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自愿的仆从神 第二十三章 哥谭中学的新旧统治者

“我已经18岁了，老兄，只是还没19岁那么老。”沃家宝说着揽住艾薇的纤腰，“抱歉，现在流行的依然是小鲜肉。”

“这……艾薇你……”

“抱歉，风筝人。”艾薇顺势靠在沃家宝的胸膛，“我还是更喜欢青涩的果实。”

“好……吧，打扰了，你们俩玩的开心。”风筝人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

沃家宝对着他的背影喊道：“看开点老兄，怪只怪女孩们没能遇见二十年前的你。”

“我今年才二十八岁！混蛋！”

在沃家宝腰间掐了一下，艾薇笑道：“即使失忆了，你的嘴巴还是比我的毒。”

“是么，我还以为会有女孩喜欢这种致命诱惑的。”嘴上虽然花花，沃家宝的手还是很绅士的离开了艾薇的腰，毕竟他和毒藤女的“嘴毒”不是一个概念上的。

“那么艾薇，别告诉我，你要我立刻来这家庭聚会就只是为了抵挡搭讪者。”

“当然不，我让你带的东西呢。”

沃家宝左右看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瓶撕掉外贴纸的威士忌，“希望科波特夫人不会发现有人在约书亚的成年礼上喝醉。”

“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今夜只能抱着儿童香槟怀念自己糟糕的童年。”艾薇拧开酒盖直接灌了一口，“别担心，植物的新陈代谢是很强大的。

你知道吗，巴里，你最吸引人的地方不是能用假证件买酒，而是每次失忆后都能找到自己的生存方式，就像本能一样，活得有目标还不会被过去拖累。而不是像你姐姐，像我，像这里被蝙蝠侠揍出……”

沃家宝连忙止住她的群嘲：“我懂了，艾薇，对植物的新陈代谢我持怀疑态度。不过既然你不喜欢呆在这，干嘛不离开呢？科波特夫人太热情了么？”

“我还能去哪？弗兰克今夜和一盆岩蔷薇在公寓里约会，我的公寓。”

“岩蔷薇？弗兰克莫非不知道……”

“是的，它不知道，所以只有今晚我不想和一株会说0话的植物待在一起。”

“好吧，或许我不该问，你跟我老姐是不是有了什么误会？我是说……”

“我不知道，巴里，我不知道……”

“咚。”

空酒瓶倒在吧台上，艾薇醉躺在沃家宝怀里。远处似乎传来了某风筝男捏碎杯子的声音，不过这不是沃家宝需要在意的。

“植物它喵的新陈代谢！”

扶助了艾薇，沃家宝陷入了懊悔之中，怎么一个没注意就让她干了一瓶酒？他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来到哥谭蝙蝠粉丝团的聚会，他准备先和艾薇打好关系，再和她一起与其他超级反派们接触，顺便试试能不能参与到一两个邪恶的计划里，再趁机用各种方法尝试采集本源信息。

现在这一切都被某人型植物的糟糕酒量毁了。

“你不是免疫一切毒素的么？果然人设什么的就是为了被打破而存在的。”

沃家宝长长叹气，丢下艾薇是不可能的，别说在哥谭，在任何地方这都是辜负他人信任的行为，所以只能把她带回家了。这当然不是捡尸，沃家宝不知道艾薇住哪，她本人也不想回去，所以只能交给她的好闺蜜哈莉了。

就当沃家宝架起艾薇的胳膊起身准备离开时，一位身材很……很科波特的中年妇女叫住了他：“巴里！感谢你来参加约书亚的成年礼！”

来这的路上沃家宝可没浪费时间，他从那位印度裔司机多品德那打听到了不少哥谭常识。其中就包括了眼前这位科波特家族的二号人物，企鹅人家的科波特夫人。多品德还特别提醒了他，千万不要得罪这位掌握着科波特家族白道势力的和蔼女士。

这道理沃家宝略微一想就懂了，与韦恩、凯恩、埃利奥特同为四大家族的科波特家族，据说把持着哥谭近乎所有的港口，虽然曾经有过没落，但在企鹅人的铁腕之下已经再度雄起。这种顶级家族的头面人物绝对不是巴里·奎泽尔这个中产阶级家庭出身的男孩能得罪的。

换句话说，惹到科波特夫人，就跟惹到布鲁斯·韦恩一样，不同点在于，蝙蝠侠不会带着一大帮人冲到你家，然后掏出一把雨伞枪将你突突了。

“莎伦还好吗？她有段时间没来读书会了。”科波特夫人的笑容如传闻中般和蔼。

“她很好，谢谢您的关心。只是，前段时间尼克从牢里出来了，所以……您懂的。”沃家宝暗暗惊讶，奎泽尔家社交圈的覆盖范围实在是有点……等等，红发的莎伦莫非也是犹太人？那我呢？

“哦，哈莉的确继承了她看男人的眼光，不过你该不会继承了你父亲的……”科波特夫人瞄了眼醉死的艾薇。

“艾薇只是喝多了儿童香槟，您知道的，她的代谢系统跟人类不太一样。”沃家宝连忙解释道，“我这就把她送到哈莉那去，您可以向莎伦打电话确认。”

“哦，巴里，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相信你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你会吗？”

“……是，我会负责的。”

“很好，记得在离开前和约书亚聊聊，他这半年来经常和小伙伴们念叨你。哦，还有别忘了拿宾客赠品。”

“谢谢，科波特夫人。”

沃家宝擦擦冷汗，所以哥谭的男人都会伤害他人，而哥谭的女人都会威胁男人？总之还是尽快离开吧。约书亚？13岁的小屁孩？巴里·奎泽尔已经高中毕业了，才没时间陪中学生玩耍。

墨菲定律很多时候就是这么准。沃家宝刚架着艾薇走出vip区，就被三个年轻人……确切的说是被三个十多岁的孩子拦住了。

为首带着小圆帽的龅牙男孩很好认，因为他的照片就挂在大厅里。

“好吧，好吧，看看是谁回到哥谭了。”约书亚·科波特露出自己门牙上的矫正器道：“巴里·奎泽尔，哥谭中学的邪恶头目，居然来参加我的成年礼了，真是不胜荣幸啊。嗯？哦！抱歉，是前任头目！”

沃家宝：原来这就是巴里的具体人设吗？到了现在一点儿也不让我惊讶了，反而听起来更像是让人羞愧欲死的黑历史。

“没错，前任老大！”约书亚左手边和他差不多大的眼镜男孩附和道，他那藏在镜片下的眼睛在不停往艾薇的身上偷瞄，脸上也露出刚刚踏入青春期的男孩特有的神情。

剩下那个看起来就很臭屁的金发男孩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玩着自己的手机。

约书亚继续用他那欠揍的语气道：“猜猜谁是新老大，给你点提示，他今天过成人礼哦。”

“成人礼！”眼镜男孩继续附和，不过却悄悄往艾薇身边挪了两步。

“宾果！是我！约书亚·科波特，我做到了历届哥谭中学统治者都做不到的事情，在9年级就控制了整个学校，比你还要早两年！”

“两年！”

拍开眼镜男孩对艾薇伸出的求知之手，沃家宝敷衍的笑了笑：“酷，恭喜你，成人礼快乐，再见。”

“哦，谢谢，记得拿赠品……等等！”

反应过来的约书亚追着沃家宝边走边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可你很快就会被现实打脸。”

接着他拿出手机打开一张张照片：“看到了吗？学校里的洗手间、留课教室、餐厅靠窗的桌子、球场观众台……这些都是我的地盘了！”

沃家宝：“哦，干得好。”

约书亚：“你之前的违禁零食生意也被我接管了，现在学校里只有科波特牌跳跳糖和可吸果冻！”

沃家宝：“哦，那还真是邪恶呢。”

约书亚：“我还开创了新的业务，比如抄作业的手机平台，这么天才的点子，你没想到吧？”

沃家宝：“嗯，的确没想到。”

约书亚：“承认吧，巴里，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能用冰球棍吓哭半个体育馆的邪恶老大了，你18岁了，太老了！”

听到这句话，沃家宝终于停下脚步。这个动作将约书亚和跟在艾薇后面乱闻的眼镜男孩吓了一跳。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么?唉，没想到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