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手中的羊皮纸,陆云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哈姆莱特》中最经典的句子莫过于它,然而这些所谓的西方学者只是学习了皮毛,根本没有探寻其中内涵的精神世界。
这和另一个世界的填鸭教育没有根本上的区别,不,也许更暴力,他们不需要去了解学习文学作品内涵的精神就能通过奇迹之物学会。
即使是传世经典,沦落到这些人手上,也不过是浪费,例如手上的羊皮纸承载着传世名言也不过仅仅是一件大师级奇迹之物。
......
易安候排场十分之大,一行人约有五六十人,最为瞩目的当然是为首的两人,一个人不用说肯定是易安候,另一个是白人也是老熟人威廉,愤愤离去的大校长黎成也如同一个跟班一样跟在二人后面,嘴巴不停翻动,眼睛恨恨地盯着陆云,似乎是在控诉陆云的罪行。
“竟然无人迎接本候,看来本候来的不是时候啊!”易安候背负着手,看了看天色,一脸疑惑的向身边的人问道:“现在距离正午还有多久?”
“还要两刻钟。”黎成连忙凑上去回答道。
“看来并非是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啊?”易安候轻笑一声,仿佛开玩笑一样。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黎成一脸讨好。
“既然不是本候的问题,为何无人迎接?”易安候笑脸一收,脸色变得阴沉,对着陆云问道:“是不欢迎本候吗?”
陆云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就被随同刘威远一起来的最年长的老爷子抢了先。
“侯爷勿怪,侯爷乃是天潢贵胄,谁敢怠慢,只是陆云小友是被侯爷的威名震慑到了,所以礼数有所不周。”
这时候易安候刘献看向刘威远一桌,仿佛才看到一样,脸色又阴转晴,笑道:“原来是族叔和三位老大人也在,倒是刘献孟浪了。”
刘献又看了看刘宪,轻笑道:“族弟真是悠闲啊,想来已经有了处理都江堰灌溉水量不足的方案了,看来为兄请外国友人倒是多事了。”
“好了!”刘威远不怒自威,呵斥了刘献一声。
刘献脸色变得严肃,盯着刘威远,刘威远也死死地盯着他,气氛有些凝固了,无人敢说一句话。
僵持了好一会,陆云将手中的羊皮纸卷了起来,迎着众人的目光,走向易安候刘献,双手抱拳行着躬身礼,打破僵硬的气氛道:“侯爷莫怪,非是小子不懂礼节,只是刚刚有人污蔑小子,结果被奇迹之力击成了飞灰,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在此小子想侯爷赔罪了,望侯爷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小子。”
“嗯?”易安候看着陆云半躬着腰,忽然笑道:“原来如此,既然事出有因,若是怪罪,岂不是显得我刘献心胸狭隘?”
说着,刘献就伸手将行着躬身礼的陆云扶正道:“既然小友要办学堂,自然是懂礼数的,倒是刘献错怪了。”
“侯爷请入上座,即将开宴,希望侯爷不要嫌弃糟糠之食。”陆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什么糟糠之食,几位老大人都吃得,我如何吃不得?”刘献说完就径直走向刘威远那一桌。
原本桌上的乡里乡亲也都纷纷让出座位。
“伯爵稍等。”陆云拦住了威廉,将手中的羊皮纸递给了威廉道:“此物乃是库珀的遗物,请伯爵收好,别下次再说是陆某抢夺宝物了。”
威廉一脸微笑,点了点头,将羊皮纸收进怀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身后跟随的白人也都面无表情,仿佛库珀的死和他们无关一样。
没想到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不过该走的仪式还是要走完,读完祭文就是要剪彩了,老秦和另一个壮汉将一块红布覆盖的匾额抬上了祭台,陆云将红布一扯,露出几个大字‘华夏大学堂’,上面还有一朵大红花,红花两端连着红丝绸,等着背剪。
陆云朝刘威远老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刘威远起身走上台去,胡真端了一个圆形木盘走上台,上面盖了一张红布,红布上面放了一把剪刀。
“夏大学堂成立!”陆云也不搞什么剪彩致辞了,一片祭文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刘威远老爷子拿过剪刀,就要剪断红绸。
“且慢!”刘献从桌子上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道:“虽然我很喜欢小友,但学堂一事还是多做考虑。”
“哦?”陆云知道,这易安候要发难了,不过也不是很在意,笑着问道:“不知侯爷有何见教?”
“见教倒是不敢,只是有个问题想问。”易安候脸色诚恳,仿佛真的再为陆云着想一样。
“什么问题?”
“小友年纪轻轻如何做得老师?”易安候咳了咳道:“当然,小友留在天府大学堂里的作品本候也是看过的,相当出色,但若说教书育人,小友怕是力有未逮,不如再多学几年再办学堂?”
“这样啊...”陆云颔首道:“侯爷倒也说的十分在理。”
易安候刘献见陆云作此动作,脸上也露出一丝微笑道:“如此不如就来贵族学院学习几年如何?”
“不了!”陆云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道:“侯爷虽然说得在理,但却不适合小子这样的人。”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戏弄我吗?”刚刚还温声细语的刘献脸色骤变,愤怒的神情似乎要将陆云撕碎。
“小子怎敢!”陆云语气虽然慌乱,但神色却丝毫不变,道:“小子不才,但教书育人之事也是能做到的。”
“原来如此。”面对陆云的不卑不亢,刘献脸色又恢复常态,微笑道:“看来小友十分自信嘛,不过教书育人可不是小事,若是小友胡乱教人,岂不是误人子弟?”
这刘献真是喜怒无常,陆云还没见过这样的人,不过也并不害怕,问道:“不知如何才能证明小子有能力呢?”
“小友自然是要自己证明。”刘献脸色严肃,又指了指自己道:“小友若是用的上,本候都可供驱使,只需证明小友有能力当先生。若是不能嘛...”
“呵...”陆云轻笑一声,看着脸色诚恳的刘献道:“侯爷不必如此,在下自有证明之法。”
“研磨!”
胡真一脸兴奋地将圆盘放下,就要上去研磨。
刘威远有些心动,站起来就要上台去研磨。
“让老夫来!”张子远一嗓子就喝退了胡真,跑上台去,开始研磨。
刘威远暗叹一声,嗓门大就是有好处,默默坐了下去。
“能让前国子监祭酒亲自研磨,小友脸面倒是有些大。”刘献微笑着说道。
“这...”陆云刚想拒绝,就被张子远打断了。
“别这这那那的了,怎么?嫌老夫亲自研得不够细,你下不了笔吗?”
“如此,小子就先谢过了。”
既然刘献想要看看自己能否当老师,那自然是要让他好!好!看!看!。
陆云提笔就写道——《师说》
“古之学者必有师。”陆云刚一下笔,虚空中的奇迹之力疯狂汇聚,仿佛到虚空中有千万只眼睛正盯着这里,无数古人的意念投掷在这里,在座的所有人都不得不坐正了身体。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这一笔写下,奇迹之力疯狂退散,古人的意念也消散如烟,众人刚想舒一口气,只听到天地间传出一道黄钟大吕般的声音,振聋发聩,又沁人心脾——‘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传唱天下!千古流传!万世不朽!此乃祖师级作品!当称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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