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在下外八派传人 第六章 堂口聚会

“哎哟，没想到牙叔在这边还有堂口啊？！”我夸了一句。

老牙头嘿嘿一笑，得意地说道：“当然啦，不是我吹，河北河南，山东山西，哪个地方我没有堂口？”

这点倒不假，以前早就听说过，老牙头在这一带混的很好，解放前留下的人脉保存到现在，真不简单，看来我还得多多努力。

原本我以为老牙头这个堂口也像石家庄一样，开在古玩市场，或者怎么说也应该在闹市，但是当老牙头指着一处羊圈，告诉我到了的时候，我有些不能接受。

老牙头眠着嘴笑了一下，说道：“别奇怪，这个堂口是刚开的，来，我们一边走，一边跟你解释！”

接着老牙头让我们跟着他绕过羊圈，来到后面的养羊人住的院子，并向我们解释了原因。

原来，老牙头为了这次行动，特意在这里安排了一个堂口，或者说是中转站，这个养羊的主人，叫住九指神算，是老牙头解放前的死党，关系甚好，解放后从了良，做回了本本分分地农民，文革以后，就负责在村上的生产队里养了羊，由于地方很偏僻，除了偶尔会有村上供销社的干部来看看羊的情况，很少有人到这里来，所以老牙头觉得这是个做堂口的很好选择，于是动用了老关系，请了这个九指神算出山。

说道九指神算，老牙头显然很兴奋，他回过头，告诉我：“这个九指神算在解放前，可是外八派里很有名声的倒斗高手，但是在二十几年前的一次下地行动的时候，受伤断了一根手指，之后就金盘洗手不干了，可惜了他的身手，哎，我的堂口就没一个伙计能比得上。”

我皱了一下眉头，因为我并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但是从老牙头的话里，我可以听出，这个人是断了手指之后才叫住九指神算的，之后就退出江湖了，之前外号叫什么就不得而知了，那我不知道也属正常。

羊圈后面和农村大多数的院子一样，九指神算家的院子也很大，老牙头来到院子尽头的木门处，此时木门紧紧地关闭着，老牙头用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三急四慢，一看就知道是开门暗号，是江湖中人常用的联络手法之一。如果当事人是被人挟持的情况下去联络别人的，他一般会敲错急慢的次数，让自己人心中有数，做好应对的准备。比如我记得，麻叔堂口敲门暗号是两急四慢两急，如果麻叔被人挟持了，他觉得自己的实力斗不过对方，就会改敲四急两慢四急，让自己人赶快跑走，不要管他了，他觉得可以拼一下，就会敲两急三慢四急，让自己人做好准备，和对手拼死一搏。

老牙头敲了之后，木门就开了一条缝，一个人把头伸出来看了一下，见到了老牙头，立即笑脸打开门迎了上来：“牙叔，终于等到你了！”

说着一边将我们请了进去，一边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木门，看起来相当地小心，我在心说道：用得着这么草木皆兵吗？

进入木屋之后，我才发现，里面光线很暗，只有头顶上的一盏天窗，其他地方连窗户都没有，看起来相当地压抑，董心显然有些不适应，冷冷道：“这是鬼屋啊！”

老牙头嘿嘿一笑，说道：“不好意思，条件简陋了点！”

我左右打量了这个屋子，不是很大，摆设很简单，但是屋子的里面应该还有另一间房间，两者之间用一卷帘子隔了起来，老牙头径直走到帘子旁边，对里面大声喊道：“我来了，你还不出来？”

接着一个小老头子走了出来，由于双手插在袋子里，我看不出有没有少根手指头，因此无法判断是不是手指神算，只见他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很老很老，或者是饱经沧桑，应该是长时间吹风造成了比实际年龄老的结果，他冷冷地看了一下我们，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牙兄，这两位就是你带回来的帮手？”

老牙头点点头，指着我说道：“我来介绍下，这是兰陵杭羽，江湖绰号地仙，很有本事！”然后又指着董心，想了一下说道：“这位是乔誓的妹妹，慕容董心！”

那老头还没有反应，帘子后面就有人喊了一句：“什么！”接着我就看见一个人冲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乔誓，他一脸困惑地看着我和董心，然后大声问道：“妹妹，谁让你来的？开始不是说好，找到杭羽你就回家的吗？”

董心耸耸肩，不以为意：“你能做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做？”

“胡闹！”乔誓有些生气，声音很大：“这不是该来的地方，快回家去！”

“我已经是大人了，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事，不用你管！”董心一边说着一边站到了我的身后，拉了拉我的衣角，显然在向我求援，我摸了摸脑袋，心说，你们的家务事，我也没办法插手啊！

这时，一阵笑声从帘子后面传来：“哈哈……现在的江湖小辈，真是……哈哈”

听到我笑声，我为之一振，因为这声音我太熟悉了，立即盯着帘子，果真从里面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师父。

“师父？”现在是轮到我满脸困惑了，“你怎么也在？”

“呵呵，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师父笑道，然后指着我对身后那个人说道：“来，我介绍下，这就是我的徒弟，杭羽！”

此时我才看清了那个人长相，年龄比我师父大一点，但是还算和蔼，看上去也比刚刚那个九指神算顺眼多了，他嘿嘿一笑：“河北的天仙乔誓，江苏的地仙杭羽，如今两个都站在我面前，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师父轻轻地笑了一下，对我说道：“小羽，这位是你师叔，叫作陆同方，绰号方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