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画像 第五章:苏醒

外边的天空现出了久违的太阳，阳光透着云层撒遍这个世界，医院的窗子外阵阵鸟鸣声打破了这些天的阴云。

许知铭依旧昏迷在病床之上，医院单调的白色不免带来了一些伤感。

“刘队，他就这样躺着。”刘全生身边的以为女警开口说道“那里只有他一个人，我们连其他人都踪迹都没有看到，凶手不是他还会是谁。”

“小雪啊，凶手既然已经自首了，就不要追查下去了，没必要了。”刘队很是无奈，尽管他知道这个凶手很明显就是一个替罪羊，但是那又怎样呢“群众要的是一个结果，社会要的是一个安定，这就够了。”

“刘队，你怎么也是这样！”瑞雪有些疯狂，声音不仅高了几度“为什么！为什么！我爸他也不让查，你也不去查，凶手现在就躺在这，享受着医疗和服务，可那些死者呢？”

“小雪，你会知道的，会的。”刘队尽管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不容他不信，那是一个可怕的人，是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想回忆起来的痛苦的回忆。

“事实究竟是什么，你们有隐瞒了些什么。”瑞雪不仅有些着急“证据就摆在那里，凶手就在你身后，你为那些死者考虑过吗？”

“够了！”刘全生突然吼道“你就是一个小警员，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好。”

“刘叔，你不是这样的。”眼泪从瑞雪的眼睛里缓缓滑落“你们不查我自己查。”

“你……”刘全生看着落眼泪的瑞雪尽管他想训斥但又放下了。

“砰！”刘全生也是有些气不过，摔门而出。

门外，刘全生强忍的泪水滑落，前天死的不是其他人，是他的妻子啊。

“是我不想查吗？”刘全生满眼通红的看着医院的天花板“可那还是人吗？”刘全生的身体慢慢躬了下来，最后蹲在地上小声抽泣。

病房中，瑞雪看向病床上的许知铭，此刻他已经坐了起来。

“我不是凶手。”许知铭缓缓开口道，此刻他不想解释，更没有力气解释。

瑞雪依旧看着，眼神中的怒火仿佛要把许知铭吞噬一般。

“你不用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我经历的事情比你甚至是比那些死者更加残酷。”许知铭语气越来越哽咽“我就眼睁睁看着那个视频，看着她一点点被肢解，我无法想象她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

许知铭坐在病床上，眼神中尽是懊悔“要是我没接她的电话，要是我没让他来接我，也许他也不会经历这些事情。”

他把通红的眼睛看向窗外，看着那明媚的天空“为什么，一定是我，为什么我到哪里哪里就有死亡。”

……

瑞雪走出病房，许知铭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

在医院待上了一周，中间昏迷了五次，此刻许知铭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手里拿着警队收回的手机，看了看通讯录里那个熟悉的名字，可是再也没有通话的机会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许知铭站在医院门口给自己老妈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试了几次电话里传来的都是一阵电子合成音。

“不会出事了吧。”许知铭经历了这档子事，心中对很多事情都往坏处怀疑。“给老头子打一个，他的手机我记得是不会关机的。”

许知铭赶紧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依旧是那一阵没有任何感情的电子合成音。

许知铭站在医院门口，突然就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似乎这个世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身边的所有人都已经离开，自己孤零零的在这个世界上。突然，他产生了一种自杀的念头。

“许知铭，你过来。”瑞雪的声音在他的身后蓦的响起。

他转过身，眼神之中掩饰不住的无助流露出来，看到一个倩影匆匆的跑过来，不知怎么得，尽管这些天眼前这位女生对自己是百般刁难但是自己也恨不起她，反而对她产生了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

“什么事？”许知铭语气中表现出来的尽是不耐烦。

“你是不是要回运城市。”瑞雪跑到他的面前，他也仔细打量这几天一直刁难自己的女人。

小琼鼻，大眼睛……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但是就是脾气太火爆了，不适合自己“唉，我这是想什么呢。”许知铭在心里默默骂了自己一句。

“嗯，回家看看。”

“我要和你一起去。”瑞雪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尽是得意。

“为什么？”许知铭感觉道很是疑惑，但是表情却不曾改变，依然是那样的失落，无助。

“上面给我下命令了，要我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应该不是上面下的命令，而是你去申请的。”许知铭转过身，看向马路尽头眼神也开始迷离“而且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刚开始是申请监视我的行为，这个申请被驳回了很多次，最后应该是刘队给你的助力。”

“你……你是怎么发现的。”瑞雪不由得震惊。

“你们警察是可以查很多信息，但是那要是个人想要公开的信息才会被录入，而我恰恰不喜欢把自己的成就给摆上台面，你们唯一知道的是我的家很有钱，在你们警局的档案里，许家应该是H省的首富，你说我说的对吗？”

“你们隐藏了什么？”瑞雪眼神瞬间变的犀利“看来，这次的连环杀人案是与你有关了。”

“连环杀人，你想多了，既然你想了解我，那我们就一起走吧。”许知铭跨步向前，瑞雪在后边跟着“不过，我可没钱，回去的路费还是靠你。”

……

两人来到车站，瑞雪买了两张去运城市的票。把票塞给许知铭然后狠狠瞪他了两眼，“到你家了把钱还我。”

两人没有等太久，变坐上了回运城市的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