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二月中旬,太子诞日的那天夜晚,我回府后见父亲书房处仍然有着光亮,折道就向书房走去。
我叩门后,父亲示意我进入。
我进入父亲书房后,父亲的脸上明显是有着浓重的惊喜和担忧!
我一时间很是疑惑,两种表情同时在父亲的脸上浮现,时而惊喜又时而担忧。
“今晚祖祠震动,所有雕像都浮现出强烈的青光,家族中常年闭关的族老也相继出关了”父亲盯着我说道。
我的诧异更是浓重了,家府中的祖祠有两个。
一个是数百年前白家迁徙至元鼎城时的先祖,另一个则来历不知,似是百年前白家消失的那段历史间所存在的先祖。
我一时间不知道父亲所指是哪一个,便就开口询问。
“后院深处的那处祖祠”父亲解释道。
后院深处的那处祖祠自白家迁徙至元鼎城后一直没有异状,今夜突然浮现出强烈的青光,恐是想向白家预示着什么。
“大族老向我下达了指令,让我寻找白府内今夜身上散发青光的人,白府上上下下包括下人,我都查找甚至询问过了,现在还差一个人”父亲盯着我,目光中很是复杂。
白府中没有散发青光的人,我又是唯一一个在查找时又再次外出的人,很明显那周身散发青光的人就是我。
事实上今夜游玩时我身上是真的浮现了青光。
父亲脸上的复杂几乎将要实质化,一来他是惊喜找到了散发青光之人,完成了大族老交代的指令;
二来则是担忧,我是他的女儿,可大族老并没交代找到散发青光者是为了什么。
一声哀叹下,父亲问我是否愿意和他去族老闭关地走一趟。
我是不疑有他,随父亲一起向后院深处走去,期间我向父亲述说着青光,我亦是对此很是疑惑。
那青光可以护主,短暂凝固空间,显然是一种特殊的力量。
不多时,父亲便就带我来到了一处石门前。
只见他从腰间袋口取出一枚古朴的玉佩,将玉佩放置在石门上的凹槽处。
我认得那枚玉佩,其上刻写着一个白字,这是族主令,是一府之主的身份象征。
那石门在玉佩放置的刹那就开始剧烈的震动,玉佩亦是散发着强烈的青光。
那青色的光芒倒是与我先前周身所散发的青光一般无二。
这是我又一次见到青光,眸间那青光不断闪烁,我想要上前触摸,对这青光很是好奇。
在我将要触摸到那玉佩所散发的青光时,父亲阻止了我。
他示意着让我看看自己,不知何时起,我的周身竟也是弥漫着青色的光芒,似是与玉佩上的光芒同源,我一时间有些惶恐,跌着步子迅速向后退去。
石门在震动数秒后缓缓向两旁挪去,那玉佩的光芒在此时也消散一空,掉落在地,那弥漫我周身的青光也同样消失,似是收敛在我的身体里。
石门后面是一条笔直的道路,通向一处不大的院子,这一处院子的周身是以砖石所建造的,与白府上下的其他院子风格迥异,想来便就是那一处神秘的祖祠了。
父亲捡起族主令,领着我向石门后的院子走去。
那院门很是寂静,又有些阴森,很是瘆人。
走在这处院子前的道路上,父亲取出了一个火夹子用来照明。
不多时,父亲就领着我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那院子里供奉着众多的灵牌,在我踏入那院子时,原本只在火夹子燃烧时才能隐隐闪现的众多灵牌突然就散发出剧烈的青光。
这是我又一次见到这青色的光芒。
似是想到了先前我想要触摸玉佩时身上所散发的青光,我望了望自身,成为了这处院子里黑夜中的第二处光源。
“都进来吧,院里没别人”一位身穿紫金色条纹衣袍的老者从供奉灵牌处后面的木门走出。
那衣上的紫金条纹在火夹子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这是族老才能穿的衣袍,这老者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那老者挥了挥衣袍,示意我和父亲过去。
原本耀眼的青光在此时也皆尽消失,黑夜中唯有那火夹子仍在燃烧。
父亲有些迟疑不定,前方那老者是白府族老没错,可却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位,想来是白府中其他的族老。
“不知族老让我寻找今夜白府之人中身散青光者有何意图?我已将小女带来,还望族老告知”父亲望向那陌生的族老,神色犹豫不定。
“千元,带你女儿过来吧,我们有事要说”未等那陌生的族老回答,木门后那令父亲熟悉的声音就传唤了过来。
父亲应是,在陌生族老的带领下,领着我向灵牌后的木门处走去。
木门后面是一处狭长的走道,可容许一个人单向通过。
那族老在前走着,父亲则是将我护在身后,随族老一同走着。
走道的尽头是一处向下的阶梯,通向一处石室。我随父亲一同向阶梯走去,直至站在那石室前。
那身穿紫金色条纹衣袍的陌生族老抬手间有着点点青光汇聚,倒是与我先前周身所散发的青芒有些许相似。
那族老将手中的点点青光挥向石室的大门,刹时,石室的大门上就浮现出一只奇怪的动物图像。
那怪异的动物有着一双宽敞的翅膀、拥有着雄鹿树杈般的长角、同时却有着蟒蛇一般狭长的身躯和尖喙的鸟头。
那青光未曾融入石门前,那怪异动物图像一直在不断的嘶吼,像极了在防范。
随着族老手中点点青光的不断汇入,石门前的怪异也渐渐地安静下来了。石门在此刻缓缓地向上隐去,想来那点点青光便就是开启的钥匙。
我与父亲一同随族老进入石室后,却听身后又是传来一声怪异嘶吼,石室的大门再一次闭合。
石室内,有着数十人盘坐在蒲团上,那陌生的族老走到一个空缺的蒲团上,那是属于他的位置石室内。
父亲与我看着面前盘坐的数十位族老,有的苍颜白发、有的却是白发童颜、更有的却是俊美如年轻人,可无一例外地脸上都有着沧桑,这种沧桑是装不出、藏不住的,真正是岁月在他们身上冲刷的痕迹。
那数十位盘坐的族老中,除却部分面无表情外,大部分都很是惊喜,也有部分族老很是复杂。
“千元,将你的族主令交给你女儿”曾任命父亲为族长的那位族老对父亲说道。
父亲是不疑有他,从腰间袋口再次取下那古朴的玉佩,将玉佩交到了我手中。
玉佩放置在我手中时,玉佩和我都是散发着强烈的青光。
在那年二月中旬太子诞日那天的夜里,这青光数次浮现,我对它的好奇也是达到了极点。
青光在刹时就弥漫了整间石室,石室内除开我和父亲错愕外,所有人都很是震动,面色上流露出浓浓的惊喜。
不断有族老呢喃着什么真正的白家人、返祖之光........希望。
那玉佩上的青光带给我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身体深处有着一种渴求,对那玉佩上青光的渴求。
我有些惊慌又不知所措,将玉佩重新递交给了父亲。
玉佩回到父亲手中时,那弥漫石室内的青光也消失不见了。
石室内多数族老此时都将目光看向了我,我见此有些不知所措,很勉强挤出些许笑容向他们问好。
石室内那数十位族老回应我的示好,其中一位苍颜白发的老者起身离开了蒲团,走到了我的面前,双目正仔细地端详着我。
片刻后,他面露精光,神色很是激动。
“女娃,你是我们等待了数百年的真正白家血脉,是我白氏帝族能够重新修炼的希望所在。”那苍颜白发的老者抓着我的双肩激动地说道。
我本能地想要挣脱,同时也有着许多的疑问。
那老者口中的激动是为了什么?
白家真正血脉和帝族又是什么?
修炼又是什么鬼?
练武吗,一时间在我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的疑问。
我的父亲同样有着许多的疑问,重新修炼的希望是什么意思?
他是先天极境的武者,可显然族老所述的修炼和武者境界无关。
那老者似是察觉到我的挣扎,松开了搭在我双肩上的双手。似是在呢喃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讲述着白氏帝族。
这世间修行有两大类;一类修武,打破自身极限从而获得强大的力量。
另一类则是吸收天地间散发的灵气来打破生命的枷锁,从而获得强大的力量。
后者的修行难度要远低于修武,然世人千千万,能有机缘踏入灵修者寥寥无几,需得有灵根方可踏入灵修一途。
武修境界主要有两个大境界:后天三境和先天三境,这也是白府迁徙至元鼎城后唯一的修炼途径。
白氏灵修一途被人断了。
白氏帝族存在于千年前,是当时的三大帝族之一。
帝族!顾名思义就是存在有帝者的世家或种族。
相较于武修的前途有限,灵修的道路主要有下四境和上三境之分。
而帝者就是将上三境修炼到极致的修炼者的称呼。
那老者继续叙说着,石室内数十位族老显然都有着悲伤与不甘。
白氏帝者在千年前做的一件事断了白氏灵修的机会。
白帝开创了武修一途,建立了学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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