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他?”黄衣女郎转头问道。
“嗯,昨日他帮我捡过风筝。”娇憨少女低声答道,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
“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讲话,当心这些登徒子不怀好意。”黄衣女郎道,警惕地瞥了吴为一眼。
吴为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这是第二次被人骂成登徒子了吧。
天地良心,自己可真的啥都没干啊。
呃,虽然自己现在的姿势是有点暧昧。
见吴为兀自左手拿着金如意,右手拿着两幅大红盖头,微笑看着自己二人,黄衣女郎就不禁气从中来,俏脸一板。
“你叫什么名字,在府中是干什么的?”怕被外面人听见,黄衣女郎压低了声音。
“好叫姑娘得知,小生姓吴名为,字云扬,吴郡人,现在府中负责喂马。”吴为放下手中物事,拱了拱手,如实回答,不卑不亢。
出身来历这些吴为也是早想好的,还给自己取了个字。
字言志,吴为一个仆役居然有字,而且气象颇为宏大,不禁大出黄衣女郎意外,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什么小生老生的,油嘴滑舌。”
虽仍是斥责,但语气却也和缓了许多,打量着吴为,心思转动。
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谈吐也不似寻常下人那般粗鄙,倒像个世家公子的模样。
唉,但始终只是个下人而已。
自己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人做夫婿?
想到此处,黄衣女郎又鄙夷地望了吴为一眼。
娇憨少女也抬头偷偷看向吴为,脸带红晕。
眼前这位少年郎看上去和善有礼,文质彬彬。
若是他真的成了自己夫君,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似乎和奶娘先前说的不同,虽然戴着盖头,黄衣女郎也能听到外边人声嘈杂,震耳欲聋。
闹洞房的吵嚷声更是让她又羞又气。
她年纪稍大些,不似娇憨少女那般不谙世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当着这么多人拜堂成亲,真的能当一切没发生吗?
想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糊里糊涂地跟人拜了堂,还入了洞房,她就心乱如麻。
“姐姐,你怎么哭了?”娇憨女郎不解地歪头看着姐姐。
说话间露出皓颈晶莹如玉,双肩如削,美态毕现。
真的好像新桓结衣啊,吴为的心脏不禁砰砰直跳。
“都怪你!”黄衣女郎脸带泪痕,怒视吴为。
喂,我也是被你爹逼的好不好?
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早被你爹打断腿了。
我也是受害者来的。
不过跟女人是没法讲道理的。
吴为自问情商还没低到那个地步。
他只得把嘴巴闭的紧紧的。
娇憨少女歉意地望了吴为一眼,出声安慰道:“姐姐莫急,想来爹爹跟娘亲很快就会过来的。”
想到眼前这个脸带笑意的俊秀少年郎其实只是假扮的夫婿,害羞的同时竟似乎隐隐有一丝失望。
屋内三人处境尴尬,心情复杂。
而外边的情况跟他们想象的完全不同。
陈县令是有心的人,故意拖延时间。
那姓荀的绣衣使者本是微末小官,得了一众地方官员士绅如众星捧月般的奉承,顿时乐不可支,更是没有半点去意。
席残了又添,酒空了又续,只到三更时分人群才渐渐散去。
陈县令看看天色,不禁笑容更加灿烂了。
众目睽睽之下,你家两个女儿和那个小厮共处一室已经几个时辰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吧。
这下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此时那荀大人早已烂醉如泥。
陈县令马上命人掺回驿馆。
临行前县令拉着桥公的手,面色古怪,似笑非笑。
“恭喜桥公喜得佳婿啊,哈哈哈哈。”
陈县令的母亲是个丫鬟,身份低微,从小他就因为这个庶出身份受尽了排挤冷眼,平素最恨之事莫过于别人因此轻贱于他。
桥公拒婚深深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叫你嫌我是庶出旁支,羞辱于我。
哼哼,现在就让你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一个最低贱的流民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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