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第三章 往事

回到住宅，零可抱过零灵怀中的小老虎。“轻点轻点，抱着它别提它后脖颈！”零灵嘱咐着，满脸焦急。零可叹了口气，说：“这不是你抱着它在山林里蹦跶的时候了，放心这样提它它不疼。”说着零可进了屋子。刚关房门，又打开，冲着小男孩喊：“；你不能走，我有事情问你，灵儿看住他。”

零灵跑到小男孩旁边，打量了一番，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零灵。”小男孩回答道：“许世”

“你家也住在这个山里？”

“不是”

“你来这干什么”零灵追问。

“逃跑”许世本已平静的脸上，又浮现出几丝惆怅。

“你爹娘呢？”

许世没有回话，忧伤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愤怒。见许世没有回话，零灵自言自语说：“我也没有爹娘，只是听师父说过，每个人都会有爹娘，但是我有哥哥，哥哥的爹娘就是我的，不，是我和灵儿的。”

“你和刚才那姑娘是双胞胎？”许世试探着问。但双胞胎这一次踏足了零灵的知识盲区，疑惑的问道：“什么是双胞胎？”

正说着，徐克采买回到宅中，见有生人，立刻放下手中采买的东西，打断了许世和零灵的谈话，眼神中充满敌意，“你来自何处，为何会进到这宅子当中？”徐克略带愤怒问道。

还不等许世回答，零可推开房门，急忙说：“慢着师父，我有事情问他。”

“何事问他”

“师父你进来下，我有事找你商谈”零可一边说着，走到零灵身边，把小老虎递到零灵手中，小老虎已经被包扎好，明显比刚来的时候有精神。

零可笑着说“灵儿看住他，不要让他出这个门，我有事情找师父说，还有它已经处理好了，逗它玩儿吧。”回头对许世笑了下，许世拱手行礼。

徐克零灵进屋，许世问零灵：“他们两个像隐居的高人。”“高人，他俩不高啊”零灵疑惑地说。许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尴尬地回答：“跟你想的不一样，你没有看过武侠小说吗？”零灵更疑惑了“什么是武侠小说？”许世摇了摇头说道：“以后有机会送给你一本。”

文峰的学校里，因为零灵被刺而与周围环境脱节的文峰，被老师认为是走神儿不认真听讲，被罚到教室后面站着听课，下课后他仍坐在那呆呆地想着上课时那一瞬间的脱节。

屋内，零灵看着徐克，很严肃的说：“零灵刚才......,严格意义上讲，她刚刚已经死过一回。当我看到她时，我无法理解她周围的空间会被扭曲，为什么我不会受到影响，就在我见到浮在半空的灵儿时，仿佛有个意识在跟我说我能唤醒她，我握住她的手，时间好像凝滞，我真的唤醒了她，就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刚刚的感受，就像脱离了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当时那个小男孩在那里我没有办法询问灵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醒过来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徐克边听边喝着茶，对零可所说的事情并无惊讶。缓缓说道：“带你们来这里就是想在你们不被打扰，不被旁人注意的情况下，慢慢引导出灵儿潜藏的意识。来到我这个世界，是你俩这1400年的夙愿，也是我守护的职责。”

零可一听瞬间像被闪电击中，要不是面前的师父一向沉稳不喜玩笑，她真的以为师父在逗她。

零可咽了下口水，努力接受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天方夜谭。

徐克捋了捋胡须说：“你也不必惊讶，这些事情早晚都要告诉你们，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灵儿潜藏的意识就已经显现。”

还不等徐克说完，零可打断说：“1400年，今年2006年，也就是说远在1400年前的隋朝，你我还有灵儿就已经存在了？”

徐克微笑一下，说：“不急，听我慢慢讲这从前的故事。”

徐克倒了杯茶水推给零可，自己也倒了一杯，轻抿一口，仰头说道：“时至今日，我回想起，仍觉得不可思议，我的确是生活在隋朝，一个很普通的人，我好奇天的外面是什么，我又为什么会存在，周围的一切为什么会存在。被别人视为疯子。直到有一天晚上，在我对着天空发呆的时候，有一股意识进入了我的意识，那股意识带我进入了梦境，不那不是梦境，那确确实实是天外，地球就在我脚下，日月星辰轮转，尽收眼底，但这些对于当时的我完全无法理解，那股意识也察觉到了，于是它将这个世界的本质信息传于我的思想当中，并改造了我的身体，我的细胞端粒可以无限复制，实现永生，永生是自古以来多少帝王的梦想，却在我这样一个普通人身上实现了。”

零可听后若有所思，喝了口茶水问道：“那我们呢，我们是怎么来的？”

徐克也喝了口茶继续说：“我当时接受了那股意识的信息但也只是心里明白，说不出来，那股意识跟我说它的目的是想体会一下在它的世界下其他的意识形式。在它的世界诞生出无数文明，要不就是求本能生存，要不就是无尽的形体战争，只有我们的世界有它无法理解的东西。理解它所不能理解的，就是它此行的目的。”

“我们的世界，它指的是地球？”零可连忙问道。

徐克摇摇头说：“确切的说是地球上的生命，可能它不能理解的东西就在我们人类之间，所以才选中人类，而我当时对超越人类本身的事物过度痴迷，能够胜任它交给我的任务吧。”

零可一脸严肃的问：“老师认为那股意识是什么？如果它是从别的星球或者宇宙的某个角落过来，它又怎么能与老师你沟通，直到现在，地球上不同人种的语言还没有统一呢。”

徐克叹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它能瞬间将地球及宇宙的信息传给我，想必我们的语言对它来说也不是难事吧。”

零可点了点头，徐克继续说：“它说生命就是物质组成意识的容器，物质意识的结合形成生命，它告诉我它不想带着自己的意识去体验，于是它创造了一段基因，将它的一部分注入其中，推向地球，它说我和它刚刚创造的基因远超现地球上生命的水平，让我务必隐藏好自己，至于那段基因，会随机出现在人类体内，而我的使命就是，在那段基因与某人完美结合的时候，从那个人身上获得容器，也就是合适的人体，将它的那部分意识唤醒，教导它走过人类的一生，完成它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