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身怀功德系统的我，却成了魔 第三十章：妖怪是哮天犬

那老和尚笑道，“道士和尚，总是一念。若论本来，皆属无有。”

石生又笑着问道，“仙师不在方寸山修行，怎么驾凌此地，难道也是除那妖精来的？说起来，你们这等神佛高高在上，或是高居天宫，或是潜修仙山，倒是没看见修什么功德呢？”

这个老和尚不是当初托梦给石生的菩提祖师所变又还能是何人？

菩提祖师听闻，笑道，“菩萨妖精，也是一念。一些妖精修炼多年，也是不少苦功之辈，修到此等地步也不是易事，如可成全，苦口婆心导之于正或者就收在身边，如此能留一分余地也未尝不是一种积德。”

石生笑到，“这就是佛门中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也不知道灵山的佛陀，罗汉是不是手上沾满了血腥。”

菩提祖师笑道，“儒家也有一句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人人都如公子这般追根到底，岂不是断了别人向善之路。”

石生一时语塞，沉吟片刻又笑道，“若是真的知错成佛，心怀慈悲倒是还好，怕是有的神佛本性难移，披着佛衣行的却是妖精勾当。”

菩提祖师闻言叹道，“万事有因必有果，这些便是苍生劫数。”

石生笑道，“若说因果，那月游星君石矶又是种了何因，才有了死于太乙真人之手这个果。她的童子又是种了何因，无故死于哪吒之手？”

菩提祖师没想到石生竟然还知道这等封神旧事，一时语塞，随后笑道，“公子聪慧，我也不明说了，你斩青牛角得罪老君，夺和氏璧获罪玉帝，似你这等桀骜之辈，若不是与我有缘，我何必庇护你。如今你亦知道是道，法是法，可愿意拜入我门下，想修道便修道，想修佛便修佛？”

若是没看见听见慧明禅师和那管家谈论收妖的报酬，石生说不定还动心了。

此刻恨乌及屋。对佛门倒是没有什么好感，这菩提祖师虽是道家打扮，说到底也是佛门之人。

反正已经抢和氏璧已经得罪了玉帝一次，再盗个如意宝册又如何，债多不压身罢了。

菩提祖师像是明白石生的意思，长叹一口气，“无缘之人，强欲使之有缘，此真可谓反乎造化自然之理。不遇有缘传妙诀，空言口困舌头干！我错了，我错了。”

说毕，瞑目而坐，半晌不出一声。

随后慧明禅师也走了进来，立在他的身边。

好一会儿，才见他睁眼说道：“你去王员外家，须得小心在意。那妖乃是二郎神哮天犬。因二郎神母亲云华仙子被压在桃山下，才命哮天犬在下界照看。不料此犬看上了上山进香的王家小姐，此妖不是容易对付的。”

随后又拿出一件锦缎一样的画卷递给慧明禅师，“我赐你这件宝贝，可将此犬驱斥，但不必害它性命。因它追随二郎立有许多功劳。小小风流罪过，罪本不致于死。既未污辱人身，罪名又得减低一等。你若将它杀死，不但二郎神面上对付不过，而且办罪过当，来生结下冤孽，甚没理由。你省得么？公子也同去吧，虽然你我没有师徒之缘，但是你还是与我西方有缘，我日后也有一件机缘相送。”

慧明禅师口称遵命，石生也不知道菩提说的机缘是什么，也不便多问，这些神仙说话就喜欢拐弯抹角。

菩提祖师随后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慧明禅师，随后满室金光升起，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慧明禅师查了查额头的冷汗，刚才被他那一眼看的还有些心惊胆战，长舒了一口气，喃喃说道，“老和尚终于走了。”

石生故作不知笑道，“这老和尚是何许人也，禅师不是说他是你的祖师吗？”

慧明禅师笑道，“老僧俗家姓张，二百年前剃度出家，法号慧明。今年虽然已有二百四十五岁了。但那老和尚却是西方菩萨罗汉下凡，说是祖师，老祖宗也没有错呢。”

两人出了禅房，慧明禅师取出两副甲马，和石生各拴一副，缚在脚上，以手画符，说是神行之法，每天可行三千里。

石生倒也欢喜，自己也过一回水浒传里面的好汉神行太保戴宗的瘾。

看来这个慧明禅师虽然贪财，但是比起《西游记》中那个观音禅院的老和尚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再加上有菩提祖师赐下的法宝，收复哮天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别看哮天犬在封神西游中战绩好像不错，其实那都是偷袭而已，若论修为其实也不见一定有多高呢，听那管家所说似乎都还不能变成人形呢。

石生也不奇怪，那张果老乃是开辟的第一只蝙蝠，也修炼几千年不也没得正果，还是文美真人让他转世投胎呢，这修炼一途，根基，悟性，机缘等等缺一不可。

并不是修炼的越久就越厉害。那云中子一把桃木削的宝剑都可以灭了千年狐狸精妲己呢，而袁洪也是千年修为，还要女娲拿出山河社稷图才能降服就是这个道理。

两人一同出了山门，那慧明禅师又吩咐王家管家：“不妨，你慢慢回家，我们先去了。”说罢，招呼石生一同举步。果然行动如飞，又不辛苦，转瞬之间，已到一个市集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