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八,一千九,一千九百五……”
坐在床上的栾总一张一张的数着钱筐里面的钞票,没去参加演出的烧饼,眼都绿了。
栾总又过了一遍钱,说道:“不对啊,小孟,你们两个人表演半天,才赚不到2000?”
“才赚2000?才?
你知道我们赚这么多钱多么不容易吗?!”,孟鹤糖一边敷着面膜,一边回答道。
烧饼有些后悔的说道:“撂地还真有人看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去谦大爷的宠物乐园玩了。”
沈浪说:“不是我说你,不就是又来了一只小矮马嘛,你看你激动的!”
听到沈浪提到小矮马,烧饼又激动了起来,说到:“师哥!你是没看见。那小矮马长得那叫一个漂亮!
那毛色!
那小蹄子!”
周九粮扭过头,盯着烧饼说道:“呦,饼哥,要我说啊,你也别说相声了。
你就在咱大爷家养马就成了。”
烧饼掐着腰说到:“嘿,周狗粮!有你什么事啊!”
在周九粮和烧饼拌嘴的时候,孟鹤糖偷偷走到棋盘旁,偷了周九粮三个黑子。
沈浪见状也没吱声,拍了拍周九粮,说:“嗨嗨嗨,还跟不跟师哥下棋了?”
周九粮扭过头后,刚准备落子,结果一看棋盘,发现不对劲。
“我的龙呢!
师哥,你不能这样!
当师哥的,你怎么能偷师弟的棋子呢!”
沈浪举起双手,以示清白,说到:“九粮,我要偷你棋子,我都是小狗!”
“记错了,就说记错了!”,一旁的孟鹤糖悠悠的说到:“怎么能什么事都赖别人头上呢!”
周九粮看到孟鹤糖贱贱的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心里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好你个孟鹤糖!看我掐不死你!”
沈浪无奈的摇了摇,知道这棋肯定是下不成了……
又到了第二天,孔云隆家中有事需要回家几天,开车拉东西的重任就落到了烧饼的头上。
头一次开货车的烧饼不敢快开,四十分钟不到的车程,烧饼慢慢吞吞的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
烧饼的车到了以后,几个人忙着搬着东西,布置演出的场地。
沈浪刚画好地,正收拾着手中的白石灰。一抬头就看到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其中只有几名年轻人,剩下的大多都在40岁以上。
而且,这群人中还有几个人穿着大褂。
沈浪拱了拱手,面露微笑的问道:“同行?”
来的这群人点了点头,为首的一个拄着拐杖的白胡老者说道“小伙子,我们确实是说相声的,但是今天来,是来当听众的,慕名而来。”
栾总和孟鹤糖四个人刚从车上卸了几个长板凳,一看到沈浪被一群人围住,急忙扔下板凳跑了过来。
“师哥!”
沈浪伸出手,对栾总他们说道:“这些是咱们相声界的前辈,想听咱们相声。”
栾总眯了眯眼,看了一圈。
为首的老先生,是西单一家茶馆的老板,是帝都有名的老艺人,相声、评书,京剧都有涉及。
至于其他人,有几位是各地小茶馆的角儿,还有一些生面孔。
不过,第一眼让栾总注意到的是那群穿着西装的人。
其中一个,叫陈德来。
栾总抱拳行礼,冲老者鞠了一躬,客气的问了声好:“孙老!”
孙先生哈哈一笑,说道:“三里屯的台柱子,栾总。没想到你认得老夫。”
栾总笑着说道:“晚辈哪能不认识您啊!整个四九城跑江湖的没有一个不认识您的!”
栾总说完,扶着孙老坐到了板凳上。
沈浪也冲孙先生鞠了一躬,说:“原来是孙老,久仰。”
没有人不愿意听好话的,孙老也不例外。
孙老对沈浪和栾总两个人的礼数还是很满意,点了点头,说道:“行了,你们哥俩赶紧收拾收拾,说段相声,我们也尝尝。”
沈浪笑道:“曹老,我们小哥俩在您面前说相声,那可真是班门弄斧。有说的不好的,您可得多批评!”
在沈浪和栾总两个人去取四方桌的时候,栾总偷偷的说道:“看到那个穿西服的大高个了吗?他就是陈德来!
师哥,我跟你说,这帮人绝对不是简单的来听相声的,肯定没安好心。”
沈浪回头看了这帮人一眼,说:“他们竟然请了位老先生,那咱们就不好说太新的相声了。最好说一个有难度的传统相声。”
栾总摸了摸下巴,嘀咕道:“文章会、大保镖、地理图,白事会,要说有难度的能展示基本功的,就是这几个了。”
沈浪想了想,说:“要不咱们两个来段白事会?我正好研究过这段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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