳,开了一枪。
本特纳也摔下马去。
见仇人纷纷落马。谭恩拉着病驴,仰天长叹。
大叫:“苍天有眼!我虽然难逃天谴,可今天毕竟做了一点点弥补。你苍天有知,可要亲眼看看啊!”
山谷中,声音回荡。
这时,从前方来了一队人马。
谭恩来不及近距离检查那两人是否死透了。
只得一拨驴头,消失在相反方向的浓雾之中了。
来的那队人马,正是帕克带队的蝮蛇的人。
他们一宿没见两人回来,便一早就来寻找。
却不想正遇见二人被射杀。
“快追!”帕克大声招呼着。
可正常马哪里能追上病驴呢!徒劳罢了。
帕克只得先将还有一口气的沙基里及本特纳运回营地。
这边,亚瑟比利等到谭恩回来。
谭恩显然还没从手刃仇人的快感和激动中缓过来。
他一下驴,便跑到河边猛洗脸,猛喝水。
“一定是吃咸啦!”比利说。
亚瑟轻喝一声,说:“别闹。”
等谭恩看起来冷静下来之后,亚瑟试探着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谭恩摇摇头,满眼是泪,说,别问。
两人见此状,也不好再问什么了。
那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呢?
以后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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