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掌柜,你老婆竟然是很男的!”白泽眼神惊讶中带点无辜。
两个蒙面人眉头一皱,并未答话,反而盯着白泽腰马步。
白泽向前一步调整姿势,笑嘻嘻道:“杨掌柜的诱我与小乙掌柜冲突,这会你二人又像是爷俩一般,我可真是不解。”
二人拉下面罩,杨老头面色复杂:“想我在流魂街混了十多年,一直监视这里的一切,对门竟然住了高手,真是后生可畏。”
“姓杨的,白掌柜不简单。”小乙皱着眉头依然盯着白泽的脚。
三人齐动,白泽一对二,轻轻松松,甚至都没用炁源。
反观二人,白泽身轻如燕,每次与其碰撞却是如抗大山,一会二人便是满头大汗。
月光下三人招招毙命,城门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女子蒙着白纱驻足不前,她前面三丈有个打更的,偻腰驼背站在那里。
“子时快到了”女子催促。
“回去。”打更的露出大白牙,枯燥的脸皮笑的难看。
乌云遮住月光,小雨淋漓,却不沾二人衣物,女子叹气转身离去。
打更的走到流與街凉皮店,敲了敲门,里面只道自己是个过路的,打更的不走,老板无奈开门。
“唉,泊先生,灭门案与俺无关,我只是个做凉皮的生意人罢了。”中年汉子脸上汗水顺着胡须落下,左手端了一碗凉皮,右边腰间挂着一把刀,右手紧紧放在上面。
打更的丝毫不在意,端过凉皮几下扒拉完,舔了舔嘴唇:“好刀法!”
走了几步,也不回头:“姓燕的,再不离开流魂街,以后就走不了啦!”
乱坟岗早已没有动静,白泽回到纸扎铺,门口放了一皮包,打开上面写着六扇门秘档。
关好门窗,感应隔壁小乙老婆均匀的呼吸声,开始翻看。
:靖帝二年,陇州盗墓灭门案,安城胡家一夜之间蒸发,发现时已是一年后,一伙盗墓贼打开坟墓…经查三百余口自掐而死,眼珠突出,面皮绛紫,经查还有一子不见。
;墓内贵重物品俱在,唯独棺材被打开,六扇门查余十四年,一无所获。
六扇门。
“轰隆隆…”
天外惊雷,将白泽从沉思中拉回来,手指习惯性的点着桌子,元神散开,关注着隔壁小乙家一举一动。
“哐哐哐…”
白泽屏住呼吸,一股让他有些心悸的感觉。
“哐哐哐。”越来越急促。
“谁,谁啊?”妇人颤声。
白泽如树叶一样轻轻落在一楼,感知这一切。
“是我!”木讷声,妇人紧张吸气。
“轰隆隆…”
雷雨多急切,啪嗒啪嗒敲打着白泽神经,他感觉到小乙家提着灯笼下来,竟是丝毫无声。
“娘子,快打开门!”门外木讷声有些急切,盖过了雷雨声。
“呜呜”
风起雨开始停。
妇人依然没有开门,只是走来走去。
“哚,哚哚,哚哚”
“天寒地冻”
打更声传来,那股令人沉闷的气息消失不见。
“吱呀”
隔壁开门,小乙夫妇竟是相拥哭泣。
白泽也是回到二楼,抱着酆都令安然入睡。
翌日,一切恢复平静,白泽招呼小乙给自己看门,小乙两口子一脸堆笑答应。
甭管这街以前叫什么,照例去街头吃了一碗凉皮,付钱时老板愣是不要钱,说是街坊邻居啥的。
白泽也不客气,又坐下来要了一碗,惹得其他食客们深深的鄙视,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凉皮店老板又给送了一个烧饼。
吃饱喝足,白泽左晃晃右逛逛,不知觉走到了一处尽头,此处有家凤凰楼。
偌大的曲楼没有门童,推开大门,里面已是满座,胡家姐妹白衣如雪,声聚泪下唱着曲。
“楼台一别恨如海,血染双翅身化蝶…”
台下宾客泪如雨下,往台上扔东西,二人气急,转身离去。
离开凤凰楼,进了对面戏园,依然是高朋满座,依旧是胡家姐妹,红衣上场,笑着讲那鱼腹藏人三百具,不知何年洗冤屈…
所有人哄堂大笑,唯有白泽叹气离开,漫无目的又来到凉皮店。
二人互相打量,白泽一肚子想法,不知从哪提起,自己只是二十一世纪的社会青年而已。
“你想出去吗?”燕赤霞打破宁静。
“这里几分真假?”白泽看着汉子望着门外发呆,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无话可说,白泽来到城门口,打更的和王婆都在。
真妄偈早已看清一切,杨老头跑了,只有燕赤霞一个活人,但是眼前二怪又有些不同。
“河伯土地,你们要拦我?”白泽皱着眉头,手执酆都令。
打更的转过身去连连叹气,王婆脸色不好,却也不敢。
白泽想了想,说自己既然在此受了益处,将来有了实力会为胡家翻案。
二人连忙拜谢。
白泽走到叫花子埋身之地,扒开来空空如也,躺了进去,将自己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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