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凤剑?!黄叔你是说?!”孙溪立马站起直立,注视着握在手中的剑,仔细查看许久、、、
老黄继续道:“天凤剑,千年前就流传这它的传说,据说它是当时一位神秘高手的配剑,这位高手虽游走江湖诸国,却不受各方势力招揽。而且实力高深莫测,常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对手,无人能知其起深浅。”
“因而这把剑也跟随着他脱颖而出,名气大增,后来有许多人认为这把剑暗藏玄机,是这位高手的制胜法宝。在这位强者去世之后,许多人才敢开始竞相争抢,想要探究其中的奥秘,也进而在江湖之上引起了一系列的风波。”
“黄叔,这礼物太贵重,我不能要,您还是收回去吧。”小溪很郑重的说道。
“你不用担心。经过千年的洗礼,此剑的杀伐气息早已无存,况且她原本的主人就是一个女中豪杰,此剑有贴合女性的阴柔和修省,而且经过后期改造,它的模样早已不是当初的那般。”老黄笑着解释道。
孙溪连忙解释:“黄叔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礼物实在太过于贵重,我不能收。”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我本来就没打算要收回去。只是免除了你的一些顾虑,这剑你一定是要收的。”老黄很坚定的说道。
“可是这、、、”
“没什么可是的,你这让我拿出来又放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老黄故作生气的说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孙溪也不好再推迟,只得礼貌接下。
接过之后,孙溪又礼貌的问道:“黄叔,您刚说的后期改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回炉重造?”
“那当然不是,一把好剑的生成除了需要好的材料、好的铸造师、以及一个独特的祭剑之物和契合的机缘。剑成,它的神形也成了,后期的改变也不会太大。无非就是属性上的增幅而已,使得其更贴合使用人的风格和性情。”
“所以剑成之后,回炉重造是非常忌讳的,尤其是好剑。之后的锻造往往达不到之前的水准。所以天凤剑的改造,也只是在外加以修饰略微的改造,掩盖它真正的锋芒罢了,现在的它,只会在你真正需要时才会显现。”
“原来是这样、、、”孙溪若有所悟的说道。
“以后就叫凤鸣剑,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凤鸣剑附着天水属性,应柔而跃,助力持有者修省悟道,虽为阴柔,但却不失水聚成型的波浪海潮之力。可谓变化多变,要想参透利用好,可得花点功夫和时间。”
“我明白了,黄叔,感谢黄叔大赠。”说完连忙行礼以示回谢、、、
就此剑交流结束之后,两人又开始聊起日常和往事,在谈及老黄这两月都去做了什么的时候,老黄脸上的凝重又显露了出来。
孙溪见其有些犹疑,便开始转移话题,不过老黄没有避讳,直言道:
“其实这两月的经历十分的奇怪,一两句话已说不清、、、”
正在这时门外一人调侃道:“是什么悄悄话,一两句说不清呀。”
两人一听,立马知道是老孙来了,孙溪立马起身招呼着父亲进屋坐下来。
接着老黄笑道:“你来得正巧,刚说起这事儿,你就来了,正好我说一次,你们就都知道了,不用我再说二次。”
“能让你老黄引起重视的,肯定不简单,说吧,帮你分析分析。”老孙讲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一路寻找高级魔兽,可却总是被人抢先一步,经我对现场的勘察,发现此人实力强劲,绝不在我之下。”
“那几只都被抢了?!什么人有如此能力,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你的计划路线、、、”老孙一脸的不可思议。
要知道这事情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情,而且此人实力又不在老黄之下,这世间恐怕、、、
“我一路追寻,终于在滨海森林发现了他的踪迹,可是、、、”就这样老黄又把他在那里的遭遇又说了一遍,这顿时令在场的其余两人目瞪口呆。
“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武道巅峰境?!”孙溪意犹未尽道。
“应该不是,按照我对凝道阶段的理解和体会,武道巅峰境应该还没有这般能力。武道巅峰境,倒是可以长时间行立于空中,但那也是因为他对其参悟,可以凝结飞行双翼。但此人脚踏虚空之上,轻松行走于云空之间、、、”老孙凝重道。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最让我影响深刻的就是,那轻松抬手,便掀起约摸千亩面积的全部海水,将其停滞于空中、、、”老黄也再谈道。
“主要是从未听说这般人,也不是是哪里的隐士高人。”老孙叹道。
“对了!我约莫记得,在他与天域龙对峙的时候,他自称本座,另外在绞杀数人之时,他透露的自己为什么滨海森林巡查使。”
“滨海森林巡查使?我在此生活这么多年,也曾多次进入滨海森林,从未有听说。”
三人交谈甚久,也没有一丝眉目和线索。不过此时的老黄似乎想到什么,于是向两人讲道:
“我前后到达这里的时间,和张家出事的时间,约乎一致,要想做到这样的程度,必然是高手所为,我必会收到首当其冲的怀疑。届时张家向我发难,你们可能也会受到影响。我还是离开得好,不给你们添麻烦。”老黄讲道。
“发难吗,对于你而言,他滨海张家还不配用这个词儿。他家老祖虽活了百多岁,凝制境五级左右的实力。于你而言不就抬抬手的事儿吗,怕他作甚!”
“你这样说就有些过了吧、、、”老黄笑道。
、、、、、、
两日之后:
“家主,滨海张家,发来宴请函。”说罢管家将宴请函双手递与孙封尘。
孙封尘接过之后走进,两指捏着,摇晃着走进书房。
“呦!有请帖呀?哪家请你喝酒呀?”一旁的老黄笑道。
孙封尘边拆边笑道:“滨海张家,他们请的酒你们也敢喝?”
“谨定于凝神8976年10月16日
为家父张山河举办康复宴敬备薄酒酌
恭候孙封尘先生、黄敬天先生
光临寒舍,地址:滨海龙森路666号
敬约”
“好家伙,他们家这门牌号挺溜的。”老黄打趣道。
“溜个什么?整个龙森路就他一家,门号怎么取还不是由得他、、、”老孙无情戳破道。
“哎呦,你还说别人?你这滨海南庭路888号,好像要格外不同一些,对吧?哈哈哈。”
“咳咳,看破不说破,这样就没意思了。”老孙故作镇定道。
接着又立马转移话题:“你准备怎么做,赴约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用你的话来说,怕什么。”
“也是,不过话虽如此,咱们也得谨慎注意一些,免得他们搞小动作,给我们带来麻烦。”老孙补充说道。
“哎,最近我看小溪的心情不错,你那天晚上跟他说了些什么,效果很显著嘛。”老孙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天你叫我过去,我就瞧见她似乎走出来了,心情不错,我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我当时也害怕她是装的,于是我都在仔细观察,以她现在的实力似乎不可能做到瞒过咱两,我想应该是真的做出来了。”老黄坦言到。
“这还真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是她想开了,还是受到外物的影响,当然我也不知道该从何入手去过问,害怕把握不好,又把她给刺激到了。”老黄继续说道。
“哎,你说会不会是、、、”老孙说着又咽回去了。
这可是让老黄有些难受,于是立马骂道:“你这家伙,快说,我最恨别人说话说半截的!”
接着老孙刚欲开口又向四处张望观察了一番,这可是把老黄给急坏了:
“你说不说,孙老头儿,再不说我、、、”
“你说小溪会不会和小天那个了”老孙说完眼神飘忽不定。
“哪个了?你倒是说清楚呀!”老黄直接吐口而出。
不过他立马反应过来老孙想要表达的意思,“你是说他们俩那个了,然后小天那个了,接着小溪就那个了,然后小溪又发现自己那个了,最后小溪就那个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老孙解释道。
“应该不会吧,这两孩子应该、、、再说这都多长时间了小溪的身体也没多大变化,我也没有察觉到异样呀。”
“两个月,能有什么变化。”老孙说道
“总共就十个月,两个月还没变化,怎么可能呀,而且、、、”老黄一脸的不相信。
“而且是什么?”老孙接而问道。
“而且这事儿要是让消息知道了,她肯定会说、、、”老黄讲道。
“说什么?”老孙一脸茫然。
“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哼。”老黄一脸嫌弃的说道。
接着便起身离开:“走啦,到饭点了。”
“嘿~你这故意打趣我是吧?”说罢老孙走了出来。
在去吃饭的路上,老孙突发奇想:“不行我得去小溪家吃法,顺道观察一下。”
“你没完没了了是吧?等你过去,人家都洗碗洗盘子了。”老黄无奈道。
“边走边跳,十分钟都用不了。”老孙一本正经的说道。
“嘿~那我跟你一起去。”老黄说道。
“好。”
“来人”
“家主您有什么吩咐。”
“今天的晚饭不用管我的,做好了你们就分着吃吧。”
说罢老孙便跃上院墙、房顶奔走而去。老黄见状无奈摇摇头,也跟着一路奔走。
果然不足十分钟,便到达了孙溪的家里,正赶上饭点。
见到突然来到自己家里的两人,孙溪也是有些意外,“父亲,黄叔你们怎么来了?”
“你父亲硬要吃你家的饭,临近饭点又是翻墙又是跳别人家房顶,奔走到你家来,还好这是傍晚,不然影响多不好。”老黄打趣道。
孙溪听后噗嗤一笑:“那黄叔,你呢?”
“我嘛,自然和你父亲一样,反正他这大滨海的大名人,都豁得出去,我也没有什么。”
孙溪无奈的摇摇头:“父亲、黄叔,你们这是搞什么呢,又是翻墙跳别人房顶的,影响多不好,都一大把年纪了、、、”
“对对对,小溪说得对。”老黄率先打断刚欲发言的老孙。
这时孙溪自然也是看出一些不对:“你们两位老人家,该不会有什么是吧?”
“没有就是许久没见你,想来看看你。”说罢老孙仔细打量起孙溪来。
“不会吧?父亲,咱们分开才不到两个小时唉、、、”孙溪质疑道。
“额、、、”
“唉,你这父亲不是想你吗,年纪大的人就这样,老话不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一个道理,哈哈哈。”老黄也帮其圆道。
孙溪知道两人不肯说出来意,“好吧,父亲、黄叔你们来了就一起吃饭吧,正好今天做的菜多。”
“好呀,正等你这句话呢,哈哈哈”老孙不失尴尬的笑道。
一旁的老黄都为他感到尴尬,这时孙溪不知进去鼓弄什么了,老孙突然调头:“你听见没?多做了菜,肯定是平衡营养,想养好身体,害怕苦了那个、、、”老孙笃定道。
“嘿,你这孙老头,真是有问题!你既然都来了,她不这样说要怎么说?难道说今天只做了我一个人的菜,你们可以回去了?你看这个进去吩咐佣人多准备两个菜去了。”老黄解释道。
“真是这样吗?”
“那不然呢?”
“我不信!”
“嘿,难得跟你说,反正你一会儿别说漏嘴就行、、、”
终于菜上齐,菜品丰富,三个人吃绰绰有余。
“嗯,不错,菜品丰富又有营养。小溪,你最近要多补充营养,你看你都瘦了。”
“嗯?有吗?有吗我倒不觉得。”孙溪笑道。
“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讲,不能委屈了自己。家里要多派些人手吗?”
“啊?不是,父亲您们到底有什么事呀,从你们进来,您就一直时不时的盯着我。”孙溪终于忍不住问道。
“额、、、有这么明显吗?”老孙扭头向老黄问道。
老黄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说时不时,都有些失实了,你那哪是时不时呀,分明就是一直嘛、、、”
“小溪,孩子几个月了?”
噗!老黄听到这里,硬是被惊到把刚咽下的饭菜,给喷了出来。
“咳咳,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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