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请字。
听似客气。
实际上充满激昂怒意。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黄雨山,想看看他如何反应。
没料到这黄雨山还真不是个软骨头,他面临绝境,竟悲怆地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王九督,你要杀我容易,但想要这样折辱我,想要让我心甘情愿上吊,想要杀我志气威风,那是万万不能!”
赵金河恼怒道:“嘴硬什么,来人,把他摁上去,吊死这老王八蛋。”
几名彪悍大汉七手八脚抓住黄雨山要将其拉上去吊死。
王飞钟正色道:“放开他,我偏要他自己上吊。”
彪悍大汉们这才松开了手。
黄雨山得意洋洋道:“休想如愿!”
赵金河说道:“老人家,让我把他一寸寸骨头给打断了,让他生不如死,看他吊不吊。”
王飞钟摇头道:“不必,小亮子,你替我查一查黄雨山膝下还有哪些子孙后代,还有哪些兄弟姐妹,有没有父母长辈,有没有挚友至交,把底细查全一些。”
“是。”蒋平亮开始掏出电话去调查。
黄雨山大惊变色道:“王断云!你什么意思,祸不及家人,你要杀就杀我,动我家人,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不杀他们,我只是让他们身败名裂,倾家荡产,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受尽饥寒之苦。”王飞钟面无表情地道:“要他们沦为人下人,贱中贱。”
赵金河这时又道:“老总瓢,将这些人底细资料查出来,交给我去办,我保证他们生不如死,我会告诉他们,这是黄雨山把他们害成这样的。”
黄雨山听完了,不由得哀然落泪,颤声道:“都传王九督心狠手辣,曾屠杀成性,视人命如草芥,今日我算见识了,算你狠!算你狠!”
王飞钟冷笑道:“王某人专治你这种猖狂不服的,你越不服,王某人就越要你服!你服不服?”
黄雨山面露绝望地道:“我服了!我自愿上吊了成不成!你放我亲朋一条生路。”
“那么,请上路吧。”王飞钟寒声道。
黄雨山痛哭了半晌,颤颤巍巍着迈步走去,爬上了梯子,来到那条长长的尼龙绳面前。
他犹豫了很久,泪水交横,悔不当初。
“因果报应……循环不爽……”他长叹一声,慢慢地把脑袋伸进了尼龙绳,紧接着用脚一踹梯子。
啪嚓一声。
梯子摔倒。
他整个人就吊在半空。
绳子死死地勒住了他的脖子,越绞越紧。
“啊……啊……啊……”
他被勒得满脸通红,眼珠子都快要挤爆出来,嘴里发出怪叫,手脚舞动起来,脸上写满了痛苦折磨之色。
就这样。
吊了一分多钟。
到最后他脸都变得紫红紫红的了。
这才死掉。
在皎皎明月的照耀下,任风吹拂,轻轻晃动,影子拉得很长。
王飞钟望天叹息道:“老胡,你就此瞑目吧。”
胡俊也潸然泪下道:“谢谢老主人替我们报了大仇!”
王飞钟神色复杂地道:“我这双手,染下太多血了,太多了。”
事情终于了断。
赵金河及其小弟们帮忙收拾尸体鲜血,收拾完后,他留下一个电话号码,恭敬告辞:“老总瓢,我不敢打扰您,有什么吩咐,随时电联我即可。”
他领着人马走了,还带着了那个律师于伟。
“小亮子,你也走吧。”王飞钟说道。
“是。”蒋平亮犹犹豫豫地道:“王老,章总行长让我给您托话,说万望您老人家有空去一趟魔都,他想见见您,说近几年洋鬼气焰高涨,没您坐镇,实在左右受牵。”
王飞钟沉吟道:“告诉小章,放开双手去做,若洋鬼张狂,就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有什么事,有我出面。”
蒋平亮大喜过望,忙道:“是!是!”
最后王飞钟就委托蒋平亮照顾胡俊,要在经济和人脉上关照他。
蒋平亮拍胸口答应,就领走了胡俊一家。
胡俊临走前,是感恩戴德,给王飞钟磕头九十九个响头,哽咽说:“愿下辈子还当您老人家的仆人!”
……
……
十一点。
宣亲王府、浴间。
热气腾腾。
王飞钟躺在一个大椭圆形的浴桶中,泡着这有些稀奇古怪的牛奶玫瑰浴中。
这是段秀秀的花活,说肯定能让他舒爽去疲劳。
王飞钟眼皮微垂,今天处理这么多事,也确实乏累了。
这时候门轻推开。
段秀秀脸上泛红地端着毛巾进来,小心翼翼坐下,开始给王飞钟擦背。
今日她也算是开眼了。
也彻底被王飞钟的个人魅力和权势所折服。
任何一个女子,也无法抵御这种睥睨世间、冷傲独尊的男人魅力。
“很累吗?主人。”段秀秀低声地问道。
王飞钟闭目不语。
段秀秀试探着地道:“主人,你是不是……杀过很多人。”
王飞钟依然闭目,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个嗯。
“很多……就是多少……一百个?还是一千个?”段秀秀咽着口水道。
王飞钟轻叹道:“数不清了,记不清了。”
“那么如果哪一天我惹你不高兴了,你会不会杀我……”段秀秀下意识害怕地问道。
王飞钟蓦地睁眼,没多大情绪地道:“若是背叛,我必然杀你,除此以外,你若犯错,我赶你走罢了。”
段秀秀吐了下舌头,擦背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王飞钟又道:“你若不背叛,不犯事,你就是我的人,旁人就欺负不得你,谁若欺负你,我便要他性命。”
段秀秀一听,脸上粉红泛起,甚是欢喜。
……
一个小时后。
寝室。
段秀秀温柔体贴地铺好了床垫和被褥,起身离开,道:“主人晚安。”
“嗯?”王飞钟诧异地道:“你去哪?”
“回房睡觉呀。”段秀秀眨着眼睛道。
“你是我丫鬟,按规矩须得床前伺候,这点知识都不懂?”王飞钟皱眉道。
“床……床前伺候?”段秀秀脸上唰地滚烫滚烫的,用手捏着衣角,忸怩地道:“可人家还没做这个心理准备。”
“这还需要什么心理准备。”王飞钟摇头嗤道:“吹灭灯,快过来吧。”
段秀秀在原地犹豫了老久,心里是小鹿乱撞,最后还是一咬牙,吹灭了油灯,迈步走了过来。
她唰地钻入了被窝里,传来害羞的声音:“你要对我温柔点。”
王飞钟眉头皱成川字,说道:“你入被窝作甚?”
“我不入被窝,怎么伺候你?”段秀秀羞道。
“胡闹!”王飞钟恼道:“你心念太过歪邪了,不会以为我让你陪我睡觉吧?床前伺候,指的是站在床前随时伺候我,什么时候轮到你入床就寝?!”
“啊!!”段秀秀像是蛇一般从被窝钻出,瞪大眼睛,又尴尬又羞红地道:“这……这样的吗?”
“快滚下来。”王飞钟不悦地道。
段秀秀咬了下红唇,大失所望,又觉得很是丢人,赶紧走了下来。
“真是个糊涂鬼。”王飞钟很是无语,慢慢躺上了床,闭目静眠。
段秀秀嘟着小嘴巴,找了张椅子坐着,很幽怨地望着床上王飞钟,看着看着,她自己也打起瞌睡。
起初一两个小时她还坚持得住。
到了深夜时分,万籁俱寂,身心疲惫,就开始顶不住了。
眼皮只觉千斤重,挨在墙边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
王飞钟起身看见这小丫头挨在墙边,迷迷糊糊地睡着,甚是可爱动人,不由得轻叹道:“还当丫鬟!”
说着话。
他下床将其轻轻抱起,放入床中,拉过被褥给她盖上,这才出了寝室。
这时候圆刚匆匆赶来,喊道:“太师伯祖,您快去外面看看,好大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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