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风痕第一个进来,冲了过来,捧着我的脸“你没事吧?有毒!?”
江启站在门口:“什么暗器?”
风痕起身拔下箭,扔给江启,就拉着我:“圣主,跟我出去。”
我甩开他的手,拦住水玄月,抱住他。
“你!”他怒不可遏,一把拎起我“给我出来!”
“不要!我不!”对他拳打脚踢,但还是不能阻止他。
他一把将我掷到地上,却被江启接住,他皱紧了眉头,呵斥道:“痕!”
风痕怒道:“这个傻女人!敌人的目标是她!她却为了……”
“风痕!”我也怒喝,担心他喊出来,让那人知道水玄月没有死。
他气愤的别过脸去,不再看我。
这些人离,有内奸。
否则不会一次一次阻挠大军的。抬头,看看那边,一堆一堆的的篝火升了起来,每堆都热闹非常,一点也没有知道这边事情的迹象。
推开江启:“帮我找来玲玲吧,又要麻烦她了。”除了玲玲,我不相信任何一个人可以全无私心的保护水玄月。
江启此刻没有笑:“圣主,现在所有的目标都在你的身上,需要保护的不是他,是你。”
花花也晃了过来:“俊儿,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看你脸都发白了。”
我才开始惊慌,觉得发晕:“启,扶我一下,”靠在他身上,眼睛开始花,但心里却无可奈何,觉得好笑,我本身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会用毒也会解毒,他们还每次都用毒来对付我“此事不许让众军知道,扶我回马车上吧,再送点吃的来。”
被抱上马车,扭头看见风痕正看着我,对他笑了:“痕,麻烦你,守着我们,现在开始,我又被人盯上了。”
风痕走过来:“毒怎么解?”
对他嫣然一笑:“莫担心,我对毒是最熟悉的。”
花花也觉得不放心,却又知道现在自己也没什么用,在旁边瞅了瞅,就跟着江启走了。
进了马车,掏出小镜子,看着脸,脸色白的吓人,但伤口附近的血是黑色的,已经凝结了。
这症状看着十分的眼熟,似乎在《毒经》里看到过。
嘿,没想到如此惨白的脸色,特别像日本艺妓,被粉扑的十分的白,咬咬嘴唇,更是鲜红的对比。伤口周围已经开始麻木了。
这莫非是重金属?
玲玲刚刚进来,我就不得不麻烦她:“玲玲,麻烦帮我去拿点羊奶来,要快。”
她颔首出去了。
不一会,就拎了羊奶进来,我深吸一口气,将整张脸浸到奶水里。羊膻味十分眼中,憋着气也能感觉到,但此时,为了漂亮,也无可奈何了。
重金属的特性就是会使蛋白质变性,也就是现代人们为什么常说误食了重金属要立刻喝牛奶或者生鸡蛋清的原因,这样就可以防止人体本身的蛋白质与重金属反应。
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略旁边看傻的玲玲,再次扎进了羊奶里。
如此反复多次,我才用手绢擦了脸,让她将奶倒了。
水玄月睡的十分熟,没有人能打扰他。
江启送来了烤好的肉。
“启,”叫住他“你去跟副将说,我中了箭,无法带领大军,你让他替我。”
他点点头:“圣主是怀疑他?此人看似老实忠厚,实际也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淡淡笑着,靠在马车架子边:“他做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管,也管不着,只是我怀疑,奴边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清楚,就是因为有内奸。水玄月会中毒掉进圈套也与此人关系紧密,所以,必须将他揪出来。”
鬼兵中,出了风痕和江启露过面,就连常常往来的玲玲都没有在他们面前现过型,所以我并不担心鬼兵被陷害。
又令鬼兵插在队伍中,观察这些人的举动。
“我知道了。”江启面色沉重,离开了。
果然不出所料,副将知道此事后,并没有大肆声张,却以闲聊的方式透露给了所有人。行伍中人心惶惶,群龙无首,副将自然包揽了所有事情。
一路走走停停,看似紧凑,事实上松垮的很。
我假装病重,从不见他们的人。就连副将来问候,也不过装作虚弱的哼哼两声,更会使他安心。
到了宜昌,水玄月终于苏醒了。
他吃惊的望着我:“俊儿,我……”
伸出手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你在皇城受害,被人抬回来后毒发身亡,”神秘一笑“可是我又将你救了回来,如此我们一命还一命,终于抵消了你救我的恩德,以后可莫要再说你救了我的事情了。”
他面色红润,喘息均匀,一把抱住我,紧紧扣在怀里:“俊儿,我只当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在皇城,拓拔铭书射中我的毒箭虽然拔了,却没能保持清醒,就倒在副将的身边,想的都是你啊!”
甜蜜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我知你舍不得我,也知我自己不想你死,如今一切都好了,再也不用担心什么情花,什么鸩酒……”
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你说你中了箭后就倒在副将旁边!?你没有被奴边人掳走!?”
他一脸茫然:“是啊,有什么不对么?”
原来是这样……
水玄月并非是奴边人毒害的,最狠毒的原来还是自己人!
那副将一直觊觎水玄月的地位,也苦于没有办法得到头功,于是在水玄月倒下后,立刻派得力的小兵向我来禀报水玄月的事情,他让人对我说水玄月被奴边人活捉,却没有说别的,后来我看到他身中两种毒素,以为是拓拔铭书干的好事,却未曾想到,是副将趁机下的毒手,想要以此成为将领,升官授爵。
此人之心实属恶毒。
他本以为水玄月死后,就再也没有人和他争抢,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了我夏季,杀了拓拔剑锋,活捉了拓拔铭书,所有人唯我马首是瞻,于是与归途又起杀心,想要杀了我。没想到,被我好命躲过了。而风痕江启就在附近,知道我有危险也立刻赶来,无法再次下手,随后便听说了我中箭的消息,妄图使军心混乱,而他内心浅薄,我将兵权交给他后,他就没有再怀疑我。却没想到我有这么一手后路。
我将事情原委讲给了水玄月,他表情淡漠:“本就不是亲信。”
略带愧疚,告诉他:“我只当你是被拓拔铭书杀了的,还让人将他凌迟,想必他死前,也不知道我为何如此恨他入骨。”
水玄月十分讶异:“你将他凌迟了?”
点点头。
他叹了口气:“此人虽没有胆量,手段又卑鄙,但那样的事情毕竟没有做,如此重刑,恐怕是重了。”
“但他当初伤你,又带人平了初山的村子,此事不可饶恕,凌迟也不算为过,”缓缓说着“只是此刻,我们二人也只好这样,等到了都城,再吓副将一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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