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有了一笔定金进账，明天李老板还会派人来取货，这让章夜很高兴。
再送回了刘波涛后，男人才好整以暇的点开了手机上论坛的消息。
...
“咦？新的变态。不对，呸，新客户”
章夜差点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脱口而出，消息界面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没见过的ID。
“小丑？”
这个世界并没有哥谭传说，自然章夜也不清楚这个ID的意思，只是他觉得这个小丑的那张苍白的脸和嘴角那抹鲜红多少让他有些不舒服。
“什么价格？”
章夜随手回了一句，对方的这个消息触动了他的思绪，一个同行两天前的一个消息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怨气？这条线索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男人发动了汽车。
......
......
家，永远都是温馨的存在。
刘海涛内心的寒意从一进门就被妻子的温柔笑容和女儿的可爱笑脸融化了不少。
“辛苦了。”
妻子微笑，接过男人的衣物挂好，“饭菜已经做好，快去洗手。”
男人很听话。
...
菜品很丰盛，四菜一汤。
刘海涛端坐在那里，并没有马上动筷子，而是神情有些古怪。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妻子帮他盛了一碗米饭后，看着有些呆滞的刘海涛，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没事。”
男人摇了摇头，刘海涛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沙哑和尖锐。
像是磨砂中突然放进了一块玻璃，异常的刺耳。
“我帮你倒杯水吧。”
女人看着男人发青的脸色，忍不住心里涌现出一阵寒意。
刘海涛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他在忍。
不知道为什么，面前以往香甜可口的饭菜的味道让他有些恶心，偏偏胃部饥饿产生的灼热感烧得他有些难受。
越来越饿。
男人拿起了筷子，夹起来了一块他平日最喜欢的红烧排骨。
入口。
饭菜没有以往的味道，反而是从心底涌现的恶心感让他大口的吐了出来。
...
“你没事吧？”
妻子第二次问，在女人的眼里，男人脸色苍白的吓人。
刘海涛抬头。
男人的眼神很茫然，没有一丝神采，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女人，然后慢慢的露出了一个诡异吓人的笑容。
女人一瞬间的冷汗如雨，甚至连尖叫都被吓回到了肚子里。
她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笑容。
刘海涛的嘴巴咧出了一道弧线，整张脸却没有一丝笑意，而男人以往整齐的牙齿居然变得又尖又密。
“很饿。”
...
这是女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惨叫声掩盖了一切。
暗红色的血液，啃食声。
窗外，月光如水。
......
......
“成交，告诉我你的账号以及具体的数额。”
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将那柄自己辛苦炮制好的凶器很郑重的收好，洗了个澡的章夜才再度打开了手机。
那个小丑依旧在线。
“消息还是物件？”
说实话，不怕是假的。
章夜从来没有见过刘海涛被成那个鬼样子，颤抖的双手和额头的冷汗他看的很清楚，现在他居然有些抵触再接触这种事情。
“都可以，只要符合我的要求。”
小丑显然一直在等他的回信，消息回复的很快。
“行，我发文件给你。”
章夜敲击着键盘，“两千块，一个消息，别嫌弃贵，当然，如果需要我帮忙，那么价格另算。”
这是他一贯的套路。
对于这些变态，有时候高冷一些反而更举杯说服力。
“成交，账号给我。”
小丑的办事风格显得异常干脆，在这条消息过后一分钟，一条短信告诉了章夜款项已经到账。
“记住，这件事情不能做假，不然后果会很严重。”显示文件接收完成后那个小丑的头像黯淡了下去。
尽管是文字，但章夜还是从字里行间看出了对方的认真。
第一次，章夜对自己的这个新客户有了一丝好奇。
......
......
万年槐树，怨气骨粉，盛开的蔷薇，秘银以及自己的血液。
陈长青不停的记录着他查询到的消息资料，眉头微皱。
“秘银应该是最难的搞到手的，那么，南方大学实验室则是自己必须要接近的目标。”
男人落笔。
......
......
章夜传输过来的文件并不大。
寥寥几千字，但陈长青却立刻发现了两个时空的不同。
似乎，这个世界对于这种神秘事件的接受度更高一些？
陈长青很认真的读了下去。
这是一个车祸死亡的案子。
尽管上面的词语有些模棱两可，但陈长青立刻分析出了事情的真相。
很简单的一个事件。
一个女人长的漂亮，然后被富豪骗上船强奸。申冤不成，对方痛下杀手。
白手套养成的习惯让陈长青一如既往的心硬如铁，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个有权有势的阶层对一个草根的碾压罢了。
但女人死后的事情描述的极其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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