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谈随笔 第二十五章 河畔耕梦

当我设计出《河畔寻梦》一帖后，又连想到《河畔耕梦》的内容，感觉应该进一步思考、设计，还是按以往的法儿，到生活中寻找梦的内容，通过晨练、观察，丰富《河畔寻梦》和《河畔耕梦》的内容。

深秋季节的一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走出生活小区，迎着暖暖和和天气，来到城外郊区河畔。河畔地里长的庄稼都已经收割，地里显得空旷。

行到河畔的一块树林旁，看见树上一群鸟在舞动、鸣乐！树林子里，有一户人家，独门独院，主人利用天然林地，发展养殖业。林中一群鸡、一群鹅鸭在觅食。主人住处还有一大铁笼中养殖一头大狗，熊神一般，叫起来震得树林直颤。看上去属藏獒类，品种比较纯正。看上去是头原生狮头大吊嘴模样，好凶神。

这头藏獒汪汪汪鸣吼、鸡嘎咯嗒儿嘎咯嗒儿祝酒歌儿、鹅呢摇滚乐，男主人敲盆儿唤鹅乐、女主人的女高音喊鸡鹅调门，河畔树林上鸟儿鸣唱大欢舞。这一片约50亩河畔小树林、四周用修剪树枝儿编织成篱笆的露天大剧场在开幕开演。狗在汪汪汪的独唱，鸡的祝酒歌在唱；女主人把鸡鹅鸭方队列阵后，舞起添料步，同时又对嘎咯嗒儿的老母鸡挥起撒米手，大狗练头功撞铁笼。女主人双手不停，挥起来舞过去，象似打起时代节拍，指挥着一场特殊的河畔田园大合唱。

我曾采访过夫妇俩办河畔养殖业情况。夫妇俩男耕女织，在这河畔生活数年后，已经是很有规模的河畔养殖场。

俩人一年的收入也不少，外表看是普通的河畔庄稼户农场，也是普通农家住房，室内就不一般了。过去我晨练路过此地，也常常和他们唠上两句，知道他们付出了艰辛，也有许多收获！

今天，当我从旁走过这片常常演奏的河畔剧场，往前又走了一会儿，眼前亮出河岸一块坎处，慢慢地走向前去，刚到河岸坎处，眼前忽忽地一群麻雀腾地飞起，落在附近的电线上，排起一大溜儿。

河床上一堆又一堆河卵石，各种颜色，堆起一大溜儿小山峦似的。我寻找着河卵石中比较中意的珍品，进行扫描，认真地精选，还要考虑周边环境。

人的思维是很活跃的，在选河卵石时，也有走神儿的时候，不知不觉又把目光扫到河岸小坡坎处，发现了惊奇：有一群麻雀在啄地舞。

麻雀们好象听到动静，呼拉一下，飞翔到附近电线上，排成一大溜儿，一会儿又飞落河岸小坡坎处，继续啄地舞。

观雀，也观河畔景，心中泛起一缕诗情：

静立观坛阅丰年

奏乐长天俯瞰地

敲击时空吟无尘

鸟舞林乐追神奕

我观察一会麻雀啄舞、飞舞和河畔景，又继续寻找河卵石，要从河卵石堆中选出精美的石头来收藏。这时，不知道坛上一位叫耕夫的朋友啥时候凑过来询问：“老哥选河卵石干啥，磊猪圈呀”？

这是一位常常逗趣趣的坛友，我到河畔岸旁晨练中，我们俩也有碰见，便一起晨练，相互间谈些河畔的事儿，也谈些论坛上的事儿，晨练完并排相伴返回古城。

这次，他询问我时，我不好吱声，一是不知何云；二怕刚刚落地的小麻雀，再次惊飞。只是左手向沟坎小麻雀啄舞处那一指，右手也伸向耕夫往下捺了几下，意思是先别吱声。

现实中的耕夫是我多年一起工作的好友，论坛上又常常交往。他的脾气我比较了解。他遇事不吱声，心里是受不了，常常是话多点，坛上也是常常多说，多发帖，我也常常跟大伙说，人都有特点，大家别介意，他就那个脾气。

耕夫心中的话不能憋三秒钟。他憋不住，就让他说呗。大凡心直口快者，说过去就说过去了，他常常把话说完了，心里也就没事了。

这次耕夫来到我背后，看我的行动，也看出点门道来了，不让大声说，那就小声音说。于是就小声说。耕夫又往前凑凑小声说：“老哥，你是不是指的那群小麻雀呀！是不是拣河卵石不是垒猪圈，是盖雀窝呀！”

耕夫说完看看我行者那个憨样，大概心里想着真是遇见憨者，竟然我大名鼎鼎耕夫问了两句话竟然不吱声。人要不说话，神仙也没辙。而且又看见我用右手向天上指指，又向河边树上指指。这下耕夫明白了，又小声地扔过来一句：“原来老哥要给麻雀盖雀楼啊。”耕夫想明白后，又追加一句：“啊！老哥哥，用河卵石给鸟盖二层小楼，还要盖三层小楼，这不是把脑筋想到天上去啦！真要是那样，河畔的鸟还真的跟着我们沾沾光了。”

我听了这些话，还真憋不住乐出了声：“对，要把这里建设好，建设美，让鸟也跟着美！”

“不过眼下让鸟们好好啄舞，光盖楼还不行，还要让鸟们尽情舞得好！”耕夫也是个打哈哈凑趣的主儿，也趣趣了一句。

我们老哥俩在河畔不远处，说的都是小声音话，还都是论坛语言，没有惊动小麻雀舞。

河畔沟坎上那群小麻雀舞得气氛正浓，啄得动作也很有趣儿。现在，牛年的论坛气氛都在一个劲儿往天上飘，不象小麻雀往地上舞。

这一天，是双休日，哥俩看看太阳升高些了，便结伴回古城吃早饭。

路上，耕夫说：“老哥，你总是把晨练发现的东西发到坛上，今天发点啥呀？”

我说：“河畔的梦，《河畔寻梦》和《河畔耕梦》”。

“好，我今天也发点儿”。耕夫很神密地说。

耕夫没说发啥，我也没有问，便一同返回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