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爱情公寓的日子 第十章

一早云落轩和李慧珍二人就来了食堂“啊，老板，今天来的挺早吗？嘿嘿”三姐妹嬉笑着打招呼

不到一会食堂里稀稀落落的就坐满了人，突然，一个身穿婴儿服的男人推着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是一个中年女人，从男人的表情上看出…应该是他的妻子

“老板…买单…”

看到男人进来，很多客人草草的吃了后，就离开了，看来是不想和这种奇怪的人有太多关联

“欢迎光临…请坐吧…”云落轩笑着打着招呼，男人将轮椅推到吧台前，自己坐在旁边，一副十分抱歉的样子“不好意思…打扰您的生意了…”

“来者是客，不会”对于男人的道歉，云落轩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惠珍…给客人沏茶”

“哦！好…”还在看着轮椅上女人的李慧珍慌忙起身给男人沏了茶“请用吧”“好…谢谢…”男人感激的看着云落轩和李慧珍

云落轩看了看安静的坐在轮椅上的女人，

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不能算是时髦倒也是衬托出自身的气质，眼神空洞，看似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总觉得有一丝笑容

“这位是…”看着云落轩和李慧珍有些疑惑的眼神，男人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露出沧桑的笑容“是我的妻子…”

“抱歉…”云落轩看着痛苦的男人…道歉道，对于道歉，男人并没有在意，自嘲的摇了摇头“没事…”

“请问…吃点什么…”云落轩故意岔开话题，“有杏仁豆腐吗？”男人想了想，捋了捋女人的头发问到“稍等…”

“来两…算了，来一份…”男人有些失落的改口道，云落轩想了想“好的…稍等”

在制作的过程中，李慧珍一直在看着男人和他的妻子

男人总是细心的整理着妻子的衣服和头发，之后就一直看着她，泪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但是男人的脸上确是笑容，那种满足的笑容

“一直盯着客人…可是很不礼貌的…”云落轩端着杏仁豆腐出来“哎？！不好意思！”李慧珍听到后连忙向男人道歉

“没事的没事的”男人赶忙摇手“您的杏仁豆腐…请用”云落轩将明显多出一份的杏仁豆腐放在了男人面前，之后又拿出两个碟子

“这…”男人有些惊讶的看着云落轩“因为感觉您会需要…”云落轩笑了笑“谢谢…”男人眼角一滴泪水流出…感激的向云落轩道谢

“以前的时候…我们总喜欢这样…”男人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说上熟练的开始将杏仁豆腐分成两份装在碟子里

“哎？”李慧珍有些疑惑，云落轩拍了一下她的头示意她别说话

“那时候…我还在创业阶段…没钱，每天都累的跟个病狗一样…但是每次和她在一起，看着她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说着男人笑了笑

“记得那一次带她去吃杏仁豆腐，因为钱不够，所以只点了一份，也许是老板看出了我的窘迫，我的那份明显比别人的多出很多，所以从那以后，我们经常去，每次都是一份杏仁豆腐，之后分成两份…只是后来…”说到这男人的表情愣住了

“只是…只是想让你…在看我一次…在和我说一句话…只有一句也好…”男人端起装着杏仁豆腐的碟子挖下一小块喂给了女人

就在这时…女人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说些什么…男人注意到了…他激动的放下碟子

俯下身子，男人听见妻子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的名字“光…光…”男人激动的看着妻子“在！我在呢！暗！”

说着女人的反应更加剧烈…她的眼神变得有神…她转头看着男人“对…对不…起…让…让…你…受…受苦了…对…对不起！”女人颤抖着身子看着男人

“不苦！我不苦！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我爱你！”看着两人相拥在一起，两人的哭声在整个食堂里回荡

这时，没人在议论这个穿着奇怪的男人，二人的感情感染了整个食堂的人…二人激动的对云落轩致谢“谢谢您！真的很好吃”

“能让食客们感到幸福是我作为厨师的荣幸…祝福你们…”云落轩笑着看着二人

云落轩和李慧珍关了门准备回公寓，李慧珍还在想男人的事…“老板…我还是不明白…”“啊~故事时间到”云落轩打了个响指“嗯！”李慧珍认真的看着他

“教授曾给我讲过：在上帝创造世界时，他就把一切生物分散安置在地上并且教会他们传宗接代，繁衍自己的子孙。给男人和女人都分了土地，教给他们如何筑造窝棚，又给男人一把铲子，女人一把谷粒。‘生活下去，繁衍你们的后代吧。’上帝对他们说道，‘我去忙自己的事了。一年以后我再来，看看你们这里的情形。’

“刚过一年，上帝带着大天使加夫里拉就来了。那正是清晨，太阳升起的时候。他看到，窝棚旁坐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面前的田地里是一片成熟的谷物。而在他们旁边放着一只摇篮，摇篮里躺着个熟睡的婴儿。那男人和女人一会儿望望天空，一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传情。在他们目光接触的刹那间，上帝从那目光中发现了一种他所不理解的美和某种从未见过的力量。这种美胜过天空和太阳、大地和麦田——胜过上帝所创造的一切。这种美使上帝迷惑不解，惊慌不已。

“‘这是什么呀？’他向大天使加夫里拉问道。

“‘这是爱情。’

“‘爱情是什么意思？’“大天使无可奈何地耸耸肩。上帝走到男人和女人面前追问他们，什么是爱情。可是，他们也无法向他解释。于是上帝勃然大怒。

“‘好呀！看我不惩罚你们才怪！从现在起你们就要变老。一生中的每时每刻都将消磨你们的青春和力量直到化为乌有！五十年后我再来，看看你们眼睛里还留存着什么东西，该死的人……’”

“上帝为什么要发怒呢？”我问了教授一句。

“是因为没有经过请示就创造了一种他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你还是往下听吧！五十年后上帝同大天使加夫里拉又来了。这次他看到，原来有窝棚的地方已盖起一幢圆木造的房子，荒地变成了果园，地里一片金黄色的麦穗，几个儿子在耕地，女儿在收麦子，孙子们在草地上嬉戏。老头儿和老太婆坐在屋前，时而望望红艳艳的朝霞，时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传情。上帝在这对男女的眼睛中看到了无与伦比的美和更大的力量，其中还含有一种新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问大天使。

“‘忠诚。’大天使答道，但还是解释不清楚。

“上帝怒不可遏。

“‘你老得还不够快吗？该死的人，你活不多久了。我还要来，看看你的爱情还能变成什么样！’

“三年以后，上帝带着大天使加夫里拉又来到这里。一看，有个男人坐在小土丘上。他的一双眼睛充满忧郁悲伤的神情，但目光中却仍然使人感到一种不可理解的美和那种同过去一样的力量。这已经不仅仅是爱情和忠诚了，还含有别的东西。

“‘这又是什么？’他问大天使。

“‘心灵的追念。’

“上帝手抚胡须，离开了小土丘上的老头儿。举目向麦田、向火红色的曙光望去：金黄色的麦穗中站着许多青年男女，他们一会儿望望火红的天空，一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传情……上帝久久地伫立凝视着。随后深沉地思索着离去了。从那时起人就成了大地上的上帝。”

“哎？…”李慧珍听后略有思索“爱情之所以伟大因为他的力量连神明都为之颤抖”

“那…我们之间…”李慧珍看着云落轩，云落轩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俯下身子和她说“我们之间的力量在这之上！”李慧珍听到后依偎在云落轩身上，两人漫步走在回公寓的路上

（云落轩：我怀疑你在水字数…李慧珍：老板…我觉得‘怀疑’这个词不大合适花卷：额…你觉得我会承认我在水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