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萍儿道:“我们今后怎办?”本想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要他娶了自已,毕竟是初破题儿的女人,感到羞窘,娇脸飞红。
苏诚君嗯了一声,满面迟疑踌躇之色,这正是他苦苦寻思的问题所在,一时之间,实不易便下决论。
路萍儿久久不听他作声,眨了眨眼睛,打起了精神分外注视,问道:“严大哥,你不喜欢我吗?”
苏诚君道:“你生得这般好看,人双温柔,我怎会不喜欢。”这倒非是一时冲动哄人之词,与她结识以来,前番虽有误会,自受伤后得她抚饮卧疗,细心照顾,又以身相许,情意深重,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子,绝无传说中的泼辣凶狠。
路萍儿满心欢喜,闭上双眼,依偎在他怀里不动。苏诚君看着她不觉苦笑,心里暗自叹气,什么甜言蜜语动听的话,一时半句都不说,一声不响地想着心事。
为了避免前戏重蹈,绵意再生,他不停地苦练剑法,发泄内心的苦闷,只是这般愁苦纳闷,没半点心神,那练得什么好剑法,自是破绽百出。路萍儿的父亲乃是一代武学名匠,熟悉各门各派武学精要,她自小精杂务多,不仅拳脚上功夫了得,剑术也是有很深的造诣,她见苏诚君剑法杂乱,不觉笑道:“严大哥,你这是什么古怪剑法,也不怕笑话么?”
苏诚君满面通红,路萍儿道:“剑以轻巧灵妙为主诣,当得剑走游龙,驰如长江之水,绵绵不绝。你使的剑法缺之呆滞,不加变化,极不合剑法要道,莫非你心中有事,不能解决?”双眼尽是疑问。
苏诚君轻叹道:“你说得不错,有件事令我头痛了很久,一直弄不明白,是于……。”
路萍儿道:“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苏诚君摇头苦笑道:“这是我的难言之隐,不想把别人牵扯进去。”
路萍儿道:“到了现在,你我之间还分什么彼此不成?”
苏诚君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这件事实不知如何说起?”
路萍儿把头靠在他身上,道:“不管是什么事,对我来说一眯都不在乎,只要能跟着你一辈子就可以了。”
呛啷一声,苏诚君手中的青钢剑掉在地上,心下甚是感动,轻轻搂着她,叹道:“跟着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一点点,怕要使你受苦了。”
路萍儿轻声道:“能够长相厮守,这就很足够了。”精诚温言听在耳中,身心震慑。苏诚君缓缓合上双眼,禁不住滴下泪来。
佳影佳伴,合温相处,充满甜蜜激情,在萍儿心中舒畅快美,阵阵柔情蜜意袭涌,令她如痴如醉,忘却一切,岂料事情又会发生巨大变化。
次日晨起,苏诚君行影俱杳,不知去向,石床上压着一张纸条:尽管我舍不得离开你,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迫于无奈,仍是下了狠心,辜负了你的一番情意,深觉有愧,望你莫要悲伤……短短片言,几乎把她的心击碎了,可她并没流泪,心中不住地叫道:他一定是去……
夏季已逝,秋天来临,北风吹动,凉凉清爽,青绿色的树叶也变成了深绿,并开始发黄。通往扬州道上有个单影孤行的青年人,一件淡旧青色长衫尽是土灰,虽在风尘仆仆中,仍掩遮不了他那张清秀俊脸。
长草划风,咧咧作响,道上行人极少,行了数十里路难得遇上一俩人,有时遇到分叉的路,举步踌躇,免不得要停下来待有行人路过,问明道路,这才起程,如此行了两天,也行不了多少路。心中也想买匹马来代步,无奈腰薄物短,连饮食也成了问题,那还有钱财来买马。
这天行到中午时分,烈日当头,腹肌咕咕地叫个不停,忍耐走了十几里路,前面有个小镇,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客栈里也卖酒卖茶,店前高高立着一根柱子,上挂着蓝色旗子,一个大红“酒”字,店侧旁几匹俊马正在吃草料,他还没走到,店小二就迎了出来,打着官腔道:“客官打腿歇歇儿。”见他点了点头,更是点头哈腰,迎了进去。
苏诚君步上阁楼,觅处正面临道,靠窗的桌子坐下,一目了然西北两道行人来客。店小二取块湿布擦桌抹灰,问道:“客官您老要些什么?”来往行人他见得多,似苏诚君这般人物甚是少见,言下十分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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