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众人都很感兴趣,大家倒是见识过墨翟出手多次,但与真正的武将们比起来,实战能力到底如何,大家都想看看。
蒙启却先摆摆手,“武将所练可是纯粹的杀人技,怎能轻易与人比试。可能墨翟师兄习练的武功与我所练也不是一个路数,不好比较吧。”
“我也是自小随父亲习武,练的也是沙场作战之功夫。依我看和墨翟所练武功都是一脉相通的。”孟芙说。
蒙启听孟芙这样说,便冲墨翟抱拳说:“今日墨翟师兄临危不乱手刃恶狼,在下真是佩服。如果墨翟师兄肯赏脸,我想好好讨教几招。”
墨翟竟然少见的没有拒绝,“还没见识过蒙师弟的家传武功,有时间可以切磋一下。”
听墨翟这样说,蒙启爽快的应承道:“师兄肯赏光,那就改天得空切磋切磋。”
蒙启靠着组织群体活动与经常宴请众人,在学馆里影响力是越来越大。虽然挑战不到墨翟在学生们心中的地位,但也笼络到许多喜欢热闹的学生追随。
几个不知深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觉着蒙启身型与墨翟不相上下,又是童子功练家子,肯定功力更高,便马上撺掇说:“不如就现在,这野外地方也宽敞。”
曾文、杨朱也立刻附和道:“对对对,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挺好。”
不知为何,今日墨翟一反平时的谦和淡定,马上做出请的手势率先跳下车。
蒙启也立刻跟着下车,四辆车都随之停下来。人们都下车围拢过来,最后边车上的人不知详情,还以为二人起了什么争执,看样子要动手。
孟芙拿了两根棍子递给墨翟、蒙启二人,“先讲好,点到为止,不许伤人下狠手。”
墨翟与蒙启相互拱手致意,然后拉开架势。孟芙退到安全距离,挥手示意二人开始。
众人只见墨翟一抬手,突然就蹿到蒙启近前,同时棍子也已劈到,蒙启反应稍慢,抬手想用木棍格挡。但是明显墨翟速度太过迅捷,蒙启手才抬到一半,墨翟的棍子已到,一下就将蒙启手中的木棍击落。不等蒙启后退,墨翟顺势将棍子抵住蒙启的咽喉,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大家不由地鼓掌,高声称赞,好声连连。
墨翟随即收手,抱拳道:“承让。”
蒙启有点发懵,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输了。他完全不服气,忙辩白说;“我还没准备好,重来重来。”
墨翟也不废话,后退两步重新拉开架势。蒙启捡起木棍,抻了抻臂膀。这次两人都左右踱了两步,墨翟又先发制人,突然挥棍击出。蒙启这次手眼反应都够快,但还是慢了半拍。墨翟的棍子击在蒙启手腕上,将其手中的木棍震落,反手用木棍又抵住蒙启的咽喉。
蒙启还是觉着是墨翟先出手,自己准备不足,要求再来。墨翟仍不动声色退后,再次拉开架势。
这次不等墨翟先动,蒙启持棍率先刺出。只见墨翟一个转身,已滑步到蒙启外侧,手中棍子也随之劈到,正中蒙启的胳膊,将他打的一个趔趄,手中木棍又掉落在地。明显墨翟已收力,不然蒙启的胳膊肯定就抬不起来了。
蒙启揉揉胳膊,捡起木棍,还想再来。墨翟站在原地,表示没必要再比试。
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地惨败,蒙启感觉这简直就是耻辱,当着这么多同窗的面,他这个自称自幼习武的人,已不能坦然面对。蒙启暼一眼墨翟,突然他劈拳便打,众人不由发出一声惊呼。不等众人声落,只见墨翟已擒住蒙启的手腕,顺势将他摔出去。
蒙启爬起,不顾满身的尘土,还想再来。杨朱和孟芙忙上前挡住蒙启,让他冷静点。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输赢何必看得太重。蒙师弟今日太疲累状态不佳,就到此为止吧。”墨翟抱拳道。
曾文赶紧上前帮蒙启拍去身上的尘土,“今日打猎,你明显太累了,想比改日休息好了再比不迟。胜败乃兵家常事,蒙师弟何必着急上火。”
孟芙也宽慰蒙启说:“墨翟师承绝世高人,你就算输了也不丢人。当日我们在泰山亲见那大师瞬间徒手击倒十余人,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敌。”
其他人也帮忙劝解,“比着玩嘛,不要伤了和气。”
蒙启稍微冷静了点,他也清楚再比只会更难堪,虽然心中愤懑,但也只能就此打住。他整整衣服,尴尬地向墨翟拱手道:“承蒙墨师兄指点,受教了。”
经过此番比武,蒙启萎靡多日。他一向要强的心理倍受打击,自己也是苦练功夫多年,居然在墨翟面前走不一个回合。这要是在战场上,一个照面就死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家传武功,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孟芙多次在学馆里瞧见蒙启形单影只无精打采的样子,全无往日潇洒爽朗、光鲜昂扬的风姿,心里不免生出些怜悯之情。她觉着墨翟那天出手凶狠不留情面,做得有点过分。
一天晚上,在大操场练功的时候,她便对墨翟抱怨,“这几天我看见蒙启蔫头耷耳的,颓废了。那日你对蒙启出手可够狠的,给他留点颜面多好。这在学馆里经常碰面多尴尬。”
墨翟却不想解释,“你不懂。专心练功,别说话。”
“练你个大脑袋。”孟芙对墨翟生气地说。
墨翟对孟芙不争也不哄,继续练功。
孟芙见墨翟不搭茬,讥讽道:“心虚了?也知道做过分了?”
“我心虚什么?你不要小瞧了蒙启,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双眼。”墨翟没好气地说。
“看这孩子现在消沉的,肉也不吃酒也不喝了。他难道还要故意装成这个样子,不要把人想得那么坏,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孟芙伸手指了指墨翟。
“他装成这个样子,明显是一种策略,一是博得众人的同情,二呢是将自己的无能转换成我的无情。你看你,是不是已经着了他的道。他要表现成无所谓的样子,人们肯定认为他毫无廉耻,暗地里要唾弃他。”墨翟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态。
“我以前觉着你是足智多谋,原来你是一肚子阴谋诡计。你以为别人都跟你想的似的,这么阴险。”孟芙气哼哼地说完,甩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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