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使的七罪传说 第三十三章 永生的代价

“哈哈，永。。。量，终。。。获。。永。。。量。”一串诡异而又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巴克斯的身后响起。

“你。。。”巴克斯瞪大了双眼转身看到了一脸狰狞的缇瓦丝。

被那个怪物拖走的缇瓦丝突然出现在了巴克斯的身后，她的脸皮已经被撕碎，半只下巴不见了踪影。整个身体残破不堪，没人知道这个女人是如何在魔力全无的情况下，从那只怪物手上活下来的，甚至还能爬上这黑暗无边的深渊。

鲜血从巴克斯的伤口处流了下来，缇瓦丝伸长了那条随时都可能从下巴脱落下来的舌头，接住了每一滴从胸膛处滴落的血液。

“真没想到，我会死在一个傀儡的手上。”巴克斯说道。

“母亲。。。”丝瓦罗用嘶哑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只是现在的缇瓦丝并没有多少功夫去回应丝瓦罗的问题。缇瓦丝贪婪地吮吸着巴克斯流下来的血液，随着血液进入缇瓦丝的体内，残缺的身躯开始在魔力之下重新构建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

“不清楚。”

“先把伊洛特救出来。”

在众人的合力下，伊洛特被抢了出来，双手已经残缺不全，整个人的意识已经几乎消失。瞳孔已经放大，气息日渐稀薄。

“伊洛特，伊洛特。”丝瓦罗用着极其含糊的声音呼唤道。

“莱茵，你现在能施展。。。”克兰德有些犹豫。

现在的莱茵脸色惨白，再让她施展新的魔法，很有可能对她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我试试，不过我现在没多少魔力了，需要丝瓦罗帮忙。”莱茵说道。

“只。。救回。。洛特。。，要。。我。。。给你。”虽然话语含糊，却能听出个大概。

“把你的魔力给我。”莱茵说道。

“要怎么做？”

“平复情绪，把手搭在他的胸口。”莱茵的回答很简短。

丝瓦罗立马照做。

“可以吗？”克兰德问道。

“你的武器借给我。”

“嗯。”

“切尔，你帮忙。”克兰德看向了切尔。

拿到武器的莱茵再度变换成了魔法书的形态，在克兰德的武器内记载着与她类似的魔法种类，虽说还不算理解，但应付现在的局面或许可行。

“其他人，警戒。”霍华德说道。

随着巴克斯的倒下，在他的后背上插着一枚棕色，像是酒瓶碎片一般的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如果永生酒就是他身上的血，那倒下了一个巴克斯，又诞生了一个叫做缇瓦丝的新怪物？”斯卡纳问道。

“不能让她继续吸收永生酒的力量。”克兰德说道。

“可她。。。”弗利昂望了一眼因为魔力迅速枯竭而失去气力的丝瓦罗。

“哥哥，有点不对劲。”科尼亚说道。

“力量并没有像巴克斯那般膨胀。”

“没想到，最后会死在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手里。”巴克斯的气息尚存。

只是随着蕴含有永生的力量被缇瓦丝夺走之后，整个人已经几近枯萎。

不过，这也有一个问题，既然巴克斯的命门是胸口，那女王和天使一族为什么会拖得如此久远的时间。

不过来不及细想。

残存着些许力量的巴克斯忽然从地上爬起了身，扑向了身体还在恢复中的缇瓦丝。

“不要抛下我，不要抛下我，说好一起长生不老的，不要抛下我。”一个声音突然间从缇瓦丝的后背传来。

长臂一把抓住了巴克斯，将其甩向了半空。紧接着另一只手臂也从缇瓦丝的后背处伸展开来，手上握着一枚红色的像是炮弹一般的肉块，朝着巴克斯丢了过去。肉块在巴克斯的身上爆裂开来，大量的碎末包裹住了巴克斯的躯体，开始了吞噬。

“母亲？”丝瓦罗一脸惶恐地看向了缇瓦丝。

“不能激动。”莱茵提醒道。

“那个是什么东西？”斯卡纳问道。

“似乎是残留在缇瓦丝身上的肉块也吸收了巴克斯的力量，开始恢复其原本的躯体了。

“不过，那个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恢复，倒像是融合在了一起。”哈顿说道。

“真的又要诞生一个怪物了吗？“

“现在能打败缇瓦丝的也只有巴克斯身上的那枚碎片了。”克兰德提醒道。

“说的也是。”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长出这个东西，为什么我会长出这种东西。。”缇瓦丝的手抓住了后背的一只手指。

一声刺耳的惨叫之后，缇瓦丝的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枚手指。

“不要抛下我，不要抛下我。”缇瓦丝的身后依旧存在着那个声音。

断掉的手指很快就恢复如初，一双手掐住了缇瓦丝的脖子。

“好疼，好疼啊。”

受到威胁的缇瓦丝更是怒不可遏，不过她的双眼已经泛白。

“帮。。。帮。。。我。”缇瓦丝倒地，

一张惨白的脸赫然地出现了缇瓦丝一览无余的后背上，那双手正背着缇瓦丝使劲。

“帮帮我的母亲，帮帮我的母亲。”丝瓦罗强忍着悲痛，央求道。

没人知道这个女孩是怎么做到在毫无感情波动的心情下，做到这种事的。但所有人都还是想要尝试着挽救一下这个可怜的老人。

“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缇瓦丝面对着已经残缺不全的躯体嘶叫道。

力量暴走后的缇瓦丝逐渐失去了自己的理性。

白禄的太刀率先斩落，新鲜的空气大量地涌入了缇瓦丝的鼻腔，引发了剧烈咳嗽。但在永生酒力量的加持之下，恢复速度异常的迅速。接连的斩击都只会让这怪物的强度不断增强。同时，随着小白力量的衰弱，目前已经使不出神圣魔法进行太刀的附魔了。

而霍华德等人则准备夺取倒在一旁，已经被肉块缠身的巴克斯身上的碎片。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缇瓦丝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我的美貌，我的容颜，我的青春。”

“我们是一体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闭嘴，闭嘴。”缇瓦丝愤怒着，将后背狠狠地压在身下。

“不要丢下我，不要放弃我。我好难受，不要丢下我。”双臂撑着地面将缇瓦丝翻转了过来。

“你这个丑陋的怪物。”缇瓦丝再次试图将后背的怪物扯下来。

缇瓦丝还在与身后的怪物角力，霍华德等人这边终于将巴克斯剥离干净。

这些碎肉离开了巴克斯纷纷往缇瓦丝身上跑。斯卡纳等人的战斗完全没有停下，可这些肉块强度与巴克斯的肉体相当，已经疲惫不已的众人，完全拿这些肉块没有办法。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不要这些东西，我不要这些东西。。。”肉块扑向了混沌中的在缇瓦丝身上不断地累积起来，原本就长有脸的后背，现在已经伸展出了脑袋来。

“这些人，都该死。”脑袋大叫一声。

“你要做什么？”缇瓦丝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正要拔出巴克斯后背处的碎片的霍华德。

“霍华德，小心。”弗利昂一把推开了霍华德。

两枚炮弹落了下来，迅速地包裹住了弗利昂的身体。

“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霍华德现在无心处理弗利昂。

附着在缇瓦丝后背的怪物接连不断的往外抛撒着这诡异的东西。

“新人。”李斯莉上前试图扯下来，却发现这肉块会附着到自己的手上。

克兰德一把抓住了还在蔓延中的肉块，并甩飞开来。

“别慌。”

“可是，这家伙。。。”李斯莉有些着急。

“你是个加护师，应该能帮住他。”克兰德说道。

现阶段，弗利昂等人身上的勇者加护暂时要不了他的性命，但谁也不敢保证这团肉块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试试。”李斯莉说道。

她是个加护师，使用的武器也与芙拉类似的笛子。利用声音的穿透力，应该能应付这些肉块。尤其是李斯莉也是克兰德所佩服的加护师之一。

稳了稳心神的李斯莉很快就着手应付这挥洒着的肉块。虽说魔力已经所剩无几，或许还能有更加省力快捷的方式。

“斯莉姐姐，同调，共振。”芙拉着急地说道。

“嗯。”李斯莉点了点头。

“队长，如果不想点办法，这里很快就会被这些肉块炸弹给占据了。”斯卡纳焦急地说道。

“我们最难的战斗，好像都没这么艰难过。”哈顿说道。

投入战斗后的哈顿，连句尾的“喵”都消失了。

“花萤姐，注意那些肉块。”科尼亚三发吐息烧毁了飞向他们所守护的梅等人身边的肉块。

“得想办法把她们转移走，只靠我们，可能无法构建起基础的防线。”花萤说道。

一些落在他们脚边的肉块便飞快地分裂，试图扑向倒地的几个人。

花萤的长鞭不敢在这些肉块上停留太久，所剩无几的气力也只是在驱赶着这些肉块。

科尼亚的魔力也所剩不多，面对这些不断分身的肉块，只能利用大量的火焰进行炙烤，他们是保护芙拉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他们无法挡住这些东西，那么身后的人也都会遭到侵袭。

为了让这怪物停下，霍华德再度马不停蹄的上前，利用圣盾的魔法进行引导，同时白禄也见缝插针一般的砍断了这两根挥舞的手。但很明显，白禄的刀锋已经不再锋利。

“这些人都该死，这些人都该死。”

怪物的双手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每一次恢复都会让这怪物的身体强化，这也让他们的刀刃变得迟钝，同时抛出去的那些肉块就是从这副身体上诞下的，因此在强度上也会随着身体的强化而变得更加的难以击破。

“所有人都该死，该死。”怪物的步伐没有停歇，巴克斯后背的那枚碎片依旧足以杀死她。

“霍华德，他的目标是巴克斯。”克兰德提醒道。

其他人应付遍地的肉块已经花光了所有精力，很难有剩余的气力去管对倒在地上的巴克斯。

“我知道。”霍华德顶在怪物面前，却也只能减缓缇瓦丝行进的步伐。

一枚子弹打了过来，子弹在霍华德的盾面产生了反弹增幅，炸断了一只手臂。

“谢谢。”哈顿的子弹为霍华德暂时地解了围。

迅即调转身体靠近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巴克斯。

“队长，身后。”

霍华德也意识到了身后袭来的威胁，一脚将巴克斯踹离了远离缇瓦丝的方向。克兰德眼疾手快夺下了克莱因瓶的碎片。

“克兰德，小心。”斯卡纳提醒道。

越发伸长的大手重重地打击在了克兰德身上，克兰德摔了出去，倒在了已经被肉块重新占据的巴克斯身边，其他的肉块很快的也朝着克兰德爬去。手上的碎片掉了出去，落在了丝瓦罗的身边。

“哥哥。”

“别管我，不能让那个东西落入他的手中。”克兰德说道。

“杀了我。丝瓦罗。”缇瓦丝看向了哭泣中的丝瓦罗。

伊洛特的双手已经重新被莱茵的魔法治疗了，莱茵也因为魔力的消耗殆尽而彻底的昏死了过去。面对逐渐走来的怪物，丝瓦罗不知所措。

“母亲。”

“杀了我，趁我还没完全被这怪物控制之前。”缇瓦丝再度央求道。

“危险，杀了她，危险，所有人都必须死。”怪物的声音不绝于耳。

魔压逐渐增大，四周已经遍布着蠕动中的肉块，这些肉块在魔力的驱使下，已经开始缠住了其他人的身体，从他们的身上获取力量。

“对不起，母亲。”丝瓦罗嘶哑的声音，哭泣着说道。

克莱因瓶的碎片刺进了尚未完全吸收永生酒力量的缇瓦丝的心脏中。

“丝瓦罗。”缇瓦丝的手架着那双要拍下来的手臂。

毫无防备地露出了自己的胸口。

“明明可以不用这样的。为什么母亲要做这种事？”丝瓦罗抱着缇瓦丝质问道。

“你永远不知道，当人心中的那道罪恶之门打开的时候，会做出怎样的事。”

“母亲。”

“我这辈子做错过很多事，唯一正确的事就是替馨樱养育了你。”

“不要再说了，女儿会带着您出去，女王大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嗯。。。已经够了，已经足够了。”缇瓦丝说道。“要和那傻小子幸福啊，平平淡淡地活下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母亲。”丝瓦罗呼喊道。缇瓦丝勉强地挤出了一丝微笑。

“白禄，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东西，趁我的力量还未消散之前。。。”缇瓦丝看向了躲在一旁的白禄说道。

随着力量的消散，四周的肉块也开始消解。

“不必了，这不是我想要东西。”白禄已经收起了他半截的刀刃。

突然的一阵晕眩感让他倒在了地上。

“我的朋友。你的人生不该就这样原地踏步。”巴克斯空洞的眼神看向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你在跟谁说话？？”克兰德不解地问道。

“不要相信。。。”巴克斯还未说完，一道神圣光芒落了下来，一把由神圣魔法构筑而成的长枪刺进了巴克斯的身体之中。与此同时，几道圣光刺进了缇瓦丝的身体中。

“怎么回事？”四周突然光亮了起来。

“门打开了吗？”所有人都被这光芒遮蔽了视野。

“至少我不想死在他们的手上。”缇瓦丝挣扎着，让自己的躯体落进了虚无的黑暗之中。

“母亲。”丝瓦罗的声音沙哑而又沉闷，也只有她能懂自己的话。

“对不起丝瓦罗，对不起斯考特，对不起馨樱。”想到这里缇瓦丝突然睁大了双眼，挣扎着试图将手里的东西交出去。可她的身体已经被神圣魔法蚕食，更不可能抓到任何一根救命的稻草。

“对不起，馨樱，连你交代最后一件事，我都没能做到。”缇瓦斯呢喃道，最后只能随着泪水消失在这茫茫黑暗中。

很快，周遭的人纷纷倒下。

“弗利昂，斯卡纳，花萤。。。”霍华德见众人倒下急上心头。

“霍华德。。。”克兰德看着作为勇者的霍华德也倒在了自己身边，就知道事情不太对劲。

“人族、兽人族、魔族、勇者。。。”一阵让人头疼欲裂的声音从天而降。

几个被圣光包裹着的光影出现了结界之内。克兰德胸前的圣咒被催动，让他的意识差点消失不见。

“躲在地下的臭虫们。”克兰德撑着身体说道。

现在也只剩下他一个人还保留着仅存的一些意识。

“喂，你可真是不识好歹诶。”冬灵骂道。

对于他们来说，冬灵等天使一众并不认识。就算是受过圣咒的克兰德，也对他们只有仅存的印象。

“嘻嘻嘻，女孩，是那个女孩。”一个光芒脱离了队伍，来到了莱茵的面前。

此时的莱茵已经失去了大多数的魔力，陷入了昏迷之中。克兰德眼疾手快，护在了莱茵面前。

“我对你没兴趣。”说着，克兰德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般，整个人飘飞到了空中，被一个身影接了下来。这一拳之后，克兰德的意识也随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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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果然，命长不一定是好事。”

“小伙子，怎么突然有这个觉悟了呢？”

“你们不在的时候，我跑上层。。。”少年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被温柔地挨了一下。

“不是让你别乱跑吗？要是让伤势加重了怎么办？”

“对不起，队长。”少年低下了头。

“所以，你小子为什么突然就看破红尘了？”

“我怕说了，队长又生气。”

“你不说队长也生气。”

“你们不在的这两天，层主不是复活了吗？”

“你。。。”少年能感受到来自队长的愤怒眼神。

“小伙子，有精神是好事，可也不能忘了分寸。大家都知道你很强，但要是有个万一，你让我们大家如何面对。”

“我这不是没事吗？”

“小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要在队长面前表现呢，我不拦着你，但你这么做，很显然是不对的。”斯卡莱斯用长棍戳了戳少年。

“可我打赢了诶，不应该称赞我吗？”

“既然你打赢了，为什么还会悟出这个道理呢？”大叔明显是看出了少年话中有话。

“那是因为。。。”

“有没有受伤？”队长强硬的语气打断了少年的发言，愤怒中夹杂着担心。

少年也不好意思继续强撑着，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伤哪了？”

“这。。。”少年指了指自己左后方的位置。

猫人德文一巴掌打了上去。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直接拍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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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联邦的医馆内。

“克兰德。。。”莱茵一脸哭相的看向了克兰德。

在她的身上趴着这个白发小女孩，似乎只有十岁左右。

“这个女孩是谁？”克兰德虽然感觉似曾相识，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就发现她黏在我的身上了。”莱茵说道。

病房里只有克兰德与莱茵两人，因为这两人足足睡了三天才醒来，其他人都已经回到了霍华德家中。

“你们醒了，我还以为要再过两天。”霍华德走了进来说道。

“这女孩是谁？”

“这孩子是有人托妾身照顾的，在下个学期会与科尼亚等人一起学习。本想着让霍华德先带着，可这孩子不知道就怎么地看上了莱茵小姐。娥秋，回去了。”从薇薇处传来了女王的声音。

“哦。”这个叫娥秋的白发少女，不情愿地从莱茵的身上下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对吗？”

莱茵有些犹豫要不要回答这个陌生女孩的话。

“我们还会见面的，对吗？”女孩又把脸凑到了莱茵的脸上，将莱茵吓了一跳。

“嗯，，，”莱茵只能不明所以地答应道。

“我不会让那个人抢走你的。”娥秋又一次紧紧的抱住了莱茵，然后恶狠狠的看向了克兰德。

“娥秋，走了。”女王再一次催促道。

“我先把她送回圣墟。”霍华德说道。

推门出去，莱纳尔正好也出现在了门口。

“莱纳尔，你怎么也来了？”门口一个绿色皮肤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身边是一只十分拘谨洛塔。

“我是带洛塔来复查的，顺道过来看看。”

“洛塔怎么样了？”

“多亏了芙拉，白姒和百合她们的帮助，洛塔现在已经没大碍了。”莱纳尔说道。“洛塔，这个是莱茵姐姐，这个是克兰德哥哥，他们也是帮过你的人哦。”

莱纳尔像个父亲一般教导道。

“谢谢莱茵姐姐，谢谢克兰德哥哥。”

“芙拉她们做了什么吗？”从匠族领地分别以后，克兰德并不清楚芙拉她们为洛塔解咒的事。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洛塔现在记忆会消失的诅咒已经完全康复了。如果有时间，我一定会登门道谢。”莱纳尔说道。

“那不是机会正好。”克兰德倒是一下子打起了坏主意。

“给你打装备的话，就免了。这次欠我这么大人情，还拐走了我唯一的徒弟，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莱纳尔一下子就识破了克兰德的企图。

“怎么说芙拉。。。”

“那也是人家小姑娘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莱纳尔一下子将住了克兰德的嘴。

“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了。”莱纳尔说道。

“再见，克兰德哥哥，莱茵姐姐。”

要走出门的莱纳尔突然转身，附在莱茵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一脸疑惑地看着克兰德，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笨女人，莱纳尔说什么了，这么神神秘秘？”克兰德问道。

“要你管。”莱茵回呛道。

这下直接让克兰德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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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和缇瓦丝的力量消散了，这个空间的结界也随之消失不见。

丝瓦罗与伊洛特暂时在圣域内休养，丝瓦罗也需要治疗自己损伤的嗓子。不过，伊洛特不仅仅失去了勇者的身份，也丧失了继续成为猎魔人的前途，看到圣域的精灵都会显露出失落和惆怅。断掉的双臂在莱茵的帮助下，也终于得以恢复。而丝瓦罗也打算放弃继续当猎魔人，与伊洛特一起远离首都城，找一个小镇过完两人的下半生。

公会和圣教都想在一定程度上予以弥补，不过被两人拒绝了。克兰德则建议他们或许可以考虑毗斯沃小镇，一方面伊洛特可以作为新人们的老师，教授他们猎魔人的技巧，赚取生活，同时那里也缺少像丝瓦罗这样高手。另一方面，他自己也是在那个淳朴的小镇受到的帮助，或许或许也能成为他们治疗，沉淀自己的地方。

花萤和白禄则重新回到了圣教，不过听圣教那边的消息，白禄似乎有意辞去圣教的职位。同时也听说了花萤似乎也有想要退出的打算。不过，克兰德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更想知道白禄一直以来做的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姐姐。”那句含糊不清的话语里还有什么他忽略的事。

梅也安全地回到了霍华德家中，缇雅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不过，关于我有个羞于启齿的勇者哥哥以及只考虑弟弟的姐姐两人什么时候能真正走到一起，确实是让克兰德与缇雅头疼，这也是两人难得有的共识。

科尼亚等人则在参加完伍明等人的毕业酒会后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假期。切尔将部落的事物重新交还给莱纳尔之后，莱纳尔便对部落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改革。为了能争取到多点的时间与洛塔待在一起，进行了彻底的放权，将自己手头的资源悉数放给了部落的五大长老，其他人进行站队，由五大长老管理底下的人，部落便形成了五支不同派别的锻造队伍，这样势必会助长部落内的明争暗斗，更加激化部落的分裂。不过莱纳尔才管不了那么多。他唯一把持着的，依旧是联邦内的资源以及五大长老的任免权。在这个技术至上的部落里，只要没有人的头衔能超越莱纳尔，那么他就是部落里最有发言权的人。也是部落里掌握资源最多的人。

至于那个盗取了图纸的福柯，听科尼亚的话是福柯已经从学院内退学了，至于什么原因，就连与他最为亲密的几个人都不太清楚，而校长那边没有任何的透露，学生会那边更是一无所知。而退学后具体去了哪里，也没人清楚。

至于这一切事件的根源人物缇瓦丝与巴克斯，从女王那边的消息来看，应该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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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回收那个人。”

“主人，那个人不是。。。”

“没事，现在圣教的人在那里，天使和精灵一族暂时不会出手。只要把那家伙收入麾下就行。稣佩比亚·普瑞德或许还会感谢我。”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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