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外面好像有厮杀的声音。”众人当时心里就是一紧,立马贴耳于墙听外面的动静。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说话,凝神静听外面的声响。
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的功夫,厮杀声渐渐小了,后来就根本听不见了。
“大人,怎么说?”左平轻声地问道。
“不知道。”崔秀坐在躺椅上,“现在只能等人家来跟咱们说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是发生了兵变吧?”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说话人,这人正是白马关守将安排进来与崔秀等人同行的,说来这人的底细大家都不甚清除,只知道肯定是杨将军的亲信一类,他自知有些失言,慌张的转过头。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或者是有匪徒一类侵扰,总之现在我们那儿都不要去,什么都不要做,我们对这里的情况并不熟悉,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此刻起提高警惕,不要主动问,只等放我们通关就好。”
说话间,就有人敲门。大家看着崔秀,崔秀示意左平准备开门。
“可是通关文牒?”隔着门函证问道。
“是的,我们将军今日便要回来,路上有些耽搁,万望诸位谅解。”
左平准备开门之际,几人立于两边,手掌握着刀把准备随时把刀。门吱呀一声,面前的还是昨日接待他们的那几个人,众人慌忙收刀按在手掌。
“诸位不必担心,刚才不过是有几个小蟊贼想强过老虎峡,已经被我们杀败逃走了。”为首的应该是个主事的将领。
“昨日有些匆忙,未请教将军姓名。”
“噢,我是老虎峡的参将常速,信州人氏。”
崔秀捻着胡子,皱眉说道:“我记得当年朝中有一位大臣名为常远,也是信州人氏,不知和你是什么关系?”
“正是家父。”
“噢,后来我就听说他有个儿子参军,原来就是你在老虎峡作参将,也不少年了吧。”
“再过几个月就正八年了。”
“哎呀,时间可过的真快,当年我和你的父亲一殿为臣,对我有提携之恩呐,想不到今天在这儿碰上了故人的儿子。”
三言五语之后,双方的关系一下子产生了不一样的联系。
“我知道你们这次的任务很重要,但是出于安全的考虑所以暂时不让你们通行,说将军不在只是借口,将军巡视各处防务要过是十天半月才能回来。前日有一小股的匪徒就在附近活动,你们一定也听到了厮杀的声音,就是那一小股的匪徒想扮作客商而来。不过,不必担心,我已经预留了一支卫队明日护送诸位到燕子关。”
“多谢将军盛情。恕我多问,不知道将军家中还又亲人否?”
“我有一个哥哥在金州做官,家中尚有老母亲。”
“哦,你哥哥是不是叫常宽。”
“大人可认识?”
“当时在京城拜访你父亲的时候见过,那时大概你尚未出生。想想这些事情也已经是三十多年快四十年的事情了”
“是啊,那个时候我尚在襁褓,后来父亲被贬出京,一家人也是几度离散,最终在金州稳定下来,也就是那一年我的长兄与金州当地一个士绅的女儿成婚。”
不知不觉间紧张的气氛已经没有了,拉起家常来就觉得亲近。不过军中事务繁忙,已经有人附耳来报了。
“大人可在此安歇一晚,明日上路,今晚我陪诸位饮酒。”
说吧,也不敢留,毕竟刚刚发生了小规模的冲突,想必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屋内众人依然神情紧绷,沉默不语。
“怎么看?”崔秀看了一眼屋子里所有人。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不是一小股的土匪,能拼杀到咱们这里,真的不简单。”说话的函证,到现在,函证这个人的底细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江湖经验丰富。
“你怎么看?”崔秀看向白马关的小将侯崇。
憋红的脸,让人感到有一肚子的话,可是有了数个时辰前的经验,这次他不敢说话了,深怕大家有事睁大眼睛盯着自己,兵变这种事在边关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也有可能是与领队的将领有矛盾,积怨深,但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只是猜测,所以他说的话很可能就是他曾经经历过的。现在他不敢说话了,低下头。
“明天要是真给派一队人马怎么办,大人?”
“我们是客,他是主,如果派一队人马,那么咱们暂且接受,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当下的情景,我看燕子关方面也好不到那里去。”
朝廷这边,派出的两队人马,鲁王向西而行,萧眘出南方。西面是西元帝国的重要防线,西面是帝国首都重要的屏障,在战略纵深方面,西面的压力要大许多,虽然说东边的草原部落实力更加强悍,而且国家也更加成型,但是东边尚有二三千里的纵深,再说多年以来的互有胜负彼此间多少有一点默契,但是西面相对而言更加令人头疼。南面是帝国的粮仓,虽然说南面乃是帝国几代帝王着力经营之地,但是不保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地方上产生一些自我倾向的自然趋势,持续的加持朝廷的教化影响是有必要的,南面之人多温文尔雅,也是诗文兴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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