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四合院：从炊事员开始 65、舍近求远，缘木求鱼（4更）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喜庆热闹的春节过去，工人们开工，孩子们上学。

院里，几个赖床不想上学的孩子，被大人狠狠抽了一顿衣架子，响起一片呜呜唧唧。

这天，天气不好，冒着小雨。

以前是一场雨一场寒，现在是一场雨一场热。

冬天去了，春天马上要来，只是这个春天有些异常。

坎坷的水泥路上，泥水由后车轮带起，摔到何雨宏加装的纸片上。

他裤腿提到膝盖，光着小腿，坐在后座儿，手里撑着一把伞，遮住骑车的老哥和他自己。

自行车确实好用，可也耐不住这下雨天，没有遮板，那泥水，一甩就是一裤子。

以前小时候，何雨宏是干干净净出门，脏不拉几回来。

何雨柱心情似乎不好，一个劲地蹬，给何雨宏颠得屁股差点没烂。

还得再装个软垫子。

他暗暗记下，看向老哥闷闷的后脑勺。

何雨柱这状态是前两天开始的。

老哥的性格其实也有些闷，尤其是遇到让自己憋闷的事，他习惯性地埋在心里。

到了工厂，不用何雨宏吩咐，后厨的每个人都开始忙碌，洗、拣、切菜，涮锅，清洗锅具，打扫卫生，甚至还要赶老鼠，忙得热火朝天。

何雨柱夹着一只香烟，站在后门外的屋檐下，吸着。

淡蓝的烟飘过眼前，他微微眯眼，望着远处。

阴雨连绵，令他心里多出几分厌恶。

“哎，怎么这是？过个年不能过郁闷了吧？还是跟你有意见？”

老杨捅了捅何雨宏的胳膊，低声问道。

何雨宏回首，循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这一天，何雨柱的工作状态都有些差，何雨宏给他安排的是最简单的事。

下班，雨还没断。

何雨柱也没有带食盒回去。

叮叮啷啷～

自行车压过一个小坑，带起一串独特的响声。

很快，沉默的两人回到四合院，推着车，遇见熟人，何雨柱没有打招呼，何雨宏也只是简单地点点头。

回到何雨柱的屋里，何雨宏忙着热菜，何雨柱换下有些潮湿的棉衣，洗了把脸，坐着。

一会儿后。

将饭菜端上，何雨宏拿着两双筷子坐下，并没有将筷子递给老哥，而是看着他，注视了好一会。

“说说吧，您这是在哪受了气了？”

他揶揄问道。

何雨柱咂了咂嘴，正要开口拒绝。

“您可千万别说没事，您去照照镜子，您这本来就不好看的脸上，就差写上‘我很生气’四个大字，”

他依旧是轻松的嘲弄，并无恶意，只是缓解气氛。

何雨柱也懂。

他看了看弟弟，犹豫了会，叹了声。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觉得被骗了。”

他语气很郁闷。

何雨宏笑了。

“嗬，骗您的得是什么样的人？”

他小小地捧了下。

何雨柱苦笑摇头。

“三大爷。”

何雨宏点点头。

与他猜的大差不离，年前那几天，他也有注意老哥进出三大爷家。

“嗯，这是位精于算计的主儿。”

“那您是请三大爷帮什么呢？”

他问道。

何雨柱低头，略有羞臊。

何雨宏明了。

大抵是与对象有关的事。

“是南小的老师吗？”

他又问道。

何雨宏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

何雨宏摇头，面露感慨。

“您啊，舍近取远，缘木求鱼。”

何雨柱愣住。

“什么意思？”

他怔怔问道。

何雨宏这才将筷子递过去。

“您弟弟好歹也是高中毕业，同学虽然要么还在下乡，要么已飞黄腾达，离开南城，可总算是有那么几个留在南城，混得不错的。”

他言只于此。

何雨柱动容，眼睛微瞪。

“你的意思，你在南小有同学？”

他声音微颤。

何雨宏冲他一笑，直了直腰，伸出筷子，夹起一片腊肉。

“得嘞，您啊，麻溜把人姑娘的名字告诉我，我这明天托同学给您问问，另外，您说说，您给三大爷送了多少礼，不要隐瞒。”

他的话直接让何雨柱傻眼。

合着，事情本可以很简单的，是自己给自己添了这么些麻烦。

这一刻，何雨柱恨不得大嘴巴子抽自己。

可不舍近求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