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正经和苏诚君交过手,看了几眼,便知是那晚和自已交手的那青年,不觉冷笑了一声,道:“冤家路窄,咱们又见面了。”
苏诚君淡淡地说道:“看来你很高光和我见面?”
向正经道:“上次咱们打了一架,我很想找个机会向你再讨教几招。”他生平中仅败在苏诚君手里,自认为是生平耻辱,养好伤后很想再找苏诚君较量一番,不期今天在这里相遇,心中当然是说不出的高兴。
苏诚君道:“我可不是生意人,实不想欠别人什么,你既认为我们有点儿小帐,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就早点了结了,免得日久心烦,你说是吗?”
向正经哈的一笑,道:“爽快。”
苏诚君指着严铁林道:“你们怎地把他给捉住了?”想他逃得性命后,怎不远走高飞,还要跑来这里送死。
向正经道:“他挂念老婆和女儿,我们施了点小计,他便上钩了,就这样最简单不过。”原来严铁林放心不下妻子女儿,担心兄长不利于她们,暗中叫个心腹回去通知她们逃命,到这小镇来相会,不料这个心腹也被兄长收买,暗中告密,向正经三人联手把他擒住。
苏诚君道:“得饶人之处且饶人,又何必斩尽杀绝,我看不如把他放了?”严铁林听了暗暗高兴。
花翎冷笑道:“说来轻巧,须知纵虎归山,其祸无穷。”
苏诚君道:“他们兄弟不合,你们外人来插上一手,就不怕事后严铁森不利于你们?”向正经三人默然无语,他们跟随严铁森多年,深知他的为人手段,什么事情都作得出来,他兄弟一时不合,一旦言欢抚手,恐会记仇怀怨,那时处身就为难了。
欧绵生老谋深算,曾向邢一珍打听过,觉得苏诚君来历奇特,且他与严愁展相貌又这般相似,难保不是一家人,暗想:重要的是先把他的来历弄清楚了再说,道:“小兄弟贵姓?”
苏诚君心想:反正已闹到这般地步,用不着隐瞒姓名。便道:“在下姓严,草字一飞。”三人听他也姓严,心中都是一凛:这人该不会是严庄主在外面的私生子吧?疑念重重,却不敢粗鲁行事。
欧绵生道:“啊!原来小兄弟姓严,不知与严大庄主如何称呼?”这话也是众人都想问的,一齐望着他。
店里打斗声歇后,有人出来观看,却不敢走近。苏诚君道:“不知道。”众人都是无比诧异,不解其意。
欧绵生道:“小兄弟,这里的事如是和你无关的话,请最好不要瞎搅糊。”自嘱武功不弱,比之向正经倘稍不如,暗想连他都敌不过苏诚君,自已更是不行,已方人数虽多,在江湖上都是有身份的人,和他比武打斗已有以大欺小之嫌,如果联手来战,更是要给高家泰和严铁林笑话了。
苏诚君道:“我既是姓严,你说我该不该管这档闲事呢?”欧绵生三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苏诚君又道:“那晚我已插上一手,今天还是一样,想管上一管,不过请你最好不要认为我这是多事,不关我自已的事,说不定是大有关系那也说不准的。”
欧绵生低哼了一声,道:“严兄弟既然要管,我们又不能放人,你说这该怎么办?”
苏诚君苦笑道:“这的确是不好办了。”
高家泰看出他们对苏诚君大有惧意,便想挑拨是非,哈哈一笑,道:“你们没有办法,老夫倒有一法可解决。”花翎瞪了他一眼。高家泰道:“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好英雄好汉,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以武力来解决了,不然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他知苏诚君武功在向正经三人之上,苏诚君打蠃了固然是好,就算打输了于已也是十分有利,故意纵勇以武力解决问题。
向正经三人一听,都是默然无语,作声不得。以往在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实在不能解决的事,一般都是双方约定人手比武,胜者从权说了算,三人自知单打独斗敌不过苏诚君,何况看他与严愁展相貌相似,说不定是严铁森的子侄,打输了是另外一回事,把他打伤了严铁森怪罪下来,大家面子上都是不好看。三人面面相觑了好大一会,踌躇难决。这时给高家泰拿话套住,势又不能联手来斗他,更是不能临阵退缩,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场面极是尴尬。
欧绵生望向向正经,示意暂时稳住,缓缓走出,斜目冷眺,道:“欧某向严史弟讨教几路剑法。”言下以“讨教”两字,显是不敢把苏诚君当作平常之辈,而是以平辈高手请教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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