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离加入群聊 第十二章 御三家

“什么？你说盖亚和阿赖耶联合你们把所有平行宇宙都做成了fgo？我只是一条世界线上的御主？那医生他们…”少女显得神色激动。

“咕哒，不要慌，字面意思就是这个咯。”亚伦安抚着少女的情绪，“只不过你们那个世界和大部分平行世界偏差都比较大，比我所在的世界还要大。”

“而且差异也很明显啊，就像你们那里，所罗门和耶稣和卡尔大帝以及达芬奇是一个人，但我们这里的神只有一个。”

……

“也就是说我们那里的医生并没有死？对吧？”少女反而执着于这一点，“差不多差不多，具体的咱俩路上说，先参两手这日之杯的世界，我们先去招唤从者。”

……

根据神秘学的说法，这个世界的外侧，存在着次元论的顶点所在——“力”。被定义为一切事物发端的坐标原点，一切魔术师的夙愿所在的“根源之涡”……既是万物的起源亦是终点，记录着这世上发生的一切，创造了这世上万物的神之座。几百年前年前，曾经有人尝试着想到达这个“世界之外”。七御、微宏、九重三大魔法使。被称为创始三大家族的他们所企望的，是将无数传说中都有提及的“圣杯”再现。为了召唤出那个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三家的魔术师互相交换彼此的不传之术，终于让这个可以称为“万能之釜”的圣杯现世。……但是，这个圣杯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当这个事实呈现的瞬间，合作关系立刻变成了血淋淋的争斗。然而，经过无数次惨烈的争斗，人们意识到所谓的圣杯终究还是存在着极限，根本不可能实现所有的愿望，于是三家每代最杰出的家主再度合作，以七御家掌握的第二法在无数平行世界举行圣杯战争来积累经验，经过不断的改进，无数次的圣杯战争，以微宏家为主七御和九重家各以自身第二法、第三法为献祭再加上劝说的另外两位魔法使协助，数十个平行世界被融合，连接根源创造了真正能实现一切愿望的日之圣杯，并且改变了以往只能实现一个人愿望的形式，改为组与组之间的对抗，每组七到十数人不等，在这片大地上进行残酷的厮杀。

——微逆光所听到的说明，简单来说就是这样。“你右手上显现的纹章被称为‘令咒’，这是你被圣杯选中的证明，得到这个圣痕，意味着你能指挥‘servant’。”

在这处雅致的老宅中三人正坐在沙发上。微逆光和空白，另一个则是介绍二人认识并主持这次会谈的少女：微宏光……逆光的姐姐。作为年仅二十姐姐的友人，这个叫空白的人未免也太老成了。看上去年龄跟逆光差不多，然而由岁月沉淀积累的气质使他略显沧桑。听说他也是日本源远流长的名门之后，这老宅也只是他的一处房产。

那个用着流畅而通透的声音一直在讲解的人，名叫七御空白，也就是七御家现任的家主。

“也就是说可以合作？”

微逆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战斗，对于这个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他自小患有心脏病，只能躺在床上，直到最近几年才有所好转，自己没有关于对争斗的认知。问题真正所在，其实是这个定义为魔术师内部相互厮杀的圣杯战争，为何偏偏选中了自己这个漫画家，让他作为一个“魔术师”参加。

“没错，而这也是“圣杯战争”的开端，圣杯会挑选三千名有资格拥有它的魔术师，把自己庞大魔力的一部分分给他们，让他们可以召唤被称为“servant”的英灵。通过死斗来决定到底谁才真正有资格捧起圣杯。

……本来圣杯所挑选的三千名servant的主人，理应都是魔术师。像你这样与魔术无缘的人被选上的例子，从早期到目前来看也是前所未有的例外，但在平行世界中虽然罕见，但也有不少。”

右手手背上浮现的三段纹章状痕迹，是微逆光昨天晚上发现的。与姐姐交谈后的第二天一早，微宏光就早早地带弟弟来到了七御家的住宅。稍事寒暄后，空白家主为逆光解说的，就是前面那段关于“圣杯战争”的秘闻。而逆光手上浮现的“痕”所代表的含义……确切而言，就是在圣杯降临的时候，逆光也有权利去追求这全能的满愿机。

“圣杯战争，实际上就是驾驭召唤来的‘servant’去作战的战斗，为了获胜至少需要具备作为一个召唤师的基本魔术素养。……

“圣杯的人选，有顺序吗？”面对还无法接受的七御逆光，空白家主点了点头。“刚才说到的创始三大家族——九重、微宏以及七御家有关系的魔术师，将优先得到令咒。也就是……”空白家主伸出右手食指指向他。“作为七御与微宏家的代表，我们将会一同参加这一次战争。”

“你们所得到的并非普通的召唤资格，你们召唤的英灵起码都具有冠位资格，而且你们的合作者家族也为你们准备好了，分别是连接根源――两仪式，冠位御主――藤丸立香，虚无皇女――沙条爱歌，虚数概念――岸波白野等人。”

“您刚才所说到的‘servant’到底是什么呢？把英灵召唤出来驾驭他们去作战，到底该怎么做……”

“虽然难以置信，不过我说的是事实。这就是这个圣杯令人瞠目之处了。”

在历史和传说中留名的强者、伟人，他们成为人世间永恒不变的记忆，因此死后，他们就脱离了人世的羁锁，升格为精灵之域里的“英灵”。他们与魔术师平常召唤的鬼怪怨灵魑魅魍魉之类的使魔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甚可以说是与神同等灵格。即使有人可以通过请神之类的仪式借得他们部分力量，但要把他们召唤出来在现实世界中使役，这本来是不可能做得的事情。

“将这样不可能之事化为现实靠的就是圣杯的力量，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可怕的神器。要知道，召唤servant也只是耗费圣杯庞大魔力中的皮毛就能做到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近至百年之前，远至太古洪荒，所有英灵都可供召唤。英灵各为其主，内保主人安危、外置敌于死地……一切时代、一切国家的英雄都可能在现代复活，为问鼎圣杯而互相厮杀，这就是圣杯战争。”

“吾等从遥远的古国来到这弹丸之地已经千年，身为吾等之代表，你切不可忘记自身的职责所在，圣杯降临之时，即为吾等大伟业成就之瞬间。”七御空白的语气中流露出狂热，眼神中好似有火焰在燃烧。

“见证了诸多悲伤，见证了诸多背叛，见证了诸多掠夺，见证了诸多终结。一切皆是毫无意义，想起来了吗，吾等之代表，昔日家族最优秀的天才。”

“啊，好痛！”空白的话音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脑海中有什么破封而出，伴随着无尽灵光在流淌，大脑顿时陷入黑暗。

……

现实中没有王子，在怎么找也只是虚耗时间，比起童话冷酷而严苛更多的世界，这就是现实的本质。

这个世界就是个无聊的游戏――规则和目标都不明确――七十亿玩家不顾顺序恣意妄为地行动着――赢太多便要接受惩罚，输太多也要接受惩罚――没有跳过的权利，而保持沉默就会遭受更猛烈的欺凌。

我们就是在这样的教训中长大……接受来自父母与师长的教诲。

即便如此……在黑夜来临时人们仍然会幻想――王子是否存在于世上的某一个角落？童话般的现实又是否存在？是否降临过？

连接着根源的魔术师，沙条家的千金，从出生时就拥有了可以看见自己未来的能力。

拥有这种能力的沙条爱歌对整个世界都了如指掌，在出生后的某一个阶段，她关闭了查看自己未来的通道。通晓一切的公主，只有这点她不想看到。

也许她那没有人格的灵魂深处，还有着作为人类的最后一丝本性。那是出生在世界上每个生命幼时都曾拥有过的，对未知的渴望，以及对未来无限可能性的希翼。

全知全能的根源公主，整个世界在她眼中没有任何神秘色彩。每天都在扮演着优秀的天才儿童，完美的姐姐，全能的魔术师等多种角色。

然而没有自己的欲望。没有感情，没有自我诉求的愿望，没有为了某个人，去做某件事，这种思念的动力。从来也没有过……颠覆了世间万象，无法玷污的绝对纯白就在这里。

对于正常人而言学习知识就会潜移默化产生自我，生成相应的世界观和人格，但在沙条爱歌身上是不存在的。

即使在母亲死去的时候，爱歌也没有悲伤的情绪……对于爱歌的父亲和家里的保姆来说，沙条爱歌就像一个幽灵一样。

爱歌的父亲沙条广树对女儿因此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无论任何魔术总能轻易地掌握，就连不属于沙条家的黑魔术体系，爱歌也能轻易学会。

从来不会流露出自己真正的感情，或者说是没有呢？自从在自己死去妻子的丧礼上，沙条广树就进一步肯定了这个想法。

女儿爱歌绝对不是自闭、抑郁这种单纯的心理疾病，对于什么都毫不在意，什么神秘都能轻易透析的爱歌，沙条广树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和颤栗感。

今天仍然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爱歌今天却显得很开心，应该是叫开心吧，第一次产生了这种人类的情感。

来自灵魂深处根源的雀跃欢呼，让爱歌明白了这次的召唤会得到自己渴求之物。

左手轻轻放在胸口的位置，爱歌能感觉到神秘的黑色纹路在静静流淌着。

真是令人期待的圣杯战争，saber是我的了，没有人能将我们分离。

……

“真是遗憾啊，现实中没有值得吾征服的地方。”红发的美少年如此感叹着。

少年的名字是亚历山大，他的骨子里流淌着征服一切的霸道意志，他渴望成为一位伟大的王，由于强烈的愿望在某一天早上他的手上出现了几道奇异的纹路，冥冥之中的意志告诉他将会参加一场战争，自己的愿望将会实现。

……

“杂修，谁允许你们直视本王了？”一名充斥着王者气质的少年正在俯视着周围的人们，他的头发犹如黄金，红玉般的双眸散发耀眼的光彩。

“切……”有人发出了嗤笑，“金吉加十郎，你的中二病又犯了，要不要本大爷帮你治一治啊？”

“间桐慎二，你个杂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