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铁血太子朱慈烺 21.骆养性与曹化淳的春天来了

深夜被召入宫，定有大事发生。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跟随着小黄门一路行来，正想着所为何事之时，就见东厂提督曹化淳也并行而来。

两人会面后，窃窃私语道：“曹督主，陛下深夜召至，不知有何等大事，厂公如若知晓一二，不妨透露一番。”

“不是杂家不告诉你，是杂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过听说陛下心情不佳，还龙颜大怒了，咱们还是小心行事的好。”

骆养性作为堂堂锦衣卫的扛把子，对曹化淳却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从称呼上就不难看出，这督主与厂公的称呼，都是番子们对东厂提督老大的尊称。

至于原因，当然是受到了皇帝的猜忌与冷落，还有闲置与打压，导致势力受损，实力大减，大不如从前。

而此消彼长之下，东厂倒是嚣张跋扈起来，比锦衣卫更甚从前。

只可惜，崇祯手握一副好牌，却被他打烂了，一方面是内忧外患的战乱，另一方面则是文官集团的集体对抗与忽悠。

直把崇祯忽悠的瘸了，还是自断双臂的那种。

不过，这也只是一时的上了套、着了道而已，此时幡然醒悟的崇祯，就要开始大肆的报复与疯狂的打击了……

“属下参见陛下!”

“老奴拜见皇上！”

“都起来了吧。”崇祯平淡的道：

“骆养性，朕没记错的话，你接替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已有十七年了吧，且正好是朕继位的那一年。”

闻言的骆养性一听，心中甚是惶恐，难道皇上这是换人的节奏。

他下意识的回答道：“回陛下的话，确实如此，属下当值已有十七载。”

“你父骆思恭乃是上一任的指挥使，你爷爷骆秉良与太爷骆安皆是世袭，你一家四世，深受皇恩，就该报效朝廷，为国尽忠，为君排忧解难。

可这些年，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你又是如何行事的？你让朕蒙蔽了双眼、失聪了双耳，变成了聋子瞎子，这就是你世代深受皇恩该有的报国表现么？”

崇祯话风突转，狠厉之色尽显，问责之意尤甚，这可把骆养性吓的冷汗连连、浑身颤抖，难道换人的结果要实锤了，皇帝将要罢免他，撤去指挥使之职。

骆养性想到此，差点吓瘫，果真如此的话，离开这个位置，他的满门很快就会迎来灭顶之灾！

来不及多想，他赶忙下跪，连连磕头，碰的地板砰砰作响，额头已经见血，摇尾乞怜道：

“属下该死，属下有负圣恩，但看在一门四世为国尽忠的情分下，还恳求陛下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定不让陛下失望的……”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崇祯发话道：“好！骆养性，朕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能痛定思痛的话，朕就让你回家养老去。”

“多谢陛下！属下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让锦衣卫的威名再次声震大江南北……”

“嗯，这还差不多，起来回话吧。”崇祯训诫完骆养性，又把目光投向了曹化淳。

有了前车之鉴，曹化淳立刻俯首认错道：“老奴有错，请陛下责罚！”

“哼！你这老货倒是识趣，那就说说错在哪里吧？”

额，曹化淳一时有些语塞，他一直都是听命于皇上的，受皇上的直接领导，这些年来，不敢说没有差错，但却是尽心尽力、尽职尽忠。

将皇家爪牙的职责发挥的淋漓尽致，风头一时无两，甚至都要盖过了锦衣卫最巅峰的时刻。

奈何！皇上听信谗言，让东厂挥刀自宫的有些惨烈，不得已才全面的收缩势力范围，现在只能龟缩京师一角了……

这都是皇上的错？搞笑，皇上能有错么，就算有错，也是臣子的过失。

所以，皇上是永远没有错的。

曹化淳硬着头皮道：“是老奴监察的百官不够细致、不到位，让其钻了空子，导致陛下被蒙蔽已久，不能及时的上达天听，这一切皆是老奴的错……”

“行了，你也是信王府的老人了，跟随着朕时间已久，颇受信任，也委以重任了，但这还不够，如果东厂不能成为朕手中的利剑，斩杀一切敌人，朕不妨将其废掉，重新启用西厂！”

嘶！倒吸凉气的曹化淳闻言，直接不淡定了，西厂历来就是东厂的死敌、劲敌，比锦衣卫与百官之间的仇恨更甚。

一旦西厂死灰复燃，东厂就会腹背受敌，死的很惨！万万不能让皇上启用西厂啊……

曹化淳立即单膝下跪表忠心道：“老奴愿为陛下手中剑，带领着东厂斩杀一切宵小，以及不听号令之人，纵死无悔、虽死无憾！”

“好！既然如此，朕就钦点和允许，锦衣卫与东厂，拥有皇权特许、先斩后奏之权，你们可敢担当重任，一展昔日的风采与辉煌……”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与东厂提督曹化淳，两人听到陛下给予了莫大的权利，几乎是身为家臣与家奴最顶天的权利了，如果这都不敢应下，忠心耿耿的替皇上卖命的话，那还不如直接去死。

“属下愿为陛下效死力！”

“老奴愿为皇上尽死忠！”

“正好，接下来该办正事了。”崇祯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两把天子剑，递给二人：

“记住！你们的一切都是朕给的，所以只能听令于朕，听令于皇家，另外，太子也是你们效忠的人，其他人等，皆可监察，不仅要监察百官，还要监察天下！”

“是！属下遵命！”

“是！老奴领命！”

“一会，你们去京营，带着你们的人协助太子查办大案，给朕狠狠的搜查，将那些人犯与罪证，统统的都给朕羁押来，此事办得漂亮重重有赏……”

“多谢陛下，属下/老奴告退！”

出宫后，骆养性一改先前对曹化淳的敬意，反而平辈论交、平起平坐道：“曹提督，以后锦衣卫还要多多仰仗东厂的帮助，唯有如此齐心协力的替皇上办差，才是双赢！”

“那是自然！骆指挥使，到时东厂需要锦衣卫的援手，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啊，一定要多帮衬的点！”

两只老狐狸一对眼，相视而笑，却又各怀鬼胎，因为他们既是合作又是竞争的关系。

骆养性心想：锦衣卫终于拥有了出头之日，以后定能力压东厂一头……

曹化淳心想：哼！东厂岂会让锦衣卫帮忙，那不是显得杂家无能么，决不能落了东厂第一的名头。

与其说，是骆养性与曹化淳迎来了春天，倒不如是锦衣卫与东厂，要大显神威了！

将来，这两个赫赫威名的特务机构，那岂止是威震天下，而是让天下人闻风丧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