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治棋道:“你什么意思?将整个东番岛都种上甘蔗?能行嘛?砂糖这东西,可是金贵啊、”
“金贵是金贵,但只要东番岛打量种植产出,大明百姓必将家家户户都有甜食吃,砂糖的价格也会大幅度下降,这可是惠及民生的大事啊。”朱墨不得已,只能将惠及民生四个字拿出来镇压老朱了。
这四个字,在老朱的心里有多大含金量,没人可以想象,轻轻点头,朱治棋道:“可若是将土地卖给了商人,他们不种甘蔗,那要怎么办?难不成拿着我们给人签字画押的地契,去找人理论?”
这才是朱治棋关注的重点,商人并没有那么可怕,至少对于老朱而言,商人都是一些予取予夺,想杀就杀的羔羊罢了,可朱墨几次提携商人,让朱治棋不解其意,虽然商人可以做很多事情,但东番岛那是国家的疆土,既然被插上了大明的旗帜,那就是大明的领土,怎么能卖给商人呢、
朱墨如果知道老朱心里的想法,必定会捧腹大笑,然而老朱没说,朱墨也不会读心术,无从察觉,开口道:“父皇言重了,签字画押的时候,就跟他们说清楚了,土地只能种植甘蔗,并且种植出来的甘蔗必须卖给大明第一砂糖生产公司来处理,而他们赚的只有种植甘蔗卖出甘蔗的利润。”
“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行,但要如何处理呢?如此大的事情,你不会想三局两言,人家就掏钱了吧、”朱治棋摇头晃脑,这个感觉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好,朝廷已经很努力的恢复北方经济生产了,根本无力顾及海外的岛屿、
可既然占领了下来,总不能就这样荒废着、
朱墨道:“父皇,其实说来也简单,这件事情,完全可以推到洪武三年之后在论,”
话音落地,朱治棋迟疑道:“看样子,你是胸有成竹啊?既然你有想法,那父皇也就不管了,你看着办吧、”叹息一声,朱治棋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轻了很多,他只要最后把关就好了,大事小事交给儿子处理,处理的好了,儿子收获美名,处理的不好,大不了老子提刀动手就是了、怕他个蛋蛋。
这样一想,朱治棋心中更暖,开口道:“既然是你的婚事,那也确实不能让你母后过于操劳了,去帮你母后去吧、”
“儿臣遵旨、”
朱墨拱手离去。
......
辽东,辽阳城内、
“这朱治棋狼子野心,我们都已经上表请降了,他还要我们去北平,他要做什么?杀降吗?”左弘译望着从刘益手中拿来的诏书,咬牙切齿,恨恨道、
刘益道:“稍安勿躁,这上边只是说了东宫口谕,虽然有朱皇帝的印章,但想必也只是要我去北平参加太子殿下大婚的,若是不去,岂不是说刘益投降是假?”心中权衡着利弊,实则这封信早在两天前就到他手里了,只是那个时候,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
眼看日期越发的近了,去与不去,都要那个主意出来了,若是去,恐有生命危险,若是不去,那这上表请降的事情,也就无从谈起了。
说不得,转年冰雪化去,朱皇帝就要御驾亲征了呢、
左弘译作为刘益的亲卫队长,兼顾着指挥战阵的权利,见到刘益犹豫不决,开口道:“大人,您不会真的要去给他朱治棋当狗吧?”
“左弘译,你知道为什么,外边那么多大汉,一个个都比你能打,而本官却选你做亲兵队长?”刘益收起了诏书,他已经做了选择,已然没有可犹豫的地步了。
左弘译还有些茫然,望着刘益,迟疑道:“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身为汉人,给蒙古人做官,已经是背弃祖宗了,如今中原出了个汉人皇帝,难道我刘益还要站在蒙古人的一方,对自己的亲族下手?朱治棋便是杀了我,他得到辽东这个桥头堡,日后对付异族必将是游刃有余,这北平,去也的去,不去也的去、”
刘益怕死,常言道,轻于鸿毛,重于泰山,更何况,辽东这么大的地方,刘益只是拿不准,朱治棋让自己见驾面圣的目的是什么。
左弘译的愣愣的看着刘益,目光沉着,咬了咬牙道:“难道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收拾行囊,刘益带着二十名亲兵,赶往北平城,冰天雪地,寒风萧萧,当刘益进入北平城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三的晌午。
整个北平城被大军死死封锁,当真是做到而来一只苍蝇都进不来的地步,街道两旁,白雪皑皑的倒映着一片红光,朱墨骑着枣红马,身上绑着红色的大绣球,鞭炮不止,锣鼓不停,迎亲队伍从城北走到城南,折返向西,至东,最终进入了元廷皇宫、
繁琐的大婚,朱墨对轿子中的常氏女,未有一面之缘,走在前边一想到日后要和一个没见过一次的女子生活一世,而且按照老朱的性子,怕是她不死自己都不要有废后的想法,可朱墨哪里不知道,便是老朱死了,常氏女加入东宫代表的是整个武将集团,废后?做梦去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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