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角旁他发现了可颖的手机,但已经被摔的支离破碎。他拾起它从新拼装在了一起,可那些以后的故事苏文豪却不知道该怎样拼凑。他紧握着手机呆呆地坐了许久。
这晚苏文豪住在了这,漆黑的夜伴着淅沥的雨声一起飘落了下来。
他终于感觉到一个人的孤独,这儿远离闹事的繁华,没有路灯的照耀,透过窗子望过去眼前一片漆黑。
可颖是怎样一个人安静地住下去的,而且她从来没有提起过夜的黑暗和恐惧,这儿除了淋漓的雨滴声就剩下自己的呼吸和沉重的心跳,伸手去抓除了冰冷的床头就剩下稀薄的空气。
他猛地坐起身来,拨通了莘坤的电话。
“你把可颖带到哪去了?你要敢对他怎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他已经出离了愤怒。
“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打电话,明天十点我们在老城区向北二十里的一个废弃的仓库见面,记住只准你一个人来,否则我会让你再也见不到可颖……”
莘坤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悠长的嘟嘟声。
苏文豪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两幅画面,一幅是鲜血;另一幅是漂泊。他必须在其中选一个,否则可颖永远都不会真正地快乐乃至自由。
韩世忠正坐在卧室的床边发愣。
“怎麽了老韩?今天你和儿子怎麽都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林凤穿着睡衣坐在镜子面前卸妆。
过了好一阵子韩世忠突然开口,“阿凤,你还记不记得20年前我有一块黑色的玉坠……”
林凤想了许久恍然间眼前一亮,“你说的是不是我们在路边摊买的那块,最后……”林凤低头悠长的一声叹息。
“最后……最后我把他带在了我们第一个孩子的脖子上。”
“是呀!你怎麽会突然间……”
“我觉得我们的……他还活着……”
“什么?上天保佑!可是当时医生说他患了癌症已经活不了几天了……我们才会那么狠心!”林凤的眼神里充满了悔恨。
“也可能医生检查错了,但实在太像了。”
“你是说那个梦翔的同学,他脖子上带的就是一块黑色的玉坠。”
“那块玉上有我亲手刻下的刀痕,可是今天我刚想去看个究竟,他就离开了……”
林凤走到韩世忠身旁一边捏着他的肩膀一边微笑着说。“老韩啊!你别想太多了,你平时不是老责怪我想的多吗?怎么今天你一反常态呀!”
正在这时韩梦翔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梦翔怎麽还不去睡觉?”林凤盯着一脸惆怅的韩梦翔,心情也变得糟糕起来。
“梦翔,你的那个同学家是哪里的?”韩世忠十分认真地问。
“你问这个干吗?”韩梦翔毫不在意地回答,之后四肢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你到底知不知道?”韩世忠依旧要问个究竟。
“他们家在城北开了家饭馆,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估计也在城北吧!”
“他的父母每天都在饭馆?”
“饭馆里只有他母亲一个人看守着,他的父亲到底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好了你回去睡觉吧?”韩世忠冷冷地说道。
韩梦翔依旧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怀着满腹的困惑又离开了父母的卧室。
“明天我们去城北那家饭馆看看去!”
“好吧!好吧!你还是比我更放不下,那我们就去问个究竟。”
女人在意的只是挂在心上,而男人在意的却会深深的埋藏在心底。韩世忠一夜未眠,他似乎听到了20年前那个孩子哇哇的哭声,响彻云霄。他开始渴望20年前被他遗弃的那个生命真的还活在世上,他开始渴望那个人就是他的骨肉。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文豪就赶去了老城区北二十里的废弃仓库。
雨依旧淅沥的落着,整夜都像是讲述着一个暗淡的故事,而雨滴却是被故事赚取的眼泪。天气的氤氲让每个早起的人们脸上都挂着一丝惆怅,他们仰视着高而远的苍穹,雨水垂直落下,深深地钻进人们的心底里。
苏文豪下了出租车,但那间废弃的粮仓还在一公里开外,因为泥泞的道路,出租车再也走不了了。
他迈着大步踩着泥泞的大地,愤懑的冲着仓库走来。差不多是中午了吧!但淅沥的雨仍旧随着微风四处摇曳。
可颖双手被死死地吊在墙角,只有双脚垫着地面,她的嘴被胶带封闭着,脸颊上全是干涩的眼泪。
莘坤和他的兄弟们正悠闲地抽着烟。莘坤突然大怒道,“你父亲个畜生,如果不是他,我和我妈会成今天这样吗?妈的,臭男人!”莘坤走到可颖的面前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可颖的脸上,清脆地响声充满了整座仓库,可颖瞬间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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