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破案高手 第160章 做坏事

“目暮警官是这么说的？”李瑾疑惑盯着柯南。

莫非这次大侦探也为难了？

“呃，嗯！”柯南点头。

现场确实被破坏了太多。

警方调查三个被害人的人际，也没查出什么特别的，身份都不简单，人际网都一样的广，背后也都有那么一些说出来不好听的事。

总之两个字——复杂！

而且，毛利小五郎并不是警方的人。

平时那些案子，要么在现场就能找齐线索，要么需要找警方了解的不多。

这一次人际关系就是一堆资料，警方也不可能还给毛利小五郎汇报一遍，他用工藤新一的身份打电话过去，目暮十三都只说太复杂，一时半会儿根本说不清。

柯南并不觉得自己破不了案，但也承认这次自己为难了，也确实是为难在信息不足之上。

“等明天看吧，”李瑾凑够了师徒副卡，也猜到这个案子会很费神，其实有些不想掺和了，“说不定警方今晚就把案子给破了呢……”

柯南有些遗憾，但也不得不点头。

……

是夜。

浴室里雾气蒙蒙，灰原哀关了水，哼的曲子也到了尾声，套上柔软的新睡衣，垫脚看着镜子中自己眉眼舒缓的脸。

吃过晚饭，她提出去看电影。

要是换作跟那群小鬼头一起，或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大人，一场假面超人大电影是没跑了。

换作某个侦探，只怕会变成什么福尔摩斯、左文字的电影。

也就南道学长会一脸平静地让她选，还能陪她看那么小众的电影，看得津津有味。

镜子里的小女孩嘴角扬了扬，又很快压下。

虽然研究起来废寝忘食，不顾体面，但她闲暇时还是很注重生活质量的。

这人带她买了两套衣服，居然就连睡衣也选得无比合她心意，不会幼稚地让她一头黑线。

“都有些舍不得离开了……”灰原哀舒服地叹了口气，伸手想拿吹风机，却尴尬的发现自己够不到，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出门求助。

客厅里，李瑾早一步洗漱好，正靠在沙发上，垂眸看手机，听到动静后转头，看到女孩湿淋淋的头发，不等灰原哀说话，已是上前拿了吹风机，“刚洗完澡就不要摸二哈了，它今天没洗澡。”

“哦……”灰原哀乖巧地缩回手，由李瑾帮她吹头发，看着一脸蠢萌的二哈，感觉心里更舒坦了。

她早就想养只猫或狗，以前没时间空间，现在倒是不用受人管束了，但阿笠博士连自己照顾不来，她寄人篱下，还欠着那个大侦探解药，怎么好意思提……

李瑾也能感受到灰原哀心情很好，笑了笑，直接抱起小女孩，上楼，进门，关门，将人放到床上，拉好被子。

灰原哀发愣，这个房间很大，她似乎看到隔间里有不少器械，那么……这是南道学长的房间？

果然，李瑾很从容地在一旁躺下。

一瞬间，灰原哀如同被煮了一般，脸瞬间通红，红得发烫。

李瑾很自然地拉了被子，眼里笑意愈渐浓郁。

其实他没什么不良念头，面对一个看着只有五六岁的小学生，也很难想到什么。

他只是好奇灰原哀会有什么反应，好奇柯南动漫里那种脸红透的模样，身处其中去看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看来，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察觉李瑾真在自己身边躺定了，灰原哀终于忍不住坐起身，“那……那个，我可以自己睡的。”

“你害羞了？”李瑾伸手按下灰原哀，又一次拉好被子，直接用手连人带被子压好，“人小鬼大。”

害羞……

灰原哀从来不觉得这个词会用在自己身上，但事实如此，更是让她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李瑾抬手，关了灯。

窗外光亮与月光被窗帘挡住，只余一条自窗帘缝隙中透过的细长光带，轻洒在被面上。

房间沉寂，不过两人都还睁着眼，一时睡不着。

灰原哀盯着天花板，不用看，她也能感觉到那只手还担在自己上方的背子上，能闻到陌生却带着清新的气息，能想到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浴衣白而柔和的长袖，之下的手臂部分应该还有绷带……

身体是孩子，可她内心不是，这叫她怎么睡得着？

李瑾却想着别的事，翻了个身，面向灰原哀，换另一只手担在被子上，“小哀啊，我应该会做一些坏事。”

灰原哀心跳一直没平复下来，听到这话，愣是用了好几秒，才将这话的意思理清。

一片沉寂时，李瑾反应过来，灰原哀心理年龄可是二十多了。

孤男寡女同眠，男人说的做坏事，怎么想都是那个啥的节奏。

不会被误解成怪蜀黎吧？

情况似乎反了过来。

灰原哀没多想，她认定李瑾是把她当孩子，领悟到李瑾的意思，立刻转过头来，“做坏事？”

李瑾只看着灰原哀，没有回答。

本来吧，他是想着，佣兵团那边已经在发展，期待着玩崩这个世界已经期待了这么久，实在不想放弃。

偏偏最近认识的女孩好像都是正派一边的人，灰原哀、铃木园子，他好像有那么一点在意她们的感受，想试探一下灰原哀的看法。

但他不确定灰原哀有没有误解‘做坏事’的意思，一时间是谈不下去了……

“有人逼你去做坏事吗？”灰原哀紧张地拉住李瑾的衣角，她觉得李瑾此刻的沉默，一定有着难言的隐情。

“没有，睡吧。”李瑾没打算把底细抖干净。

灰原哀皱了皱眉，不问清楚，她更睡不着了，“他们让你做什么坏事？”

“没有‘他们’，”李瑾将灰原哀朝里揽了揽，闭上眼道，“只是发现一群嚣张的家伙，我想看看他们挫败崩溃的表情，对于那群人，一般手段是不配跟他们过招的，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其实我并不是个好人。”

灰原哀没有再问，苦苦琢磨着这句话里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