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身怀功德系统的我，却成了魔 第十五章：好事多磨

土地婆婆见石生问起吴大户，笑道，“那吴大户还在那千人坑兀自昏迷不醒呢，我恐再有什么野兽害他性命，特把带去的一个鬼卒留在那里，替他尽个保卫之责。好在他既一味昏沉，那饥寒两字倒可不用耽心。”

何仙姑听了沉吟道：“鬼卒不怕猛兽，猛兽也见不到鬼卒，幽明异路，如何能够保护这人呢？”

土地婆婆笑道：“这层却亏你想到，我当时也早见如此，所以派这鬼卒去保护，正因他身为鬼物，和千人坑中许多狐鬼、兔鬼、野鬼、冤鬼全属同道，果有意外之事，他们即使不能抵御兽类，却可联合起来，用他们的鬼计较、鬼法术，齐心协力，大家起来把兽类双眼严密遮蔽，使他神智不清，赶来跑去，仍旧跑不到大户身边，走不出鬼界的范围，这就叫做鬼打墙呢。”

说时不觉大笑。

何仙姑也听恍然，笑道：“原来鬼打墙之说真有其事，却不晓这墙又如何打法，今儿听你一说，我才明白。但闻鬼打墙者，必定是那被遮之人阴盛阳衰，本尸奄奄一息，尸居余气，方有这个法子；若遇强壮盛气之人，不但没有效力，要是碰到内行之人用齿咬破舌尖，喷血一洒，血着鬼体，其烫如火，非常难受，甚至有因此而消灭其鬼体、散失其鬼魂者。这话可是真么？”

土地婆婆道：“如何不真，你不听鬼卒说那批野鬼还不敢近吴大户之身，就是因为害怕他气盛。但这是指人类而言；若是兽类，心灵气血远不及人，凭他如何强壮，都非鬼物所畏。再有，我派去的鬼卒，他在我这庙中服役多年，也似凡人供职衙门一般，他那知识手段也比平常人要狠得几分儿，有他在彼调拨指挥，纵不能抵抗妖精，但守大户肉身却是绰绰有余，这倒不必替人家担忧的。”

石生也是第一次知道鬼打墙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也不觉笑道，“我听闻有个成语叫做‘为虎作伥’，被老虎吃掉的人，死后变成伥鬼，专门引诱人来给老虎吃，难道老虎看不见这个伥鬼吗？还有擦了牛眼泪都能看见鬼，难道不是吗？”

土地婆婆指了指倒茶的鬼卒笑道，“幽明陌路，岂是说说，不过若是修炼之人，身具法眼什么的倒还是看的见的。”

石生点了点头，也不再好奇这事，笑道，“我想去看望一下那吴大户，最好把他迁至别处才好呢。”

何仙姑也笑着附和，“那妖知我脱逃，势必疑我去救那大户，大户一条性命不是害在我手内么？”

土地婆婆道：“那也不一定，你既走了，那妖自顾寻乐要紧，怎见得定去找那吴大户呢？”

仙姑笑道：“但愿如此才好，但我的意思是宁可小心一些，免得救人反害人，增我的罪孽。你有守土之责，不能轻离汛地。”

又看向石生，“便由我带着道友去千人坑找那吴大户吧？”

石生便问，“仙姑可是恢复了法力？”

何仙姑点了点头，“也是我道行不精，不然岂会被他所迷，此刻已经恢复过来了。”

土地婆婆阻拦不住，只得由他两人自去。

两人起至半空，催云急进，哪消片时，就到了那个千人坑。

即有奉命看守大户的鬼卒迎住，急急忙忙禀称：“刚才那妖怪来过，已将吴大户摄去。仙姑若早来一步，就可会得着他了。”

石生闻言暗自感叹，怎么这么难，自己这十万功德就白白没了呢。

那吴大户竟然被青牛精抓走就算了吧，爱莫能助，他也不是那么高尚的人，功德没了不要紧，可别把命丢了。

何仙姑不觉顿足一叹，“牛妖往哪方去了，可曾瞧清？”

鬼卒道：“向东北方面去的。”

何仙姑便吩咐鬼卒先回去，自己驾云往东北方向赶去。

石生连忙驾云追上，有些气急败坏地扯住何仙姑袖子，“你这女人，你是不是胸大无脑啊，那妖精本领通天，你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怎么还敢去寻他麻烦呢。”

何仙姑说道，“若不是我不自量力去寻那牛要麻烦，惊动了他，吴大户怎么会被他抓去，这是我惹起的祸事，哪怕拼了我这条命我也要去救他。此事原本和你不想干系，公子不用趟这趟浑水。”

这时候也不称呼道友了，何仙姑丢下石生又催云往东北方飞去。

“仙姑等一等。”

也没飞多久，突然身后传来石生的声音。

何仙姑急忙回头，笑道，“我就知道道友也是慈悲之人，必定心存济世之心。”

石生连忙制止道，“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了，听说死后还能去地府投胎转世，大不了提前看一下地府罢了。可怜我还是CHU/男之身呢，倒是羡慕那牛妖的艳福。”

何仙姑嗔道，“道友说什么胡话呢，也罢，若是真有来世，大不了我当你的妻子，偿还你这片恩情。”

“喝了孟婆汤谁还记得谁啊，也不用来世，今世可好？”

何仙姑怒道，“道友若是还这般出言调戏仙姑，我就自己一人前去就好了。”

石生连忙笑道，“不说了，不说了，救人如救火，我们快走吧。”

心中暗忖，自己有着地行术，打不过，跑应该还是跑的了的吧，那青牛精好像也没带什么法宝下凡，只要防着他嘴里的那一口青烟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