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蹦,窜天猴!”
陈玉楼双手往后背着,看着眼前的瓶山墓偏殿,心中止不住的喜悦。
“属下在!”
地里蹦和窜天猴立即到陈玉楼的旁边听命。
陈玉楼看着偏殿就如此大,这主殿得有多大啊。
这般大手笔的墓,宝贝肯定少不了。
“你们俩先下去看看,有情况随时上来汇报。”
陈玉楼大手一挥,眼眸中满是自豪。
“是!”
地里蹦和窜天猴拱手弯腰,拉着一根绳子朝着偏殿而下。
虽说是一座偏殿,但是其宏大也让人唏嘘。
就建在这巨大的山崖下面,兴许是上面掉了一块巨石,将屋顶砸了一个大窟窿。
两人就从这窟窿下去。
下去之后那也有十多米,一个偏殿的就高大到十多米,何其大手笔。
两人下到了偏殿之中,瞧着里面的古香古色的建筑也是开了眼。
这哪里是墓啊,这就是一座皇宫。
精心雕琢的窗花虽破了,但是依旧能看出当年的辉煌。
那些上好的家具、瓷器就不用说了。
两人见了心生欢喜,这下是发大财了。
“赶紧上去禀报总把头!”
地里蹦的激动的说道。
可是就在这时候,他发现了异常。
窜天猴不见了。
偌大的一个偏殿之中,好似突然消失了一般。
他四处寻看见了窜天猴的衣服摆在了地上。
“窜天猴?”
他试着喊了一声,窜天猴没有反应。
不对,这墓有鬼。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墓地绝对有鬼。
他想要跑。
可是什么东西飞到了他的脖子上,感到一阵生疼。
用力一拍!
地里蹦直接把自己拍死在了地上。
慢慢的血肉变成了一滩脓水,只剩下了衣服。
……
悬崖下。
陈玉楼等不到窜天猴和地里蹦的回信,已经有些着急了。
这么大的墓,这俩人难道迷路了?
“鹧鸪哨兄弟,我已经派了两个兄弟下去……”
陈玉楼本想与鹧鸪哨联手下去。
却不想。
鹧鸪哨、老洋人、花铃三人分别荡着一根绳子就下去了。
那姿态犹如御剑飞行,潇洒十分。
陈玉楼:“害,急性子。走,我们也下去。”
卸岭弟兄还是将蜈蚣梯搬了出来,慢慢的搭着下去。
两队人进入了墓地,都瞪大了眼睛。
“这么大的墓,总把头,这回咋们是不是发财了?”
“是啊,总把头,这墓从上面看只是有点大,下来之后大到无边啊!”
“也不知道这里面的宝贝有多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墓。”
“总把头,是不是通知上面的兄弟下来,直接开拔。”
陈玉楼摆摆手:“不急,探路,探宝路,宝未见,你回去通知兄弟们来参观看墓的壮观吗?”
“是,总把头说的是!”
一行人点燃了火把,准备将这墓翻个底朝天。
可宝贝没见着,看见了地上的一摊血迹。
“总把头,你过来看!”
陈玉楼走了过去,瞧见的正式地里蹦的血液和衣服。
而另一边也发现了窜天猴的血液和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红姑娘忽然对着搬山三人吼道:“你们干了什么?”
那声音嘶哑的回荡在墓室中。
搬山三人不等卸岭众人,先一步而进入了墓中。
而地里蹦和窜天猴就死了。
不是这三人,还有誰捣鬼?
搬山三人浑然不知,他们已经让卸岭的人怀疑了。
“你什么意思啊?”
老洋人瞪着眼睛看着红姑娘。
他们搬山向来以德服人,以善行事,这般侮辱怎么也受不了。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啊,还需要明说吗,我的兄弟为什么死了?”红姑娘怒吼道。
花铃也不乐意:“你兄弟死了,管我们搬山何事。难道说这墓,你们卸岭来的,我们搬山就来不得?”
卸岭兄弟见到了红姑娘受了欺负,立即全都拿起了枪,枪口对准了搬山三人。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如果搬山三人有一句话不得当,那这子弹不长眼,打死了活该。
搬山三人见势,识时务者为俊杰,慢慢往后撤退,也不再说话。
陈玉楼见到了自己得意的兄弟死了,心中也是悲愤不已,两个眼睛死死的盯着鹧鸪哨。
鹧鸪哨不言语,用两只手护住了老洋人和花铃。
他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
死人是不能复生的,要是挑起了卸岭的悲愤,最后吃亏的只是他们。
“总把头,杀人偿命,你下命令吧!”
卸岭的人双眼血红,死死的看着搬山三人。
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三人都撕成碎尸。
花铃已经有一些害怕:“师兄,怎么办?”
鹧鸪哨没有说话,而是用他的身躯挡在前面。
陈玉楼歪着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鹧鸪哨,见鹧鸪哨不说话,已经动了杀心。
他拿起了手中的枪,牙齿咬得邦邦响。
“啊~”
这时候。
一个卸岭的弟兄发出了一声惨叫,紧接着诡异的一幕发生。
那卸岭兄弟从脸部开始出现脓包,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人就冒着一阵青烟,变成了一摊血水,只剩下一件衣服落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跟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这个人死去。
丝毫没有任何能力救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而死。
接下来。
又是一个卸岭的兄弟出现相同的情况,只是几秒的时间,一个人就变成了血水,连骨头都不剩、
整个墓室中。
顿时变得恐惧,害怕,惊慌……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这样的症状持续在发生。
“有,有鬼啊!”
不知道誰喊了一声,所有人都惊慌的想要逃离。
现成乱成了一片。
一时间,在死亡的面前,在死亡越来越多的时候。
更加珍惜生命的可贵,也更加觉得死人稀松平常了。
只是希望死的不是自己。
他们想要逃,可是逃不掉。
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一片接着一片黑红的蜈蚣。
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蜈蚣,是蜈蚣啊!”
有人尖叫起来,拼命的向后逃,用火把驱赶蜈蚣。
一些动作慢的人,只是尖叫一声,瞬间化为了一道森森白骨。
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还一起抽大麻的人便没了。
卸岭的人彻底慌了神。
陈玉楼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地上。
他想起了老爹话:老子都不敢打瓶山的主意,你有什么资格去瓶山?
下来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眼看着就要全军覆灭。
陈玉楼怒火中烧,看着这恢弘的墓殿忽然感到一阵恐惧。
可是他又想要保住面子:“来人啊,给我用火烧,点燃这墓殿。”
陈玉楼想着,他的弟兄死了这么多,烧你一做偏殿不过分吧!
他举起了一个火把扔向了偏殿,想要泄愤,也想要烧死蜈蚣活命。
可是他扔出去的火把给人捡了扔了回来。
一阵苍劲雄厚的声音在偏殿中回荡。
“聒噪!”
“你们这些人太聒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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