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中午，轧钢厂响起了嘹亮的放工铃。
大批的身着蔚蓝色制服的工人涌入。
红星轧钢厂，拥有员工五百余人，在京城都算是排的上号的大工厂。
到了饭点，足有二百多平的食堂也都挤满了人。
“今天是要开荤了吗？这么大一股烤肉的香味……”
“就算有荤菜，咱也买不起啊！”
“是啊，家里孩子都嗷嗷待哺的，哪舍得点荤菜吃呐！”
都是工人阶级，个性比较朴实。
现在能吃饱就算不错，寻常百姓谁还奢求能吃香喝辣。
每个人家里负担都很重，点一道肉菜，都够抵上一个人一天的伙食费了。
所以，就算闻到这股‘勾引’人的烤肉味，大家也都是一副‘看看就好’的表情。
菜品全都端了上来。
还是平常差不多的菜色。
窝头、白面馒头、煮鸡蛋、四个素菜供选择。
“咦？”
“奇了怪了，没有荤菜，咋闻到一股子荤菜的味儿了？”
“刘姐，你也闻到了？”
“闻到了，真奇怪，这烤肉味好像是从窝头堆里传出来的。”
“你是饿晕了吧？六分钱的窝头里面还能包肉馅？”
“谁知道呢？今天就不点馒头了，试试看这窝头。”
“胖子，给我来俩窝头，然后豆芽、醋溜土豆丝。”
胖子脸上笑出大褶子道：“刘姐，今天不点馒头点窝头，有眼光啊！这窝头何师傅亲自蒸的。”
“何师傅亲自蒸的又咋了？”刘姐纳闷道，“不都一样是窝头吗？”
“你等会儿尝了不就知道了。”
胖子卖关子道，夹了两个窝头放进刘姐饭盒。
“神神秘秘的。”
刘姐点好后，等她几个姐妹也都相继点好，几个女工围在一桌。
刘姐看向几个姐妹的饭盒。
纳闷地问道：“怎么都点的窝头啊？”
“抵不住这窝头太香了！”
“真稀奇了！这窝头我能闻到一股子荤菜的味道。”
“你还真别说，我也闻到了，是那种烤肉的味儿……”
“听说这是何师傅亲手蒸的。”
“那可得好好尝尝了，听胖子和马华在那吹嘘，我都差点以为窝头是啥山珍海味了。”
……
几个女工默契地一同掰下一块窝头放入嘴里。
刚吃一口，她们就愣住了，脸上神情出奇一致。
就差把‘惊恐’二字直接写在她们脸上。
“这……这还是我以前吃过的窝头？”
“这种细腻的口感就好像在吃馒头一样，而且口齿间还有一股淡淡的烤肉味。”
“我服气了！何师傅用这玉米面都能做出来这么美味的窝头，真乃当代厨神！”
“何师傅的手艺，做个大锅菜师傅真是委屈他了。”
几个女工七嘴八舌，都快把何雨柱夸上天。
“谁要是能嫁给何师傅，那不得乐死了。”
“何师傅不还单身吗？姐几个可有机会啊！”
“去去去！净说瞎话！我们这几个女工里，也就人于莉是单身了吧？”
几个女工把目光投向角落默默吃饭，不怎么参与讨论的于莉身上。
于莉，是去年才进入轧钢厂工作。
目前是采办部的会计。
她连忙摆了摆手苦笑道：“刘姐，你们别打趣我了。”
“是啊，人家现在和阎解成搞对象呢吧？”
于莉不禁脸上一红，也不多说什么。
……
后厨。
马华扑哧扑哧地跑了进来。
“师傅，窝头都卖脱销了！”
“还有工人在问我们能不能再蒸一点，都吵着要带回家呢！”
马华还是第一次见到窝头都能卖脱销的。
平常窝头都是处于滞销状态，也就白面馒头或者鸡蛋容易卖脱销。
因为白面馒头和鸡蛋的供应都要比窝头少得多。
可今天倒好，馒头卖不出去，倒是窝头卖得底朝天。
“你出去跟他们说，没有！每天就这么多量了。”
何雨柱也不管外面吵得多凶。
玉米面一共就那么点，食堂主任每个月采购的量就那么些，他难道还能空手变出原料来不成。
何雨柱话音刚落，外面食堂主任的声音也到了。
“何师傅，我有话跟你谈。”
进来的是一个留着短发，戴眼镜的小个子中年妇女。
食堂主任，姓陈。
这主任平常倒是客气，何雨柱和她接触的也不多。
“陈主任好，你想谈什么？”
“从明天起，白面的供应会逐步减少，玉米面的供应增加到原来的两倍，以后，窝头你就按照平常两倍的量来做就好了。”
脑海中，浮现出系统的选择界面。
“选项一，答应上级的无理请求，你将获得一枚老实人勋章（戴上该勋章，老实属性+10）”
“选项二，拒绝上级的无理请求，你将获得一瓶肌肉强化药水（服用后力量+10，某方面时间会得到大幅提升）”
“选项三，不理会，无奖励。”
该选什么，何雨柱心里一清二楚。
这老实人勋章，不明显坑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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