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萧承辙吞下那毒药后,晚雪便不停地试药把脉,不停地研究着,但是萧承辙的兵器仍是没有一点起色。但后来,萧承辙开始陷入浅度的昏迷中,开始发烧、呕吐,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
就这样过了两天,晚雪越来越焦急。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算这毒药毒不死他,他也会因为没有办法摄入能量,虚弱至死。
晚雪望着躺在软塌上不省人事的萧承辙,看到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她轻轻的为他擦拭两颊流过的汗水,泪水从她的眼眶滑落,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充满了无比的恐惧。她好怕,她好怕自己救不了他。
怎么办?到底应该怎幺做才能救他?!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晚雪的心里在无声的叫嚣着,她将头深深的埋在臂弯中,无声的抽泣着。
“别哭,我没事。”一道虚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晚雪抬头,就见萧承辙睁开了眼眸,而他缓缓地抬起手,擦掉了晚雪眼角的泪水,晚雪望着他,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在哭。
过了好久,晚雪才开了口。“对不起,我好没用,一点用也没有。”
萧承辙扯起嘴角,浮现一抹苍白的笑容,说:“你可以的,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慢慢来,不要……不要急……”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又再一次陷入了那无边的黑暗之中。
“不要睡!不要睡,求求你,不要睡……”晚雪抱着陷入昏迷的萧承辙狠狠地哭着,原本已经缓住的泪水,再一次奔涌而出。她好怕,她真的好怕,她怕他这次昏迷后,再也醒不过来了。
可是,此刻就只有她了。
过了一会儿,晚雪慢慢的站了起来,擦干了眼泪,说:“冷静,冷静,好好想想,一定有什么是我遗漏的,一定有,一定有……”
突然,晚雪的脑海里灵光一闪,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忙跑到操作台前,仔细地观察着第一晚加了药粉的水,她时而背光,时而朝着光线,似乎想要从那水里找出什么东西。
咦,这是什么?
晚雪在水里好像看到了一条白色的什么,但是看的不大真切。于是乎,她拿起自己的手帕,那是用蚕丝所做,密度很高,她将手帕放在另一口没有水的碗里,将那碗有东西的水倒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手帕的四角抓住抬起。水自动过滤掉后,将手帕平放在操作台上。
这次,她终于看清了。
她看到手帕上有很多条虫子,很细很小,离开水后渐渐变成了红色。
找到症结后,晚雪终于展露了笑颜。是它,果然是它,这是这是绵虫的一种,幼虫一般在水里生活,因为在水了会变得透明而难以找寻,进入人体后会在人体内生存,吸收养分,引起发烧、呕吐等症状。
“绿娆!绿娆!”晚雪立刻飞奔了出去,叫紫绀和绿娆去买雄黄粉。
对于这种虫子根本不需要喝什么药,只要用大约9%的雄黄水涂抹全身,一天五次,一般情况下两天就会痊愈。
晚雪把萧承辙移到了自己的房中,叫莫黎帮他擦雄黄水,等一切事项完成后,她静静的守候在床前,等着他的苏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萧承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还没等他来得及看清周围的环境,就发现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压着,有些酸麻。他微微转头,就看见晚雪正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她的眼下深深的乌青,而就连在睡梦中,她仍旧眉头紧缩,似是有千般思虑在心头。
萧承辙静静的望着她,心里泛起了一丝心疼,可却带着暖暖的热流。
他展开了一个无比温柔的笑容,然后蹑手蹑脚的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晚雪抱上了床,轻轻地把她圈在怀里。这时候,怀中的人儿似是有所感应,竟朝着他怀里拱了拱,继续沉睡着。萧承辙看着她那下意识的动作,感到无比的甜蜜。
就这样,他抱着她,含着笑容闭上了眼睛,而此时,怀中的人儿也渐渐地舒展了眉头,显得更加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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