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千语洗了个澡往床上一躺,灯一吹就真真的睡觉了。
夜半时分,院子里突然出现了轻微的脚步声,千语倏的睁开了眼睛。
“哼。”
原以为是银泽回来了,但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千语突然警醒,那脚步声不止一人。
千语心下疑惑,“吃我的喝我的,还带人回来?”
然门外只有脚步声,不见一人出声。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千语开始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那脚步声小心翼翼,来者至少十人以上且武功高强,千语迅速的穿起衣服往暗处一躲闪。
不一会屋内烟雾腾腾,千语迅速捂住口鼻,快步冲了出去,一出门十几把刀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
“本事不小,竟然找到了这儿来!”
“上!”
“哼,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衣袖一挥,将刚刚从枕头下的药粉四处挥洒开来,千语便赤手冲了上去。
双方交战,千语逐渐感觉到了压力,她的药粉对这些人竟然没有太多的影响,这一批人绝不是军堂的那批人,更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刀刀致命。
早就听闻江湖上有一个杀手组织,个个武功卓绝,为人狠辣,千语也是没想到陈宇竟然找了这些人来对付她,还真是看的起她!
双方不知打了多久,因为是郊外,对方毫不避讳,千语身上有好几处挂了彩,那些个杀手车轮战似的在消耗着千语的耐力,千语开始逐渐体力不支。
银泽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千语再一次将毒针飞出,利用片刻喘息机会迅速逃走。
“快,别让她跑了!”
杀手们迅速追了上去。
院子里一片狼藉,银泽两天后回来只见到满地的打斗痕迹还有残留的血迹。
“千语!千语!”
“千语你在哪?”
里里外外翻了一圈又一圈,方圆几里找了个遍,从清晨到天黑一无所获。
千语又失踪了。
夜晚银泽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看着寂寥的院子,忧虑又后悔。
门外有急匆匆的脚步声而来。
“师兄,你怎么还在这,师傅让我们来寻你。”
“你们回去吧,告诉师傅,我有要事要处理,不能跟他回去。”
“有什么要事先回去和师傅交待了再走也不迟啊,你这样又是一走了之,师傅肯定会发火的。”
“是啊,师兄,知道你没死,师傅这两天都不怎么发脾气了,我们要是带不回你肯定要回去受罚的。”
银泽抬眸看向两个年轻师弟,面无表情,“走吧。”
待两个小师弟转身,银泽给了每人一掌,两人缓缓倒下。
他不能回去见师傅,千语一定是出事了,他要去找千语。
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银泽刚开门,他的师傅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去哪儿?”
“师傅……”银泽看了一眼院内躺在地上的两师弟,皱了皱眉头。
“打伤了你师弟,你这是要去哪儿!又要一个人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走吗!”
“师傅,她出事了,我要去找她!”
“你要去找那个没有长相,没有礼数,没有任何家世依傍的女子!你是脑子坏了吗!”
“她是我的朋友!”
不管银泽如何争论,最终还是被他师傅带来的人一棍子敲晕给带走了。
再醒来就是无限制的关禁闭,在此期间上房揭瓦,放火烧屋子,打晕同门师兄弟,都未能逃开,银泽的师傅铁了心要让银泽断了和千语的联系,为此甚至还给银泽套上了枷锁。
转眼之间银国的接亲队伍就要离开离国,离国的皇帝为银国的使者们大办了一场欢送宴席。
离国皇帝的喜悦藏都藏不住。
心腹大患陈府逐渐衰落,两国定下了百年友好条约,他余生几十年都可以高枕无忧了。
“来众位爱卿,远道而来的银国使者们,为了我们两国的友好往来举杯!”
老皇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就是歌舞升平,众人客气而又疏离的寒暄。
莫远看着太子下首处带着面纱的陈沫,一杯又一杯的喝闷酒,而一旁的刘晖喝着酒却难得的安静。
大战结束,陈将军和他的父亲匆匆会面为莫远和陈沫定下了婚约,原本他是不愿意的,但是在和陈沫接触后,被陈沫的兰心蕙质所折服,心下逐渐接受了陈沫成为他的妻子,然而未等他送聘礼上门,皇帝竟然直接将陈沫指了婚,这人莫远难受不已。
他好不容易遇到了让他有些动心的女子,两人也快要定亲,却最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成为了那个他人妻,而娶她的那个人还是废物太子。
“老莫……老莫……老莫……”
刘晖逐渐喝多了,趴在桌子上脸对着莫远一声声的叫着。
莫远瞥了一眼刘晖,起身扶住了对方,“我带你下去醒醒酒。”
“我不!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去把我妹妹……”“唔唔唔!”
在刘晖说出大不敬话之前,莫远捂住了他的嘴,将人连拖带拽的带了出去。
远处的陈沫也一直用余光关注着这边,一注意到莫远出了门,立刻找了个借口跟了出去。
一旁的太子妃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沫,用酒杯挡住了勾起的嘴角,“你去跟着她,看看她要做什么。”
太子妃身旁的贴身丫鬟弯了弯腰,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出了宴席,陈沫四下寻找莫远的身影,终于在一个暗处亭子间找到了人。
“莫远哥哥~”
莫远此时正背着手看着天空中挂着的圆月,一旁刘晖正抱着柱子痛哭。
莫远悠悠转身,透过面纱看到的是眼神哀伤的陈沫,一时之间愣愣的不知所措,陈沫却一反往常的矜持,径直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莫远。
未语先落泪。
“莫远哥哥……呜呜呜……”
“沫……”莫远显然是没想到陈沫会有如此举动,伸出的手楞在半空,忽而想到了陈沫如今的身份,推了推抱住自己的陈沫。
“太子侧妃,与礼不和。”
眼角挂着泪珠的陈沫仰头楚楚可怜的看着莫远,“莫远哥哥……我……”
陈沫本想直抒胸臆,但是想到了莫远的性子,慢慢的从莫远怀中抽身出来,“对不起,莫远哥哥,是我失礼了,我只是……我只是心里太难过了……”
美人落泪,楚楚可怜,莫远神色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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