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排九列的棋盘上双方各占三排的棋子,从下往上数第一和第三排都放满了棋,唯有第二排的二、五、八列仅放置有三颗棋子,另一棋方也是如此。
“八云紫大人,您这次又想下的是什么棋?”
“将棋,实在太过无聊就陪我玩下吧——不会玩?那也不必用担心呀,我会教你的。”紫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她说开始了。
“哇,真的是很有气派阵容的棋呢,将棋?又是从人类那里‘借’来的吗……”无力抬眼,舒逸正还想说什么,却又有说不出口的感觉。
“怎么,难不成就因为如此,你不愿意了?”八云紫不愉快地质问道。
“不是的,只是一直没有那种心情,能让本人认真去玩那些人类发明的有趣游戏。”
“那就给自己放轻松些吧,还有,你的自称总让我听得不太宽舒。”
“主人乃是人类,本人自当属于主人派,不可以吗?”
“不是,我可没说什么,收回前言,将棋的事就待会儿再讲吧,嗯,先说点别的话题,比如说……”
“嗯,什么呢?”
“月之都。”
紫说到这语气加重,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看她。
舒逸忽然像来了兴趣,露出浅浅的微笑道:“关于那些,本人确实知道些信息。”
“那很好,你知道么,每当我夜晚看到上空的月亮,我的眼睛总会发现月亮的表面朦胧一层薄薄的结界,于是我就想,月亮上一定有生命存在,有生命居住在那结界的里面。”
“你能看见,嘛……这倒也不奇怪,外面墨蓝的天空,意味也快要到晨曦了吧。”
“那两个家伙还在平安京吗?”紫有点生气道。
如果到天亮他们还困在京城里,就近乎表示他们已经陷入了危险中。
舒逸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他们已经把渡边纲擒获了。”
“啊啦,这倒是让我有些惊讶了,不过如果可以,就请你训诫下那个陪茨木华扇乱来的主人吧,再让他为所欲为,迟早是要惹不少麻烦上身的。”
“你管的太宽了,他不触犯到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没有什么事了。”
“你说的对极了——那小子的确有惹恼我生气的地方,而且很多次,但是我度量大,还没找他好好计较一番。”
“那就撕碎他泄恨罢,反正他当做不死鬼沙包质量也不错,本人倒无所谓。”舒逸表示她全然不负责任。
“哼……无聊的建议。”紫斜了一眼,不满意地说道。
“还有一件事要说明,你主人现在并不是人类吧。”
“以前是……诶?找什么错句,我们不是正在说讨论月之都吗?”
“与其讨论,还不如亲眼去见识一下,”说着,紫抬眼望向洞口外,又凝神思考了一会儿说,“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去月面的里面。”
“利用夜昼那边的月圆吗?”
“是啊,如果现在立刻就去的话,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都回不来了,毕竟要等到下次出现月圆的情况下,才能运用境界的能力构造连接月球和地上的通道。”
“但是地上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吧,譬如发现鸦天狗突然有什么可疑的举动,还有监视人类的活动,都没有谁比你更擅长这些,你真的离得开身么……”
“剩下的事,就交给萃香她们管理,好歹萃香她也是所有妖怪公认眼中,象征力量巅峰的存在。”
“嗯,她的话是比较可靠,虽然妖怪之山附近的中小势力已经被制服,但是从更远的目光来看,我们还缺少的是妖怪中大势力的支持。”舒逸思考片刻,最后总结道。
“远水救不了近火,大天狗灵鸠伊凛在外头行踪不定,不然当时制服鸦天狗一族还真是件棘手的活儿,至于山谷水潭里的玄蛇,远在东方的荒川主宰……那些不认可我们的家伙自然不用考虑。”
“远在南方的森林霸主,一只九尾狐据说也已经从安.倍晴明的封印里逃出来了。”说完,八云紫又补充了一句。
“说了那么多,外面的月亮恐怕都快要不圆满了,还出发吗?”
“听你语气,似乎是同意去了呢,那么留言两句,我们就去月面偷偷视察看下吧。”
“好吧,既然长期不能回来,必须要交代不少事才行,本主人的实力也可以放心,他出力作用还是很大的,只是如果与敌人交战时间越长,他的弱势就犹如捉襟见肘了。”
“你主人应该是你老主人托养照顾的吧,要不你怎么会认同一个以前人类的人做主人。”
“呵,一种使命感的指引,仅是因为这样,我…才认同他,至死不渝。”
紫默默听完后,没有再说什么,用妖力封存她们离开的讯息,便走出了鬼族洞穴。
来到一个水洼,天上月亮的倒影在水中呈现,紫拉开境界之门,和舒逸纵身一跳便穿越到月球表面。
月之都某处昏暗小巷,两个女人出现在城市的街道上,她们身材高挑,却容貌平凡,于是,很容易地就混入了月之民的人群中。
另一边,华扇回来后发现家里没人,估计想萃香她们又聚集在哪个地方,一边欣赏风景,然后大口畅快喝酒去了罢。
“受罪啊,让我背一个男人,诶呀。”后来的溪坪将渡边纲搁在石壁墙边,瞧他五花大绑的样子,啧啧,可怜得都想再欺负他一下。
“老娘在这里睡觉,别占位置!把这鬼玩意拿开!”一个冷不丁的声音突然响起,溪坪顿惊,天啊,小梦在这附近?认真一看,才发现一把漆黑的剑横在渡边纲身边。
“好,继续睡你的去吧……最近你怎么那么会睡呢?”溪坪只好将渡边纲再移动开一点,低声埋怨了句。
“溪坪,你过来下,看见那个棋盘没有,说明紫大人和她曾还在这里呆过不久吧。”
“嗯,像是……这样没错,似乎上面还有妖力的波动。”
“是她们走时的留言吗?我们听听看。”华扇对着棋盘轻轻一拂手,便知道这是主要给萃香的留言,但是她们去月面的事实却没有半点提起。
“什么?她们走了,还不告诉我们她们去了哪里?!”溪坪瞪着大眼看了下华扇,并以难以置信的语气反问道。
“棋盘边还有个玉佩,谁的?”华扇指着那个玉佩,然后顺手拿了起来。
溪坪看见那玉佩,第六感就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好事,从华扇那里拿回玉佩,就先放在自己的衣服里。
可能又是什么留言,又是法则给的什么莫名其妙的任务。溪坪心里得意地推测,到时就装作毫不知情好了。
不过好奇心这种东西就是可怕!像中了魔毒一般,越是得不到发现真相,就越难受无法满足。
最后,溪坪无奈“投降”了,等会再听法则她给自己留些什么话吧。
蓦然间,他回头望着远方,他想先去一个地方,当然是因为担心瑶屑小姐。
跟华扇说声自己要出去,她不用跟来,走到山外路上,溪坪轻轻摩挲玉佩,了解了法则给予自己的交代的事情。
寻找并治服大天狗,灵鸠伊凛。
拜托,就没有更多线索吗?话说大天狗长什么模样啊……呦,美女一个,这差事绝对要干!
溪坪祭出妖怪名单一看,大天狗配页的插图让他口水直流,春心泛滥的不可收拾,停一下,这么失态的表情就不需要过分描写了。
干咳两声恢复正经样。
灵鸠伊凛,是个居无定所,在深山中到处都有她身影的大天狗吗?……也许只有运气才能遇见她一面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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