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左右,前往籠支队根据地的路上。
“我说浩天兄弟,咱们费那半天劲干啥,非得绕个远路。”籠大谷两眼有些迷糊的问道。“小心一点,总归是好事,走吧。”安斌摇了摇头道。
“说话文绉绉的,啊。”籠大谷叹了口气,捂着嘴打了个哈气,向前方走去。
籠支队根据地内。
“小鬼子能和他们比吗?”安斌和籠大谷刚走到村子的外面,就听见了刘水泉的怒吼声。“这是怎么回事啊?”籠大谷大声的问道。
“营长、籠大,你们没死,哈哈哈。”刘水泉和籠支队所有的八路军战士,扭头一看,满是激动的跑了过去。
“我们哪有这么容易死啊,看看这是什么?”安斌咧嘴一笑,将抱着安介脑袋的衣服扔在了地上。
“这是?妈呀,这是安介的头!”刘水泉缓缓的将衣服打开,看着衣服里安介瞪着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脑袋,满是震惊的喊道。
“这是办追悼会呢?还写我们的名字,妈的,这谁干的?”这时籠大谷看着挂在树上的红幅,满是生气的喊道,这不是咒我们死吗?
“是他,这是刚来政训办的刘干事。”刘水泉指着人群中的带着眼睛的一名八路军战士说道。“贵姓啊?”籠大谷忍住心中的愤怒冷声问道。
“姓刘,刘明伟。”刘明伟淡淡的回应着。“咋个意思啊?盼我们俩死啊?”籠大谷说完,直接挥起一拳,就要向刘明伟打去。
“浩天,你拦住我干嘛?他咒咱们死啊?你不生气啊?”籠大谷看着挡住自己面前,握住自己拳头的安斌,有些不解的问道。
“籠司令,你可是干部,你这么做事犯错误的,没错,你是战神,你能打仗,但根据我的了解,你也经常犯错误和检讨,就拿昨天的战役来说,有人说你喝酒了,作为一个指挥员在战场上喝酒,那是违纪,那是要办(枪毙)的!”看着安斌握住了籠大谷的拳头,刘明伟松了口气道。
“这让啊,一戴眼镜,说话就是不一样,刘明伟同志,我昨天确实喝酒了,不光喝酒了,我还吃肉了,我也打仗了,也许我是违纪了,这帐你帮我记着,但这个帐我也帮你记着。”籠大谷有些不屑的摇了摇头说完,转身向后面的屋子内走去。
“行了,追悼会继续,把名字改成昨天牺牲的同事,那安介的脑袋祭天。”安斌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身旁的刘水泉说道。
“好,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刘水泉点了点头,对着围在一起的籠支队八路军战士们喊道。
村子内某做院子内。
“呼,把牺牲的那些兄弟,姓名、籍贯、牺牲时间地点、掩埋的地方都记清楚了吗?”籠大谷吐了口气道。
“都记统计了,抚恤金也上报了,战士减员一般,子弹几乎已经打光了,手榴弹也只剩下20发了。”李广点了点头道。
“对了,浩天呢?”籠大谷叹了口气,向李广问道。“浩天兄弟去河边洗澡去了。”李广连忙回应道。
“那行,我先去睡一觉啊。”籠大谷点了点头,忍不住打了个哈气,走出了院子。
籠支队根据地附近的小河边上。
“现在的药品越来越少了,伤员越来越多,真不知道这仗再打下去会怎么样。”林燕一边清洗着带血的绷带一边向自己的好友高红说道。
“是啊,自从进了医院以后,每天就是抢救换药洗纱布,我都没有时间去想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以后又会走向哪里。”高工一边洗这带血的绷带,一边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
“当务之急是要弄到药品,还有绷带这些普通的用品,要不然会有很多伤员因为抢救不及时而送命的。”林燕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哎呀,你这个兵痞子,没见着这有人啊,你这流芒。”就在这时,高红突然捂住了眼睛,脸颊微红的喊道。
“怎么了?”林燕一愣,连忙扭头看去,一看紧跟着便捂住了双眼,因为在前方离这里很近的地方,有一名八路军战士赤|裸着上身在清洗。
而这名八路军战士正是安斌。“我流芒?我兵痞子?你有病啊,你看了我还说我流芒,咱俩到底谁流芒啊?”安斌穿好新的八路军战士的衣服,走上前有些无语的说道。
“你....”高红刚想反驳,但仔细一想,安斌说的确实有道理,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写什么。
“你谁啊?”林燕睁开双眼,看着有些委屈的高红,有些生气的问道。“我是谁?我是籠支队的营长,安斌,你谁啊?”安斌耸肩笑道。
“我们是战地医院的医生,林燕,这是我的朋友高红,刚才是我们说错话了,但你是个男人,高红是个女生,你必须得道歉。”林燕冷声说道。
“行,行行,你有理,我有错行了吧。”安斌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就在这时,韩勇骑着一匹马赶了过来,对着安斌说道;“营长,籠大叫你过去一趟。”
“籠大?好,有事找我啊。”安斌点了点头,对着林燕撇和高红撇了一句,腾空一跳,落在韩勇的身后。
“做好了。”韩勇说了一句,调动马头,向籠支队根据地赶去。“这个安斌我好像听一名八路军战士说过,这个安斌是半路加入籠支队的。
长的又帅,而且身后又好,我还听说,他把小鬼子的司令员安介的脑袋给砍了下来。”高红沉默了几秒,猛的抬起头说道。
“你不是刚才还骂他兵痞子流芒吗?你不会是一见钟情了吧?”林燕顿时有些无语了。“不许瞎说。”高红脸颊顿时一红,将头低了下去,继续清洗着带血的绷带。
“哎,想想确实ting清秀的,要是喜欢人家,就要赶紧出手哦。”林燕抿嘴一笑,在高红的耳边一说,满是笑意的看着高红。
籠支队根据地内。
“主任,这位就是安斌,如果不是他,从鬼子司令部出来得费半天的劲。”籠大谷指着安斌向身旁的田烽田主任介绍道。
“田主任你好。”安斌咧嘴笑道。“安斌是吧,好名字,你杀了小鬼子的司令安介,给我们八路军打出了名声,谢谢你啊。”田烽大声的笑道。
“哪里,哪里,我应该做的,籠大,你叫我过来有啥事啊?”安斌点了点头,向籠大谷询问道。
“他来是找咱们要从火车上拿的弹药的,快出个计谋啊。”籠大谷小声的说道。“籠大谷,偷偷|摸|摸的说什么,这批丹药是给前线的独立旅的。”田烽有些无奈的说道。
“可我们就拿了一点啊,何况我们昨天辛辛苦苦的打鬼子,又杀了安介,丹药都打光了,再说了,你看看,昨天我们死上了几十名弟兄,我整个支队人员损失已经经办了。
当初你就给我五十个大洋,一枪一卒都没有给我,我辛辛苦苦集结的好兄弟,为了支援张道平的人,死伤惨重,才换回这些弹药不应该吗?要找找张道平要去,反正我们不给。”籠大谷指着手中的本子,有些生气的喊道。
“你缺弹药,你可以报告啊,人家独立旅怎么办?”田烽叹了口气道。“我们昨天就拿了几箱子,昨天打鬼子也都消耗光了,不管您说什么,我们也拿不出来啊。”安斌紧跟着开口说道。
“哎,怪不得籠大谷这么喜欢你呢,你们可真够像的。”田烽一愣,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则想道;“你们可真够像的,活脱脱的土匪啊。”
原安介司令部内。
“这位是小西行介君,我的参谋。”日军师团司令官佐藤川一指着身旁的一名中佐军官说道。(佐藤川一是大佐。)
“你就是柴田少佐?前任司令官安介君是怎么死的?剖腹?战死?”沉默了几秒,佐藤川一开口说道。
柴田刚站起来还没有说话,佐藤川一便继续说道;“他既不是刨腹,也不是战死,而是在自己的司令部被八路军斩首的!籠支队的头目叫什么?”
“籠大谷!”柴田低着头回应道。“籠大谷杀死安介、抢走地图还留下字句羞辱我们,我到来之后,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在发生了,柴田,既然你接管了安介的职务,就要负起责任,一定要找回地图。”佐藤川一冷声吼道。
“嗨,司令官放心,我一定洗刷他的耻辱!”柴田连忙说道,他虽接替了安介的职务,但在场的人都知道,真正的最高指挥官是新来的佐藤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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