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总部的时候已是深夜,悠鲤就简单地带着累回去休息了一下,再是在白天向主公大人汇报一下最近的情报,他也彻底从主公大人那边得到了最近确切的柱阵亡信息。
前一任风柱和赤柱阵亡,前者是井川爷爷的徒弟,后者是炼狱大叔收的继子,悠鲤得到这个消息沉重了一刻。
这个世界,就算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常有的事,不过,这种离别的伤痛还是难以削减,一直会伴随在剩余人的身上。
“悠鲤,你是为了什么才会留在总部的呢?”
在用更加完善的阴阳之气为主公大人调和经络的时候,悠鲤听着背对着自己端坐的人这样问了出来。
有着不一样的声音气息。
悠鲤在他问出的那一刻就感觉了出来。
“主公大人迷茫了吗?”
悠鲤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刚刚从对方口中蔓延出来的声音带着一种动摇的不确定性。
“嗯,我是有的,因为,在不断地见证这些孩子生命消逝在我面前的纸张上时,就连我都有时候在想着,我为什么还会留在这边,如果,让血脉从我这一代断绝的话,如果他们不经历鬼杀队的试炼而在努力过后还是被削减生命的话,那么是不是剩下的人就不会承受这么多的苦了,在未知中遭遇死亡,有时候也是另一件好事吧。”
对方这样说道,悠鲤却是笑叹了一番。
“主公大人,您也说了‘如果’,知道这是妄想的吧,您自己的一番话只是随口胡说给自己的话而已,如果世间真的能成为无悲无苦的乐园的话,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产生了。”
这世间总是有些痛苦在的,不论大事小事,都无法避免。
“而且,最重要的事是,有些东西,只有我们能承担啊,我们自己的本心,他人的期望,这些都是让我们努力地走下去的动力啊。”
悠鲤想到前世至死都用自己的生命守护了一条大道拦住了刹车失灵冲向大桥的货车的师父,对方身上正是坚信着自己守护他人的道义。
“我这个承受了师父的重量和想要自己去改变这些悲伤的事的人是,您这个承受着千年的沉重诅咒的鬼杀首领也是,我们都在按照自己最有希望生存下去的方式生存。”
“亲情,信念,羁绊,爱,由着这些东西,才组成了一个完整的人,我们可依旧是人啊。”
悠鲤笑道。
就连他能认面前这个人当是自己的主公,在对方当时说出来的关于家的话正好击中他内心的柔软之处之外,还有他本身就对这个人很是欣赏,这些到最后都是在复杂的世界中顺理成章达成的事啊。
“而且,相信着鬼杀队的大家,也都有着自己所坚信的信念吧,主公大人这里只是一个媒介,能找到一个令人安心的家,即使是再冰冷的人都能在此放下心房安心地享受片刻的安宁呢。”
“所以,主公大人,也可以在悲痛之余将所有的信任寄托在我们这些刀剑的身上,鬼杀队的大家也在尽力回应着主公大人的努力呢。”
悠鲤听着自己面前仅比自己大两岁,在现代还能算是未成年人而到这边已经算是成年人的男子叹了口气,这次声音已经具是通透了。
“说的也是呢,是我枉然了呢,悠鲤果然也是温柔与强加兼并的人呢,和悠鲤在一起的话就算是我都能感受到安心感,那种强大到没有动摇的信念真的能指引很多人呢。”
产屋敷耀哉也终于露出了平和的笑容,他摸着还尚且完好的脸,就连他也能感觉到诅咒在不断减缓了。
这一切都是身后那个人曾经对他确信地说过一句话。
“区区诅咒而已,就算要濒死的人,我也一定要把他从死神的手中抢过来!”
就这句话,被对方一直坚守到今日。
“哈哈,我倒觉得,主公大人还是再多忧虑一番才好呢,比如要和老婆生几个孩子才好什么的。”
悠鲤大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的主公大人突然有一刻的没坐稳要扑到地上的样子。
“毕竟,我们都是人啊,人类的宝贵感情,喜怒哀乐,七情六欲,我们可都是具有的呢。”
听着悠鲤的这些话,产屋敷耀哉脸红了一瞬,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也轻笑道。
“悠鲤你是在说你和花柱还有剩下的忍小姐的事吗?我听说花柱小姐继任的时候忍小姐给你的屋门面前抛下了好多药瓶子,门口的花貌似都枯萎了。”
产屋敷耀哉带着些轻轻的调笑语音,如是可见的,自己身后的人也是一阵猛咳的气息不稳。
对此产屋敷耀哉笑了出来,悠鲤掩饰地咳了咳之后,也一同笑了。
“哈哈,莫要打趣我了,耀哉。”
“你也是,悠鲤。”
其实他们的关系不似上下级的关系,有些时候更像是好友一般,一些称呼在某些时候都自发地转换了过去。
产屋敷耀哉也有时候也能感觉得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在把自己当做需要保护的人,不是主公的关系,而是另一种突然转换了身份的类似于哥哥保护弟弟的关系。
不过,这也体现地很深吧,这座府邸的岁数相差不大的小家伙们,有时候悠鲤也会拿更高的兄长一类的职责对对待他们。
越来越有趣的人呢。
有这样的人一起相携着斩鬼,也是有另一种安心呢。
“所以,你还是赶紧去找香奈惠小姐和忍小姐她们吧,她们估计早已等不及了,我这边就不多留你了。”
若说是兄弟好友,那么在对方正在热恋的时候某些直呼女孩子的名讳就不能叫出来了,产屋敷耀哉催促着悠鲤赶快走。
“对哦,糟糕了,我的礼物还没有准备好呢!”
悠鲤一拍头,治疗也结束了,他就再度行了一个礼,起身赶紧要溜了。
不过在出门之前,悠鲤想起一件事。
“耀哉。”
看着对他招手的悠鲤,产屋敷耀哉奇怪了一瞬:“怎么了?”
悠鲤靠着门,嘴角带着不羁笑意。
“等这些事都结束掉,我们一起烧烧纸吧,就说是个某个根据血液来怪罪他人的神好了!”
悠鲤的眼神明亮而带着另外的不屈,这种根据家族中出现了恶鬼就将所有的一切压在同族的其他人身上迫使他们去尽到斩鬼的任务而不顾其他感情的神明,真的应该被烧烧纸扎扎小纸人才行呢。
产屋敷耀哉听着这话愣了,在信奉神明和发泄感情中的犹豫中,他任性了一次,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这样想着,他也跟着笑了出来。
“好啊,那之后,大家就来一起做这件事吧。”
终会算清的,他们鬼杀队与鬼之间的悲剧,还有,未来更加美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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