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下去,当场问斩!”
说完,司空御寒都不敢去看司空诗语,也不敢看宫倾浅。
宫倾浅那一刻,死死地抓住宫言卿的衣角不肯撒手。
“浅儿,撒手!”
听到司空诗语的话,宫倾浅才放了手,宫言卿很平静的被带下去,这一刻,宫倾浅直接扑到景苏茶怀里大哭起来。
司空诗语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出去了,司空御寒以为她休息了,却不知她去了天牢。
“言卿,你恨我不救你吗?”
宫言卿意外的看着司空诗语,沉默不语。
“为了南疆,我不能救你。”
宫言卿犹豫了一下,看向司空诗语。
“我不恨你,还有,我也叫宫言卿。”
司空诗语一听,笑了。
“言卿,我去给你探探路,好不好?”
说完,司空诗语直接拿着一把匕首插进脖子里。
“诗语!”
一柱香后,司空御寒得知了司空诗语死亡的消息,宫倾浅当场昏迷,司空御寒直接没有形象的跑向天牢,抱着司空诗语的尸体哭的像个孩子。
司空御寒第一次恨自己,长姐的死,成了他永远的痛,突然间,司空御寒回想起来了小时候。
“呜呜呜,这明明是我的糖葫芦。”
小时候的司空御寒因为被抢了的糖葫芦而坐在地上哭。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为了一个糖葫芦而哭鼻子呢?”
司空诗语好笑的看着这个哭成了泪人的弟弟,这个弟弟生母是个不得宠的贵人,养母也是个不得宠的妃子,听说还都不疼他,父皇也无视他。
“可是,那是我的糖葫芦,是他们抢走了我的……。”
话还没有说完,一串糖葫芦递给了他。
“这个糖葫芦给你了,以后长姐在,长姐疼你。”
司空御寒慌忙擦干眼泪,跟长姐一人一口的分吃糖葫芦。
长姐果然说话算话,一直疼着司空御寒,直到父皇立太子的时候。
“长姐,见到本太子,还不跪下?”
司空御寒第一次看见长姐被欺负,可是这个人是太子,是自己不能得罪的人。
当天,司空御寒沉默了一整天,第二天才好一点。
“长姐,我也想抢那个位子。”
司空诗语虽然奇怪司空御寒的想法,不过还是支持了。
“去吧,无论输赢,长姐在!”
司空御寒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一定要赢,只有这样才能护着长姐。
于是,司空御寒拼了命的争,九死一生,最后成功的赢了,他还记得长姐以他为骄傲的样子。
“长姐,其实,只要你开口,宫言卿,我一定会放了的。”
司空御寒看着昏迷中的宫倾浅,这个眼角的泪还没有抹去的孩子。
“来人,长公主与驸马病逝,葬入黄陵,倾浅郡主住进宫中,任何人不得轻视。”
“奴才遵旨!”
说完后,那个人也很有眼色的离开了,就留下司空御寒一个人冷静冷静。
就这样,长公主与驸马被称为病逝,倾浅郡主住进宫中。
而司空御寒再也没有那个他想护着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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